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升集团原来市值一千多亿元,但因为遭遇接连的祸患,如今骤减不到300亿,但楚升集团之前负债可是六百亿!那些人见楚升集团不行了,纷纷就坐不住了,开始向楚升集团索赔。今天来的人还算是少的,但日后只会越来越多。到时候一旦激怒他们,他们要是起诉的话,楚升集团就得要破产了。”楚廷满脸布满无奈。
顾依依惊愕,“这么多?可,可是我能做什么?”
“eli
,关于你和我儿子的恋情,我从未插过手,觉得那是你们年轻人自己的事情,但这一次我不得不出面了。”楚廷脸色快速弥漫冷霾。
“楚叔叔的意思是,要让我亲自向韩冷轩登门道歉?”顾依依解读道,“可是我就算是去了,韩冷轩也不会买我的账的。”
“恐怕eli
的小姐对韩总的态度也一直不太好吧?我跟你直说了吧,韩冷轩从一开始针对楚升集团下手,目标就是为了把你抢夺回去,我不知道你们曾经发生过什么,但韩冷轩对你是不一样的。如今韩冷轩已经将楚升集团逼到死角,如果你要是有良知的话,就不要一直怂恿我儿子出面替你遮风挡雨了。”楚廷沉沉道,脸色很不好看。
一定程度上,楚廷和卓谷双的看法是一样的,认为是顾依依怂恿楚骁,才令楚骁变成今天这般顽劣,自私,一意孤行的局面。
顾依依知道楚廷现在很生气,但顾依依心里其实还是有疑问的。
韩冷轩要顾依依回去不假,但这只是附带性的条件,更多的他们两家公司之间进行的较量。
换句话来说,顾依依认为她对韩冷轩没那么重要,韩冷轩还不至于为了她发动这么大的商战。
“我了解楚叔叔的意思了,我知道怎么办了。”心下虽有异议,顾依依还是点头。
“eli
,你也别觉得我心狠,委实是……”
“楚升集团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我eli
也有责任,理应为此做出些什么。”顾依依站了起来,表态。
楚廷沉重的脸色缓和一些,“你能够听的进去,也算是我儿子这么多年没帮错人。”
离开楚升集团,顾依依打算回去,但就在打开车门的时候,又有人走来,人影都被路灯光照印在了汽车上。
顾依依以为楚廷还有什么话要交代她,又派助理过来了,刚想看过去。
“砰!”
顾依依感觉后脑勺一疼,晕了过去。
顾依依醒来的时候,不知道已经过去了多久的时间。
她揉揉疼痛的后脑勺,环顾四周,想到什么后,抓紧看向自己的衣服,发现还在,顾依依大松一口气。
顾依依下了豪华的席梦思床,仔细探查这的环境。
“怎么这么眼熟?”顾依依嘀咕一句,眸子闪过异色,“这不是韩冷轩的家?我怎么会在这?”
顾依依疑惑地走出去。
来到楼下,见到韩冷轩一个人正在喝酒,看电脑。
顾依依快步走过去,“你怎么把我绑到这来了?”
“绑?”韩冷轩挑眉,像是什么听到什么好笑的笑话,“对你,我用得着绑?”
顾依依皱皱眉,紧抿唇,“那我怎么来的?”
“楚家人把你绑来送到这的,确切的说是楚赫。”韩冷轩摇晃酒杯,深邃的目光投放在杯中酒红色的液体上。
“楚赫?那不是楚骁的三叔?”顾依依惊愕。
“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车,你走吧。”韩冷轩淡淡道,抬起酒杯,抿一口。
顾依依抬脚就想走,但想到什么后,顾依依皱眉,立马又停下,转身绷着脸看向韩冷轩,“放过楚家。”
“楚家人都这样对待你了,你还替他们说话?”韩冷轩嗤笑。
“你对朝楚升集团下手,令楚家人遭受重创,他们生气也是应该的。做出这种荒唐的举动,也在情理之中,且说明,你已经将他们给逼急了!”顾依依不满控诉。
韩冷轩优雅斯文地将酒杯放在茶几,轻缓掀眸看向顾依依,一种邪魅俊朗自然形成,“就算是如此,他们也不该牺牲掉你。一个企业到了可以牺牲女人的地步,那就说明这个企业已经没有什么前途了。”
“你不要跟我谈什么前途不前途的,现在我只想知道,究竟你怎么样才能够放过楚升集团,难道我留下,任由你羞辱,你才会放过?”顾依依细眉拧成一团。
“白天,你是怎么说的?这才过去几个小时,你就做出了如此的改变?”韩冷轩觉得可笑。
顾依依咬牙,深呼吸一口气,认真看向韩冷轩,“我承认白天是我态度不好,我向你道歉,但楚升集团真的要垮了,你该收手了。”
“收手?瞧瞧你这副态度,俨然还是在命令谁,只可惜你该弄清楚,这是韩冷轩的地盘,我韩冷轩也从未在其他人的手下当过什么员工。”韩冷轩摆着不悦。
顾依依咬咬牙,努力缓和心态,让自己看起来显得不那么盛气凌人。
“韩总,我求你,求你放过楚升集团,往日的恩恩怨怨,你想怎么算,我可以陪你,但楚家真的是无辜的!”
韩冷轩拳头微微收紧,他讨厌看到顾依依为了楚家,为了别的男人向她低头。
“你走吧。”韩冷轩起身要离开。
“扑腾!”
后面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韩冷轩浑身一震,转头看过去,那一刻,韩冷轩的心里泛起了滔天震怒。
“我求你,韩冷轩,我求你放过楚家,放过楚骁,我知道你恨我,是,当年是我考虑不周,伤害到了你,但是我们之间的恩怨,你不该扯到其他人的身上,如今楚升集团已经到了被人逼债的地步,一步一步的走入了你设计好的圈套,再往下走去,楚升集团就没了。楚家人还会因此背上巨额债务,我……”
“为了一个男人,你居然甘愿向我下跪?顾依依,你曾经的傲气哪去了?”韩冷轩震怒,整个人都在止不住发颤,滚滚的怒火几乎要烧穿他的胸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