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的脆响。
“当然,”男人黑眸一暗,充满荷尔蒙的雄性嗓音一语双关,“今晚已经有收获了。”
桑南枝触到他耐人寻味的眼神仓皇躲开,心跳乱了两拍。
不知道为什么,捕捉到桑南枝慌张的神色让他心情大好。这一晚的沉闷忽然一扫而光,连突然放客户鸽子跑去结婚的表弟都不打算收拾了。
虽然表弟身为他的公关经理不应该这么不负责任,害他自己要亲自出马应酬。但是此刻感觉不赖,聪明不做作,他很久没遇到这般有趣的女人了。
想到这儿,男人伸出左手,“陆杬。”
桑南枝怔了一下,立刻礼貌地同他握手,“安娜。”短暂一握,犹如萍水相逢。她打算立刻撤开,却忽然被攥住了指尖。稳稳的,挣不开。
陆杬不放手,却也不轻薄,本分的捉着她白嫩的指节,语带不满:“真名。”
他用的是陈述句,绝没有怀疑的意思,他认定她毫不迟疑脱口而出的名字就是假的。
桑南枝心里一沉,勉强一笑,“雯雯。”
“真名。”陆杬直视着她的眼睛,让她退无可退避无可避。
桑南枝咬咬牙,忍不住翻了个白眼,“桑南枝。”
陆杬看着她羞恼的绯红面色,仍旧没有放手的意思。
桑南枝有些不满,好心劝导,“这次是真的,陆先生。您这么较真干什么?大家都是逢场作戏罢了,说不定再也不……啊……”
陆杬手臂一拉,桑南枝毫无防备地跌到他的怀里。
面对桑南枝的惊呼,陆杬有些不屑,冷声质问:“赫小姐,既然是逢场作戏,那请问你的戏在哪呢?”陆杬看着怀里已经成了惊弓之鸟缩成一团的女人,颇有几分得逞之意。
他的唇就在耳畔,温热的气流袭来,桑南枝觉得脊背发麻,动弹不得。那人轻笑,捏着她因紧张而微微耸起的肩膀嘲讽道:“你瞧瞧你,硬得像块木头。”
桑南枝不自在地扭了扭,不断在心底催眠自己:他是我老公他是我老公他是我老公……三秒后自然放松肢体,随意地靠在某人怀里,感受到对方紧张的肌肉,毫不客气地嘲笑回去,“你才硬得像块木头。”
陆杬吸了一口气,暧昧地揉捏着她的耳朵,“是啊,你不信可以检查一下。”
“检查什么?”桑南枝嘴快,说完才明白陆杬的意思。她眼看着陆杬拉着自己的手向下探,几乎本能反应地迅速挣脱。
“我……我去下卫生间。”桑南枝逃似得夺门而去。
陆杬摸了摸不觉扬起的嘴角,喃喃道:“不急,夜还很长。”
桑南枝等到自己的脸色恢复如常,补了个红唇妆,再度以慷慨赴死的姿态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