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唐祈年也不在帝都,沈鹿溪和沈时砚回到帝都的当晚十点多,老爷子和唐纪淮向婉莹他们都休息了,唐祈年才到的家。
沈时砚和沈鹿溪正办完事,有点饿了,让人准备宵夜的时候,看到隔壁唐祈年的院子一片通明。
在纽约的后来几天,因为林初漫事件,沈时砚和沈鹿溪两个人都没什么心情,白天忙着处理一堆事情,晚上也就只是搂着一起睡觉,什么也没有做过。
现在回到了老宅,沈鹿溪的身心又完全放松下来,两个人又情不自禁,一切如鱼得水般,自然而然。
酣畅淋漓的折腾一场,体力耗费不少,沈鹿溪晚上又没吃多少,饿是自然。
知道唐祈年回来了,沈鹿溪也好些天没看到他了,就提议去喊他一起吃个宵夜。
两个人换了衣服,就从相通的长廊去了隔壁唐祈年的院子。
这个点,佣人基本上都去休息了,院子里静悄悄的。
正当两个人要走到后院唐祈年的卧室时,忽然,里面“嘭”的一声脆响传来。
沈鹿溪微惊,停下脚步去看沈时砚。
沈时砚也停下脚步,看一眼沈鹿溪,等着接下来的动静。
“怎么,现在觉得自己跟别人不一样了?”
马上,唐祈年的声音传来,声音不高,也不是很清晰,却隐约能分辨出话里的内容。
“少爷,我没有。”
是李慕乔的声音。
“没有吗?”唐祈年似乎笑了一下,然后直接低吼出一个“滚”字。
沈鹿溪诧异,又看沈时砚一眼。
然后,没过几秒,就见李慕乔推开唐祈年的房间,走了出来,径直离开了。
因为沈鹿溪和沈时砚站在后面的长廊里,李慕乔并没有注意到他们两个。
“还要不要去叫我哥?”看着李慕乔离开后,沈鹿溪问沈时砚。
“要不算了?”沈时砚也不想这么晚,唐祈年霸占沈鹿溪。
晚上,沈鹿溪是独属于他一个人的。
沈鹿溪想了下,点头,往回走,悄悄说,“我怎么觉得,李慕乔和我哥,关系好像有点儿复杂。”
“那不是应该很正常么。”沈时砚脱口道。
“怎么正常,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吗?”沈鹿溪看向他问。
沈时砚笑,将人搂过来,低头用力亲一口,“不就是男人跟女人之间的事嘛!你哥是将来唐家的当家人,李慕乔是明叔的女儿,从小生活在唐家,就算是没有锦衣玉食,也见惯了锦衣玉食,更何况你哥一点儿也不比外面任何一个男人差,李慕乔喜欢你哥,想鱼跃龙门,让自己的身份得到质的改变,实在是再正常不过。”
沈鹿溪望着他,眯了眯眼,“你到底是比较了解我哥,还是比较了解李慕乔。”
沈时砚笑,“我当然最了解你,你从里到外,我都清清楚楚的了解。”
“......”沈鹿溪嗔他一眼,“那你觉得我哥会不会喜欢李慕乔?”
沈时砚有些高深莫测的笑了,挑了挑眉道,“不好说。”
沈鹿溪,“......”
......
唐家安排了专机,第二天就把宋芙给接了回来,安排进了帝都唐家自己的医院。
入住的病房,自然也是按照唐家人的规格待遇来。
不过,宋芙是真的快不行了,送到唐家医院的时候,人几乎已经只有进气,没有出气了。
明叔得知情况,也不敢耽搁,立刻就跟老爷子汇报了。
毕竟是当年自己亲自挑的儿媳,老爷子也想去看看,宋芙是不是真的不行了,于是几个人一起去了医院。
当第一眼看到宋芙的时候,向婉莹惊讶的瞪大了双眼,几乎要认不出宋芙来。
不止是向婉莹,老爷子和唐纪淮同样是惊讶。
此刻躺在病床上皮肤黑黢黢的,眼窝深陷,唇角干裂,形容枯槁,苍白的头发更是跟枯草似的妇人,跟以前那个丰腴富贵,皮肤白皙,整日养尊处优的宋芙,完全就是两个不同的人。
由于过于心惊,向婉莹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