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你名正言顺的妻子,你为什么不愿意碰我?”
“香水味有点重。”陆瑾舟轻飘飘说。
唐晚渔笑,“那我去洗掉。”
“不用了。”陆瑾舟又一次扒拉下她勾在自己脖子上的双手,“你先睡,我去书房。”
话落,他迅速的套上睡衣睡裤,转身要去书房。
“陆瑾舟,香水味太重只是你的借口,对不对?”唐晚渔忽然就忍不住,怒声质问。
陆瑾舟的脚步停下,却没有回答。
既然唐晚渔都这么问了,他也没必要不说实话。
他回答,“我暂时没有办法对一个靠用药跟我上床的女人动情,所以抱歉,我对你,目前真的还没有兴趣。”
哪怕只是为了一个男人的尊严,陆瑾舟也没有办法这么快接受唐晚渔的身体。
“那你对谁有兴趣,对谁能动情?沈鹿溪吗?”唐晚渔气的,几乎红了眼,“可我才是你老婆,你只能睡我。”
陆瑾舟无奈,低下头去,抬手捏了捏眉心道,“你别把什么事都往沈鹿溪身上扯,她没有对不起你过,是你抢了原本属于她的一切。”
“也包括你,是不是?”唐晚渔吼了起来,“所以你现在很后悔,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睡了沈鹿溪,后悔为什么没有早点对她下手,娶了她,而是被我睡了,是不是?”
她这话,陆瑾舟没法接。
因为他清楚,他要是回答“是”,不止是他和唐晚渔的夫妻矛盾更大更无法调和,说不定还会给沈鹿溪若麻烦。
但如果让他昧着良心回答“不是”,他更做不到。
所以,他只能什么也没有说,大步离开了。
唐晚渔看着他离开的决然背影,气的眼泪直接掉下来。
......
医院里。
慕夏待了一个小时,本来还想再跟沈鹿溪继续边吃边聊会儿的,但顶着沈大老板的跟针尖麦芒似的目光,她实在浑身不太自在,所以十点钟一点,她就赶忙的起身挥挥手,拿了自己的包包跑了。
沈鹿溪送走慕夏回到病房,护士正在帮忙收拾满茶几的狼藉,沈时砚靠在床头里,手上拿着一本沈鹿溪看的心理学在随意地翻着。
人挺平静的,但脸色有点儿臭。
沈鹿溪装作没看到,跟他说,“我去洗澡啦。”
她说着就要往浴室的方向走。
“溪宝!”
结果,才走一步,男人幽怨不满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沈鹿溪停下脚步,看了一眼还正在收拾的护士,转身看向沈时砚,“有事?”
沈时砚目光幽幽怨怨地看着她,说,“过来。”
见护士埋着脑袋在收拾,也没往他们这边看,沈鹿溪犹豫一下,走过去。
谁料,人才走到床边,手腕就被男人温热的大掌一把扣住,拉了过去。
“啊!”
沈鹿溪身体往前栽去,一声短促的惊呼,手下意识的伸出去落在了沈时砚的肩膀上,撑住自己往下栽的身体。
下一秒,她人还在惊恐中,后脑勺就被沈时砚扣住,同时,因为吃了太多过辣的美食而变得火辣潋滟的两片唇瓣也被他攫住。
“唔~”
沈鹿溪挣扎了一下,想说有人在。
可沈时砚这会心里挺不爽挺嫉妒的,完全没有管沈鹿溪的挣扎,直接叼着她的唇瓣吮一圈,然后舌尖又滑进她的嘴腔内搅了搅。
护士听到沈鹿溪的惊呼声,本能的就扭头看了一眼。
一眼看到沈时砚那霸总强吻小娇妻的画面,护士像是犯了什么大错似的,赶紧收回视线,动作相当利索的将最后一点收拾干净,然后埋着脑袋,逃难似地出去了。
还体贴的不忘把病房门给他们两个人关上。
沈时砚也没有太过份,也就扣着沈鹿溪的后脑勺吻了她一分钟的样子,就把人给松开了。
“好辣!”他说。
沈鹿溪狠狠瞪着他,“你下次再这样,我就生气啦。”
“哪样?”沈时砚装傻,样子还挺无辜。
沈鹿溪懒得理他,转身就要走。
“溪宝!”
可是手腕还被沈时砚握着,沈鹿溪根本走不动,听到他又说,“你刚才一直只顾着跟慕夏聊天说话,都完全不管我,我不开心。”
沈鹿溪又扭回头去,狠狠瞪着他,“我说不在这儿的,是你非说没事,你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口是心非?”
“看不到你,我心里更难受。”沈时砚又委屈扒拉地说。
沈鹿溪看着他,忽然就......“噗嗤”一声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