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山神眼波流转,浅笑说道:“又想起你师姐了?”
叶白郁闷地长叹一声,说道:“只有在不断的战斗中,才能够更好的磨合大家的配合能力,潭静宗需要不断地开战,让大家在战斗中成长。
另外大五行门的那些战俘也需要利用上,我的想法是让他们去攻打丹鼎宗,嘿嘿……打了丹鼎宗,就会惹出药王门,如果那个时候大五行门覆灭,那些参与了攻打丹鼎宗的人该怎麽办?”
大荒山神倒吸一口冷气,以前怎麽没有发现叶白如此狡诈?这个绝户计断送了那些战俘的退路,他们将不得不投靠潭静宗。这些人参与了攻打潭静宗,可是潭静宗能够看在曾是同门的面子上接纳他们,但是药王门绝对不会。
叶白拦腰抱住大荒山神跨坐在幽灵豹背上说道:“师姐回来之后便谁也不理,她一定知道了咱们之间的关系,我有些愧疚的感觉。”
为了对抗命运,柳紫菡宁愿死也不愿意嫁给狄阿麟,而在柳紫菡是死抗争,扞卫心中那神圣的爱情时,叶白和大荒山神水**融,柳紫菡心里会平衡才怪。
叶白脸皮不算厚,也不愿意强词夺理的辩解,因此他只能选择逃避,让柳紫菡自己最终作出抉择。无论柳紫菡作出什麽样的选择,叶白不会怪她。
大荒山神身体有些僵硬,她看出了叶白心中的茫然,这件事情大荒山神不认为自己错了,当时两个人危在旦夕,在生命最后关头把自己的清白献给心上人,这错了吗?
只是好像的确对不起柳紫菡,大荒山神可不会虚伪地做出假意客套的样子,叶白属於她,她最多和柳紫菡分享,至於柳紫菡想要独占,那根本不可能。
幽灵豹小跑前进,大荒山神率先开口说道:“掌握了那些小毛神的底细,我就可以抢夺他们的地盘,把他们的领地变成大荒山神的一部分。”
叶白没有接过这个话题,而是深思着说道:“我想尽快踏入还虚期,我相信只要自己踏入了还虚期,我就可以炼制真正的身外化身,而不需要等待渡劫期,只有这样,对你和师姐才算公平。”
菩提子炼制的分身不算是真正的血肉之躯,身外化身才是,叶白相信只要自己炼制出身外化身,那麽本体和身外化身一边对付一个,好像问题就可以完满解决了。
大荒山神靠着叶白的胸膛,修长的手指抚摸着叶白的脸颊说道:“我不知道你怎麽会有这样的怪想法,其实有实力的男子拥有众多妾侍很正常,你的那个便宜岳父就有许多禁脔。”
叶白认真地说道:“我想说男女平等,你觉得可笑吗?”
大荒山神深情地凝视着叶白的眼眸说道:“信,除了最初不了解的时候,我有过些许担心之外,我再也没有怀疑过你说的话,如果我让你为难了,那我……唔,可以让你多陪你师姐,我也不在她面前出现,这已经是底线了,她会满意吧。”
这的确是大荒山神的底线了,叶白丢掉烟蒂,在大荒山神脸颊上吻了一下说道:“我也不想让你受委屈,我不想辜负你们两个中的任何一个,这件事情的原委我会和师姐说清楚,你心里不要有什麽阴霾,你没有错,错的是那个该死的颜归玄。
丹鼎宗和正一门的人愤恨退去,岳天擎率领着那些散修也准备返回潭静别院,艾娃带着那八百毗卢山高手也跟了过去。
一直游离在人群之外的柳紫菡也跟了过去,岳天擎对叶白的印象不深,岳天擎离开潭静宗的时候,叶白还是一个小孩子,而柳紫菡则比叶白打了许多。
岳天擎性情冷淡,对柳紫菡这个小师妹很关照,返回潭静宗的时候,岳天擎只看到了柳真君带着柳紫菡离开,他们两个之间甚至没机会说话。
叶白抢回了柳紫菡,而郭荣浮却被天南沈家带出了潭静宗,木老峰四个弟子彷佛有什麽天意在捉弄,一直没有出现四个弟子聚集的场面。
岳天擎让众人放缓速度,柳紫菡抱着斩龙刀默默飞到了岳天擎身边,说道:“师姐,我去你的别院小住几日。”
岳天擎的脸顿时飞起红晕,那些散修们惊愕地看着岳天擎,想要看出岳天擎的真实身份。
岳天擎斜飞入鬓的眉毛耸动,散修们立刻把目光转移,一百多个散修,其中有三十人被贬为苦工,留在了潭静宗从事杂务,这就是岳天擎的决定。
岳天擎很强大,散修们对於仅仅是金丹期的岳天擎原本并不是很看好,真正见到了岳天擎战斗,散修们才知道金丹和金丹也不能相提并论,岳天擎的真正战斗力比得上化神期的神君。
岳天擎揉了揉眉心说道:“你好像不快乐。”
柳紫菡没回应,默认了岳天擎的猜测,岳天擎扫了艾娃一眼,艾娃举起双手说道:“不关我的事,再说我可看不上吃软饭的家伙。”
柳紫菡浅浅笑道:“吃软饭?你亲眼见到了?”
柳紫菡的笑容有杀气,艾娃怦然心动,她轻佻地伸手勾向柳紫菡的下颌,岳天擎的灵凤枪出现在手中,柳紫菡抱着的斩龙刀迸发出血红色的光芒。
艾娃知趣地缩回手说道:“靠上了大荒山神,他自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柳紫菡骄傲地“哼”了一声说道:“是他救了大荒山神,你别搞错了。没有叶白,大荒山神依然还在长眠,况且叶白的实力来自天龙经,没听过吧。”
对於叶白的秘密,艾娃只是从岳天擎这里隐约听到一些,岳天擎自己也不是很清楚,艾娃自然不了解底细。
岳天擎有些酸涩的说道:“小师妹,叶白对你很好,要不然也不会顶着巨大的压力前往老君湖抢亲,我还从未听说哪个男子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做出这种事情,你应该感到骄傲。”
柳紫菡怅惘地说道:“我也知道,当我见到叶白驾驭高山飞来的时候,我的心欢喜得要炸开了,可是……他原本只属於我一个人。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他有多优秀,只希望他能够不再受欺负,现在没有人能欺负他了,打他主意的人却多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