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胆大包天的人是你吧!居然派自己的暗卫绞杀手足。”
此话一出,朝堂众人倒吸一口气,这是要撕破脸了?
虽说从古至今便有为了权势皇位而手足相残,只是这今儿也太劲爆。
皇帝脸色阴沉,瞧着浑身血人的云寅入殿亦是震怒,心下更多的是无力与唏嘘。
终究还是到了这一步。
“你莫要血口喷人!”
“血口喷没喷对你,我相信父皇定会明鉴!”
皇帝点头示意,太监便开始传唤云寅,上朝!
云寅艰难的附身跪地行礼。
“父皇,此人便是证据,方才在天牢,儿臣差点儿命丧黄泉。”
云寅将暗卫手臂上的标记露向众人。
云瑞下意识便摸上自己腰间的玉佩,神色慌张。
张浩林上前向云瑞讨要玉佩,不得已之下,他便只能照给。
将玉佩放在暗卫手臂处,玉佩居然与之完美重合。
这便说明,暗卫确实与云瑞脱不了干系。
“父皇,冤枉啊!儿臣不知为何会如此!”
云瑞慌忙上前跪地磕头。
李威龙瞧着他这番样子,气得闭了闭眼睛,不忍直视。
“父皇,想必先前张大人将医馆下毒案来龙去脉皆已告知,如此我来便是指证!”
正因为朝堂之上,你没成想我们这么快便已掌握了关键证据,这么快揭穿你。
随即在张大人欲要将我带朝与你对峙之时,便暗自趁机对我下手。
“云瑞,你好狠的心,如此这般凶残之人何以能成为百姓爱戴的王爷?”
“为了搬到我,你不惜将百姓的性命当成儿戏,甚至养兵自用,其中的种种!”
“请问你居心何在?”
“莫不是与他人合谋,企图谋权窜位,杀父逝君!”
云寅大义凌然,朝堂之上陡然生起一股正气。
声声指控,皆让云瑞百口莫辩。
“我......父皇,明查,儿臣未曾做过......”
“逆子!死到临头,还在狡辩。”
云寅一番话,直击皇帝痛点儿。
天子震怒,猛然站起身,指着云瑞破口大骂。
顿时文武百官皆齐齐跪下,高呼。
“陛下,息怒!”
孙恒这时已经怂得很不找个地缝赶紧钻进去偷溜。
方才在朝堂之上一直跟张浩林对着干,这下完蛋了。
孙恒整个人哆嗦着身子,跪拜伏地,根本没有勇气再抬头。
“陛下,虽种种证据指向王爷,但请明鉴,小心心存异心之人挑拨皇室的关系。”
李威龙果然是老油条,一番话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
企图成为局外人,此刻开始了劝导。
云寅冷哼,一个也逃不掉。
“李将军!”
李威龙忽然被喊,他上阵杀敌无数,什么妖魔鬼怪没见过,只是对上云寅时,心里竟也忍不住发毛。
“暗卫曾经是您收下的兵吧?”
暗卫此刻动弹不得,李威龙冷漠的睨了一眼,高傲上前。
“四王爷,凭一个印记便指控自己手足,是否也太容易轻信他人。”
“更何况,这些事宜,都刻意避开刑部孙恒,是否过于蹊跷,难道是另存野心?”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云寅此时只能将李非带上。
“李非,可还认得?”
李非居然没有死?
云瑞心惊,他不是叫人下死手了?
李非老态龙钟的躯体害怕得不停颤抖。
其实更让他觉得难堪的便是自己所犯罪行。
不配为医,愧对自己师傅的教诲。
“陛下,饶命,这一切皆是......”
“呕,呕。”
李非忽然爆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