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子觉得傅景辰脑子有病,他怒骂着地上跪着的人:“傻逼玩意,你就算跪一天一夜,我都不可能告诉你!”
他嘴角露出了恶劣的冷笑:“除非你在我门前跪十天。”
那你料定像傅景辰这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最是要面子,绝对不可能答应这个条件。
傅景辰浑身狼狈不堪,他红着眼,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睛直盯着秦医生:“你说真的?”
“对!”
秦子冷笑,这就算是身强体壮的特种兵也吃不消,他摆明了就是为难傅景辰。
跟余歌接触之后,他越发觉得傅景辰真特么像个畜生。
畜生到逼他一个医生不停的说脏话。
傅景辰也仿佛是看到了一丝希望,她直直的就跪在了秦医生的办公室。
这一跪,傅景辰不吃不喝的就跪了两天,脸色苍白透明,身子摇摇欲坠,杨宛知道自己的儿子为了一个死人疯成这样,她脸面都丢光了。
她带着几个保镖强行的闯了进去,准备把傅景辰带走,她抬手一巴掌打在了他脸上:“别给我丢人现眼!”
整个京城都知道傅景辰在为他那个死去的前妻发疯。
他们不敢置信,明明余歌死的那段时光,傅景辰可是在外面花天酒地,玩女人玩的很花。
“这浪荡的花花公子开始收心了?”
“人都死了,装出这样子给谁看?”
“啧啧,男人果真是贱。”
议论声嘲讽声不绝于耳,都知道傅家大房的儿子婚内出轨,前妻死了,走为前妻疯。
“纯属特么的有病!”
“余歌摊上这家子真倒霉!”
“听说啊,傅景辰把别的女人肚子搞大了,余歌她那个前婆婆,在他们还没离婚的时候,就把那个小三接回去伺候了。”
“天啦,这种恶毒的婆婆,谁遇见真是倒霉透顶了。”
“杨宛浑身上下真是上不了台面,把三当宝。”
这些流言蜚语传进了杨宛耳边,都说她刻薄恶毒,虐待儿媳,可余歌活着地时候,她就没讨过一次好!每次都是被打压的那个。
现在余歌死了,她有苦难言,上流圈子里的那些富太太,官太太,现在也瞧不起她。
就连以前最平常不过的宴会,现在都不邀请她,她被排挤在了京圈外面。
杨宛碰了几次钉子,满脸灰败,她回到家看见程然一脸温柔乖顺的样子,没了往日的慈祥和蔼,露出了尖酸刻薄的一面,把外面受到的气全发泄在了程然身上!
杨宛对着程然就是一顿挑三拣四,家里面佣人该做的事情都得程然做,每天的一日三餐都是她做,每天早上五点就要起床做一大家的早餐。
当初是程然想讨好这个婆婆,得了不少夸奖,现在,她做这些都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
余歌在的时候,杨宛压根使唤不动她,可程然没余歌那张嘴,也不敢反抗。
或许这就是恶人自有恶人磨。
杨宛在家被程然伺候着,听说自己儿子跪在医院求秦子让他见余歌,脸色都阴沉了起来,程然脸色也不好看,不然,也不会透露给杨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