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二叔就是个委屈的小可怜,闷葫芦。
好处全让别人占了,偏偏他自己也不争取。
余歌双手搂住他的脖子,使劲撒娇道:“二叔,二叔,以后你心里面在想些什么,记得告诉我。”
她本来就长得漂亮,那张宛如狐狸精一般狐媚的脸蛋总能引人掉入她温柔的陷阱中。
她对着傅怀靳认真的开口道:“不要老让我猜。”
“你给我做的事情,我不知道,我怎么感谢你?这不平白无故让别人捡了你的恩情?”
傅怀靳身子微顿,像是想到什么,低沉的开口:“我不用你感谢。”
他只是想要给她最好,不知道是自己做的也没关系,只要他的小姑娘开心就行了。
余歌瞪大眼眸,双手捧着他的脸扳正他这种思想:“你就不怕我以为是别人做的,就喜欢上别人?”
傅怀靳顿时觉得好笑,宽大的手指紧紧的掐住了她的腰,凶巴巴的威胁她:“你敢!”
余歌可不怕他了,低声说道:“有什么不敢的?”
“你做了好事就要留名。”
“比如,你给我做的饭,又比如,你每年都要给我寄礼物回来。”
“你不让我知道是你给我的,我就猜不到。”
傅怀靳身子微僵,脸上的表情微微有些不自在,耳朵泛了一点点红,不太能看余歌的眼神。
为了掩饰自己高大威武的形象,他脸色微涨红,低头咳嗽了一声:“你怎么知道的?”
自己默默做的一些小事情被她知道,这莫名的让人觉得有些羞赧,怪让人觉得别扭的。
他没想过因为要做些不足为道的小事情,因此让余歌感动,让她挟恩图报。
有些事情错了也就错了,因为他喜欢。
喜欢给他最想疼爱的姑娘送最好的东西。
余歌紧紧的抱住他的腰,将头埋进二叔的怀里,闷声闷气的说:“猜的。”
只是他以前都不说,也不表现出来,余歌就算是想破了脑袋也不可能猜到傅二叔喜欢自己。
这就好像那万分之一的概率,彩票能够中五千万的人中,就像茫茫人海中沧海一粟。
更多的,是以前她压根不敢想。
重生之后,二叔喜欢她,跟她表白,再回头看去,原来所有事情都有迹可循。
只是她不知道罢了。
如果上辈子二叔的腿未断,或许,他就不会把所有事情都藏着。
“二叔,除了你,没有人会这么对我好了。”
她心疼的搂住了傅怀靳,摸了摸他的脸:“你以后别傻了。”
傅怀靳眸子格外的漆黑明亮,不知为何,被她知道自己做的事情,他原先还有些不自在,毕竟,这都不像他威名赫赫,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京城权贵能做出来的事情。
莫名觉得有些羞耻。
有种少年怀春的羞涩感。
但现在,他心底莫名的觉得愉悦,傅怀靳唇角微勾:“嗯”了一声。
余歌戳了戳他的胸膛:“你对我好,我知道了,肯定就疼你。”
“还给你亲一口。”她笑眯眯的对他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