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毅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我这就是去处理。墨言老师,给你造成的麻烦,我真的很抱歉。”
挂断电话后,毛毅匆匆敲响了总编办公室门。
“请进。”
毛毅推门进入,就见着金总编还在打电话。
“那个号码没错,就是那个。对,没有发错,我已经核实过了。无法接通吗?可能对方设置拦截了吧。行行行,我这边试着约约看。好嘞,和我客气什么。”
毛毅听着金总编吐露出来的信息,大概明白了什么。
“总编,你是不是将墨言老师的号码给了其他人?”毛毅很生气。
金总编笑着道:“对啊,怎么了?”
毛毅见他这幅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墨言老师已经生气了。你怎么能这么做呢?你怎么可以不经过他的同意,将他的联络方式透露出去。”
金总编皱起了眉头,“这有什么关系?那些找他的人,可都是来给他送钱的。我这也是在帮他拓展人脉。他怎么还不领情?”
毛毅差点被他这个论调给气笑了。现在的他恨不得抽死几个小时前的自己,怎么就这么贱的将号码给了总编。
“人家压根不需要!”毛毅沉着脸。
“你这是什么态度!”金总编有点挂不住面子。
“墨言老师最讨厌人去打扰他创作。现在你将他的号码散播出去,他再也没有安宁的日子可言。你这么做,已经惹恼了墨言老师。要是他以后不会再与我们合作的话,这个损失谁来承担。”毛毅压着怒火说道。
金总编还是第一次被下属这么怼,“一个作者而已,不合作就不合作。难道我们第一出版社少了他,就不能运转了。”
毛毅被怼得哑口无言。
金总编也自知理亏,轻咳一声,“你这边好好与他说说。这件事我们是出于好心,没想到弄巧成拙。相信墨言是个明事理人,不会与我们计较。”
毛毅被金总编给气笑了,“总编,再有人来问,你就说不知道,行吗?”
出了总编办公室,毛毅给陆巡回拨了电话,这一次对面已经是关机的状态。
毛毅啊毛毅,你个猪脑子!
陆巡倒是没将这件事放在心上,刚刚是有点儿不爽,但也就一点。关机就行,过段时间他们会自动消失。
但自己的态度要明确,否则时间一长,人就会得寸进尺。
与此同时,江南市的政坛上发生了动荡,一系列的高官纷纷落马。如此大的变故,在江南市上空笼罩着一层阴影。
郊外的庄园内,单家的几位儿子与女婿全部到场。他们看向老爷子的目光,变得越发敬畏。
原本这一次的动荡,他们也逃脱不了,没想到老爷子提前布好了局,以最小的损失,保全了大部分重要成员
单军看着自己几位儿子与女婿,“这段时间都低调点,谁敢出纰漏,我饶不他。另外,记住这个人。”
说话间,三维立体的屏幕上出现了陆巡的照片。
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疑惑的看向老爷子。
“爸,这人是谁?”单家大儿子单译问道。
单军声音沉稳冷静,“救命恩人。”
如果不是他的提醒,他们单家恐怕如自己梦中那般落得凄惨局面收场。说一声‘救命恩人’都是轻的。
救命恩人?!
几个儿子与女婿面面相觑,心底都在猜测这个年轻人什么时候救过父亲/老丈人的命。
“以后谁遇见他,都要尊为上宾。”单军吩咐下去,“其他人都散了吧。阿译,你留下。”
所有都退了出去,屋中就剩下单译与单军两人。
“你可知道我们家为何能避开这次的祸事?”
“当然是父亲你智慧过人,深谋远虑,才能让我们避开此事。”
单军摇摇头,“不是我智慧过人,深谋远虑。你们要感谢一个人。”
单译意识到了什么,“父亲,你该不会是说……”
“不用惊讶,就是他。是他提醒了我,这才让我抓住了那几个叛徒,才能提前抽身,反将他们一军。”单军说的很平静,仿佛就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父亲可查清楚了对方的底细?”
对方可能是在他们单家下套也说不定。
在官场上弯弯绕绕,阳谋阴谋,应有尽有。
“这是他的所有资料。”
单译看完后,平平无奇,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
“师父、庄周、隐士相术师。”
看着这几个关键词汇。陆巡的一切好查,而庄周就像是不存在的人,五重可查。倒是在陆巡生活了十年的小山村里有过几个传说。传说山中有仙人,住在仙人洞。
调查人员也找到了那所谓的仙人洞,有人生活过的痕迹,但从来没有看到有人住在那里。
这给调查人员带来了一团迷雾,看到这些资料的单家人,同样是半信半疑。
“真有这么神通广大之人?”单译依旧无法相信。
“这次的事情已经证明了他所言非虚。无论他的师父是真的是假,只要确认一点就行。他有这个能力预知凶吉。”
“以后单家是要靠你领头。与这个小家伙打好关系,没有坏处。”
单译明白了父亲将他留下来的原因,这是给他找了一个得力的帮手。
(注明:有人担心以后会写官场。放心,我不会写。纯娱乐圈文。人在社会上走,而老妖怪又是要走上神坛的人,这些人是避不开,肯定会有接触。这是合理的剧情走向……但保证不会写政治,我对这个不感兴趣。)
从父亲那边出来后,单译伸了伸身子骨,看向秘书,“安排一日临海市的行程。”
“好的。”
风和日丽的午后,陆巡被华总叫到了公司顶楼的露台,这里是老总专属的休息区。他一出现,正在交谈的两人侧目看向他。
“华总。”陆巡打了一声招呼,视线落在华总对面的中年男人身上。
看来效果出来了!
不枉费他辛辛苦苦画了那幅画。
华亨站起身,走到陆巡的身边,怕了怕他的肩膀,“小陆,替我好好招待单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