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吗?”,你先进去,我去菜园里解决一下。”
主要是李向荣平时一副对女人不感兴趣的样子,让陈文丽放下了戒心。
“行,我进房了。”说完,转身进屋。
陈文丽急忙跑进菜园,开始方便。
“淅淅沥沥”的声音在静谧的夜间格外清晰。
躲在门后的李向荣听得清清楚楚,等水声停下,李向荣也没出来,躲在门后等待猎物自己送上门。
陈文丽平时还算小心,但是今天喝了酒,上了头,没有以前谨慎,加上李向荣比她爸都大,她根本没往那方面想。
“大队长,我好了,你在哪儿,能给杯水喝吗?”
陈文丽不知道危险即将发生,脚步虚浮地走过来。
“这里,我这就给你解渴。”
李向荣一把就将猎物抓住,陈文丽还来不急呼救,就被一张大嘴堵住。
“唔唔唔......”
面对突如其来的变故,陈文丽手忙脚乱地开始挣扎,但她一个一二十岁的姑娘,哪里是庄稼汉的对手。
李向荣把她转过来,一手捂住嘴巴,一手抱住她,就往卧房拖。
陈文丽被狠狠地摔在床上,手脚和脑袋都很疼痛的她,根本没有反抗之力。
在失去清白的那一刻,陈文丽心如死灰地哭喊着,祈求这一切只是一场梦。
只是,剧痛和鲜血都提醒着她,这是比噩梦更绝望的现实。
五分钟后,李向荣对着哭哭啼啼的陈文丽说:“陈知青,已经这个样子了,你就嫁给我儿子,给我做儿媳妇,不过晚上我会疼你的。”
说完,还嘿嘿一笑,要多猥琐有多猥琐。
“呕......”陈文丽一想到被这样的人糟蹋,生理性干呕起来。
“陈文丽,别给脸不要脸!”
陈文丽这副嫌弃的样子,激得李向荣气急败坏:“你如果不从,我就把你想要陷害曾知青的事说出去,你就等着去劳改吧你!”
陈文丽不想嫁给李天佑,更不想进监狱,她毫无办法,只能愤愤地看着李向荣,像是想要把他的肉挖下来一般。
李向荣活了几十年的人精,哪里不知道这是陈文丽妥协了,也不在乎她的眼神,又笑着扑向了她。
......
直到第二天一大早,李向荣这才心满意足地把陈文丽抱进李天佑的房间。
随着第一声公鸡打鸣,安福大队也跟着渐渐热闹起来。
知青点的同志们陆陆续续起床,洗漱,准备待会儿上工。
曾无忧慢悠悠从房间出来,作出一副还没睡醒的样子问道:“今天就轮到陈文丽做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