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的清晨，李然领着俾斯麦向学院赶去。
今天是开学日也是招新日。
太阳刚跃出海平面，学院门口已就经人山人海。
“我，这么多人”
李然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本以为来的够早，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大家想成为提督的决心。
“我x”
似乎听到了他的话，一名小胖子回头看了看，也爆了句粗口。
“兄弟，你身后是舰娘吧”
搓了搓手，小胖子自来熟般凑过来，伸手向李然肩膀勾去。
盯
眯着眼，俾斯麦瞪了下那只快碰到提督肩膀的手。
“嘿嘿”
小胖子急忙缩回手。
李然睁大双眼：“你怎么知道她是舰娘”
看了俾斯麦一眼，小胖子蠕动下喉咙：“我以前参加过考核，也见过几位舰娘，不会看错的。”
摸了摸下巴，他稍微向前靠了一步，说：“舰娘身上都有股独特气质，而且个个都是美少女，至少她的外貌就符合舰娘。”
“气质”
回头看了看俾斯麦，李然并没有在她身上发现所谓的气质。
“兄弟，你是预备提督”
见此情况，小胖子若有所思。
李然大方承认道：“不错，我是来报道的”
“可以啊，兄弟”
拍了拍李然的肩膀，小胖子忽然激动起来。
“还行吧”
“认识一下，我叫刘芒，也是一位预备提督”
伸出右手，小胖子很是热情。
“预备提督”
握住刘芒的手，李然左顾右盼了一番。
他并没有有其它舰娘。
“我没有舰娘。”
注意到李然的表现，刘芒爽快地笑了笑。
“没有舰娘也算预备提督”李然一脸不解。
如果没记错，只有得到野生舰娘认同的人才叫预备提督。
拍着胸膛，刘芒一脸自信：“这次我一定能通过学院的考核”
李然翻了翻白眼。
如果这也算预备提督，那这群正在排队的人也都算预备提督。
“我们也算同一届的校友，以后一定要多多关照。”用余光瞅着俾斯麦，刘芒一点都不担心自己被刷下来的样子。
“呃”
看着他自信的样子，李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你就这么有自信，莫非有什么内幕不成”想到对方参加过几次考核，李然不由冒出这样的疑问。
刘芒摇晃着脑袋说道：“学院最是公平，不可能有内幕”
“考核很简单，把手放到学院提供的材料上就可以了。”
压低嗓音，他故作神秘。
“这么简单”
“就这么简单”
清了清嗓子，刘芒的目光透着一丝不甘心。
在他看来李然就是小白，连这么简单的事都不知道，却能得到野生舰娘的认同，真是让人羡慕。
稍微整理一下思绪，他郑重说道：“舰娘是诞生于美好幻想中的存在，继承了旧时代军舰的执念，这个你总该知道吧”
这个说法李然不陌生。
貌似游戏官方也是这么说的。
“学院提供的材料上有旧时代军舰的执念，有没有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