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眼不看为净了,但旁边的人真的好烦人。
周意川也是没办法,毕竟不主动跟她说话,两个人都不能说话了,她拿着帘子挡住自己。
周意川问她:“听大船说,你去首都是去谈生意来着?落脚的宾馆找到了吗?要不我给你介绍环境好的宾馆?你去首都待多少天?准备在那边逛一逛吗?你要想在首都逛的话,我可以带你逛一逛我是首都人,我知道哪里好逛,我还可以带你去吃好吃的。首都那边的特色菜你有想吃的吗?我带你去喝豆汁?”
叶巧溪本来不打算搭理他的,听到豆汁两个字,气的拉开床帘,骂他一顿:“你有病吧,我跟你无冤无仇的,你害我干什么?还带我去喝豆汁,豆汁是人能喝的东西吗?”
周意川:“……”
他被骂了一顿,莫名其妙的,豆汁怎么不能喝了。
“怎么,你喝过豆汁吗?你不爱喝吗?我觉得豆汁很好喝。”
叶巧溪:“……”
她无言以对。
上辈子的叶巧溪,就被周意川带去喝过豆汁。
两个人刚结婚那会儿吧,他放假回来,有时间就带她去首都那边逛逛了,说带她去喝豆汁。
听到这个,叶巧溪以为就是跟普通的豆浆差不多的东西,不可能不好喝吧。
她就相信他喝了。
结果……
第一口就没忍住,吐了。
她觉得那个味道真的跟家里做的猪潲水的味道差不多,这个味道实在是太难受了。
她喝过那么一次就不愿意喝了,对周意川的爱,都不能让她坚持喝第二次。
现在听到豆汁,她下意识就反应起来了。
因为太难喝了。
叶巧溪不搭理他,“反正我听别人说难喝,跟猪潲水的味道一样。”
周意川:“是吗?可你是听别人说的,我也说好喝啊,自己不尝尝怎么知道好喝不好喝?要不你试试?”
叶巧溪:“……”
一时分不清楚,周意川是不是想要害她。
叶巧溪瞪着他。
周意川看她这个眼神,立马改口:“其实也有别的好吃的,我可以带你去吃烤鸭,还有铜锅涮肉,炸酱面,跟卤煮。”
叶巧溪又拉回帘子,不想见他。
“不跟你吃。”
周意川:“你在首都又没有认识的人,我们两个现在怎么说都算是朋友吧,朋友带你玩首都怎么了?”
叶巧溪真的是烦死他了。
真的第一次知道,他的嘴巴这么能说话。
这么吵,叶巧溪也是第一次起了毒哑他的心思。
叶巧溪不搭理他。
周意川后面也不说话了。
免得叶巧溪越来越烦他。
叶巧溪晚上吃鲜花饼,看着对面的周意川,她出去了一趟,回来的时候,跟旁边车厢的一个大哥换了位置。
大哥也人好,跟她换了位置。
叶巧溪回来,把自己的行李带走。
大哥回来,坐在床上,跟周意川打招呼。
“我跟她换了位置。我也是在首都下,那姑娘说你打呼噜特别的吵,吵的她睡不着觉,我没事,因为我也打呼噜,这样我们两个谁也不嫌弃谁啊。”
周意川:“……”
他什么时候打呼噜了。
叶巧溪美滋滋的换了床位离开,留着周意川在位置上。
现在换他是心如死灰的脸了。
叶巧溪换了个车厢,不用担心周意川,还挺舒心。
熄灯了,她准备睡觉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到了后半夜的时候,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在摸她的腿。
也不可能是有鬼吧,这么多人呢。
她觉得自己没错觉,感觉有东西摸她的腿,她都清醒了
现在黑漆漆的,什么都看不到。
她就准备拿着手电筒打开看清楚,就在这时,那只手又过来了,摸着叶巧溪的腿,她感觉清楚了,不是闹鬼,是人的手。
粗糙的一只手,趁着黑灯瞎火,竟然摸她的腿。
叶巧溪吓的起来。
太恶心了。
她准备叫人。
但就在这时,那个人开始叫了,“疼疼疼疼,放开我,疼啊,放开我……断了,我的手要断了……”
听到了骨折咔嚓的声音。
叶巧溪听着这个声音,立马拉开了帘子,看着外面,手电筒照着面前。
面前有两个人,一个是老头子。
另外一个,是周意川。
周意川把那个人制服在身下,把他的手腕掰到后面,彻底要断他手臂的样子。
叶巧溪看到他们两个,是相信周意川肯定不是猥琐的那个人,所以猥琐的那个人就是这个老头子。
周意川看到她清醒过来,问她:“你没事吧?”
叶巧溪摇头说自己没事,赶紧一只脚穿鞋,然后用那只脚踹那个老男人的脸。
特别用力的踹了一下,竟然把那个老男人的牙给踹掉了,本来就老没剩几颗牙了,所以牙齿松。
踹掉出血。
叶巧溪踹了一脚,心里舒坦了。
但想到刚才被这个死老头子摸的,感觉恶心死了,问他:“你刚才是用哪只手动的?”
这个老头子嘴巴出血,都懵了。
不过看周意川使劲的要掰断他那只手,也知道是哪只手了。
叶巧溪让周意川松手,周意川松手,按住老头子的另外一只手。
叶巧溪换了双鞋,高跟鞋,前几天买的,想着去谈生意,气场的要够,所以特地买的高跟鞋。
这年头的高跟鞋,还不算是特别细高,是粗长的高跟鞋。
她换上了高跟鞋,用出高的跟使劲的踩,这个老头子的时候把他的手废了。
手指头关节,咔嚓咔嚓的响。
那个老头子叫苦连天的,疼的不行,喊人救他:“乘务员,你快点来救我吧,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应该摸这个姑娘,我宁愿被抓去警察局。我也不想被他们两个人打死。”
闹出来的声音大家都听到了,赶紧的起来,乘务员也过来了。
乘务员过来,周意川把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你说这个老头子多恶心的事情,让乘务员把这个老头子抓走。
乘务员叫了火车上的警员,把这个老头子抓走了,戴上手铐,老头子哭着说:“你们怎么才来呀?我刚才都要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