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夫看到霍建业的态度之后顿时也不哀嚎了。
原本他还想在霍建业进门的时候扑上去卖惨,想要让霍建业给这个不知名的小崽子狠狠的教训,但现在一看到这个情形,他顿时慌了。
“林少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我这也是替人家办事,真的不知道是您啊!”陈大夫一想到林清的身份,心底骤然一紧,甚至于连疼痛都忘记了,连声哀求起来。
霍建业现在都恨死这个孙子了!
你说你平时手贱就手贱点吧,最起码别做这种出格的事情啊!现在好了,他即便是想要包庇都无从下手,你还真以为林清是好糊弄的人?
最主要的是你丫的那人家钱那一次给老子分点了,现在出事了想要让老子帮忙,你想得美!
当下霍建业鼻观口,口观心,就如同那扎了嘴的葫芦,一语不发。
“放心,我这个人很讲道理!”林清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他?如果就这么放过了,反而会让人误以为天恒可以随意触碰撩拨了。
但陈大夫不知道,听了林清的话顿时面色一松,可接下来林清的一句话直接将他的心打入了深渊。
“既然病房满了,我朋友愿意将那个病床让给陈大夫你!而且你所有的住院医疗的钱我都会报销给你!一份都不会少!”林清眼睛一眯:“但你什么时候出院,那就不是你能够决定的了!”
说完转头看了霍建业一眼,霍建业心领神会:“是!我明白了!”
霍建业的秘书还是个比较有眼力见的人,等林清出来的时候竟然发现小王已经被人转移走了。
“还疼么?”林清一脸心疼的搂着陈嫣然。
“还好!”陈嫣然生怕林清过于担忧,当下笑着摇了摇头,以往她经历过比这还要痛苦的事情,区区肉体上的伤痛还真算不得什么。
“要不这件事就这么算了吧!”陈嫣然犹豫了一下,看着林清略显冰冷的神情轻声说了一句。
林清却是笑了一下:“算了?呵呵,没有人可以在伤害你之后可以不用付出任何代价!”
“可我真的很担心你!”陈嫣然眼眶一红,攥着林清的手臂说道。
“放心,有我!”林清拍了拍她的肩膀,就这么静静的陪在了陈嫣然的身边。
林清虽然没有动作,但这可不代表天恒没有。
张金和看到陈嫣然受伤的那一刻就知道事情有多严重了,直接吩咐南城天恒的人手对刘桂调查起来。
桂少爷,本名刘桂,是丰田市内刘家的大少爷,这一次来到南城就是为了接手陈河手上的楼盘。
不过陈河这个人在南城很神秘,几乎没有人见到过,而这个陈河有和林清比较着紧的神秘贵宾陈家河名字又这么相像,这让林清不得不多想一些。
现在的刘桂正在花天酒地,今天他这口气出的很爽,而他也正在等待着陈嫣然脱得光溜溜的爬上自己的床!
这种事情他也不是第一次做了,最主要的是成功率那是相当之高。
一想到陈嫣然那绝美的面容,他就感觉自己的身体有一种说不出的燥热感。
“来来来,把麦克风给我!”刘桂随手拉过陪唱的女子上下其手,虽然在他怀中的女子姿色也不错,但对于他来说还是少了那种刺激的感觉,根本无法与陈嫣然相提并论。
气质是一个很玄妙的东西,有时候即便你可以去模仿最后也只能化作不伦不类。
就如同他怀中的这个女子,同样穿着整洁的公装,如同女白领一般,但终究少了那一丝气质。
“啊啊谁能了解,做舞女的悲哀...”
“咣当!”
包厢的门直接被踹开了,刚刚进入唱歌状态的刘桂一脸恼怒的回过头,显然对对方打扰自己感到了不满意。
“妈的,你们这是找死!”
刘桂的保镖表现的时刻到了,一个个猛然攥住了桌边的酒瓶就向着门口的方向冲了过去。
只是他们倒是很英勇,可惜的是对方也不是什么善类,只听哗啦一声巨响,随后他们就瘫软在了地上。
包厢里十分昏暗,所以迎着光的刘桂并没有看清楚外面的形势,再加上刚才喝的有些多,一脸不满的推开了怀中的女子,晃晃悠悠的向着门口走去,嘴上还骂骂咧咧的说道:“来,让我看看是那个不长狗眼的冲扰了小爷的兴致!”
让他意外的是在门口站立着的并不是自己的保镖,而是一群陌生的冷面男子。
这些人看起来孔武有力,不好招惹。
“你们他妈的...”
刘桂可能是横惯了,在这种对自己极为不利的场合之下依旧很嚣张,这也是他做事的风格。
只是他的风格是他的风格,其他人可不会就这么惯纵他,他的话音还没有落下,站在自己身前的年轻人猛然抬起了自己的腿。
可能是喝多了的原因。
刘桂明明看到了对方的腿抬起来,也知道要踹向自己,可他的身体因为酒精的麻痹却是想躲都躲不开,硬生生的横移开一段位置之后,他就感觉自己的胸膛猛然一疼。
“哎呦!”刘桂感觉自己的耳边有一阵风吹过,随后后背就传来了刺痛的感觉。
前胸更是如同撕裂一般,两相叠加之后,他现在的酸爽劲头可想而知了。
“呕!”
刘桂胃里翻江倒海,直接跪在旁边就吐了起来。
这种包厢之内空气流通本来就不顺畅,现在又多了这么多酸臭的味道,里面的空气质量就可想而知了。
林清眉头皱了一下,在鼻子前边挥了挥手,一脸的厌恶之色:“把他给我拖出来,我和他好好交流交流一下感情!”
这种交流感情的方式如果刘桂知道的话一定选择拒绝,本来就身处撕裂疼痛的他现在被人拽着更是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大丈夫能屈能伸,剧烈的疼痛让他张口求饶起来:“好汉,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啊!不要这么拖着,很疼啊!”
可惜他的哀求并不能代表什么,只能如同死狗一般被拖到了林清的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