说完一通话以后,叶正琮故意用期待的目光,看向顾晓倩顾副所长,差点就用可怜兮兮的目光,来表示自己的心情了。
一时之间,倒是将顾晓倩这个丫头,给弄得更加的迷糊了,她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回应道“正琮,不过是带你去看杨阿姨,这点小事,没问题的。来,你跟我来走,我带你去就是了,不要用这种可怜兮兮的目光看着我。”
说着,顾晓倩也不再废话,扭过身领着叶正琮,就院子里走,有顾大所长领路自然一路无阻,很顺利的,叶正琮就进入了院子里,看到许多警察在院子里到处寻找什么,很显然是在采集相关的信息。
这里却是没有发现杨秀儿母亲的身影,那么叶正琮猜测,杨秀儿的母亲,此时此刻应该是在屋子里,没准儿正在被一般警察围着做口录呢。
叶正琮没有多问,只是跟在顾晓倩的后面,一直前走,脚下不停,他左右打量了一下,果不其然,顾晓倩带着他所走的方向,正是堂屋和卧室的地方,显然是在内间,看来自己猜错的没错,杨秀儿的母亲应该就在内间。
两人走路很快,也没停留,很快就进到内间,果不其然,叶正琮就看到了杨秀儿的母亲,正坐在床头,以手抚面,哭哭啼啼,眼泪汪汪,一双眼睛红肿的厉害,很显然是没少哭泣。
此刻杨母正低声抽泣着,与身边的一位女警察在低声交流什么,这个女警察,年纪与她差不多大小,看样子也是警方特意找来的,想必是考虑到两个人的年纪相差不多,有共同的语言,交流起来比较方便,有利于案子的突破。
看来现在,警察办案,也是讲究方式方法的啦,与时俱进,是现代社会的主流,哪怕是作为公职人员的警察,也不例外,也要跟随时代的潮流,改变自身的工作方法方式,才能更好的为人民服务。
这会儿,杨母红着眼睛,抽抽泣泣的与身边的女警察正说着什么,突然见到顾晓倩进了屋,就要起身打招呼,这可是警察里面的所长,官已经不小了,可不能得罪啊关键是秀儿还得靠警察出力,才能找回来呢,在态度方面当然端正端正一点才行。
然而,还没等到她开口与顾晓倩顾副所长恭敬的打招呼,她眼睛往后一瞧,就看到了跟随在顾晓倩顾副所长身后的叶正琮,杨母眼中顿时露出一丝喜色,也顾不得现场还有警察,便高声喊了起来“叶神医,你来啦你可算来啦,我们家秀儿被人给抓走了,现在渺无音信,我真的很担心,不好意思,先前给你打电话打扰你了,呜呜”
杨母不愧是有些人生阅历的,即便是在这种心神大乱的时刻,她还是考虑自己先前打电话打扰叶正琮是不是会麻烦他所以才此刻提出道歉,希望能通过这个方式,来表达自己心中的歉意,让叶正琮能够理解她。
女儿出事儿到时候,杨母非常的害怕,也很无助,而且感觉束手无策,长时间在卧病在床的缘故,她与这个社会已经有些脱钩,她根本没有任何的朋友,就连左邻右舍,一年到头,也难得见上一面,根本谈不上有什么交情,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找他们帮忙,估计是行不通的,这一点,杨母心里很清楚。
一直以来,在这个世界上,杨母除了自己的女儿杨秀儿,着实也没有别的人可以说话,女儿杨秀儿被歹人带走的那会儿,他左右无亲,万般无奈之下,所能想到的,只有警察和叶正琮。
“阿姨,你说的是什么话秀儿是我的朋友,她出了事,你告诉我是应该的,你用不着道歉的。我过来帮忙找秀儿,是我作为朋友的一个责任,你放心,阿姨,我一定会把秀儿完完整整安安全全的交到你的手上。”叶正琮,拍了拍胸脯,大义凛然的说着,话里话外把寻找秀儿,作为自己应该尽的责任。
听的杨母非常感动,眼圈一红,眼泪又要掉落下来,秀儿能交到叶神医这个朋友,真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这位叶神医不仅医术高明,将自己多年的肺痨之症彻底治愈了,而且他为人古道热肠,现在秀儿出事了,他又第一时间赶到这里,就算是自家的亲儿子也也差不多只能做到这个地步了吧,这个叶神医,真是一个好小伙子啊,如果秀儿跟他
要不说,这个母亲啊,真是比较奇怪的一种动物,在这个关键的时候,杨母居然还有心思去想自家闺女的后半生的幸福,闺女杨秀儿此刻身陷无伦,不知道是死是活,危险万分,而杨母见到叶正琮的这一刻,却是琢磨着,自家闺女与叶神医将来在一起的可能性,这事若是让叶正琮知晓,只怕心里哭笑不得,不知道如何是好。
见杨母半天不说话,只盯着自己看个不停,叶正琮从心里微微有些忐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来,心想,既然你不说话,那么我主动说话吧,然后便开口道,阿姨能把秀儿发生事情的,当初的情况给我讲一讲吗我要了解情况还好去寻找希望。
“哦,好好好,我把情况跟你说一下吧,当时啊,我和秀儿正在院子里晾衣服呢,突然就冲进来五六个大汉,突然围着秀儿说了几句话,语气非常不善,秀儿见情况不对,掏出手机就报警,哪知道这几个人也不是善茬,根本不给秀儿打电话报警的机会,上来就把秀儿给强行带走了,眼见秀儿被人带走,我当然是不干了,我冲了上去想要把秀儿拽回来了,但是有两个大汉,直接给我拦住了,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在我眼前把秀儿带走,当时心里真是无助又害怕”
一气儿说了一通,杨母杨某觉得口干舌燥,喘了口气,想起当时的情景,依然一副心有余悸的样子,只是喘口气后,她又开始接着往下说“我看着那班歹徒们将秀儿带着走,害怕无助之余,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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