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战王登基的话,大安国的一应事务,都能稳定,迅速进入安定模式。
  但是玄皇私心,大宝是皇室最后的血脉,他不想断了玄氏的根基。
  要是战王不同意的话,那就传给战王好了。
  如果战王同意,他还是想传给大宝。
  战王这个人,一言九鼎,他不仅同意了,不说了保大安国江山必稳,这是十分认同大宝了。
  玄皇就放下心来。
  皇后携太子站了出来,“皇上,莫要听他们蛊惑,他们都是一伙的,战王,小襄王,廖久,福安郡主她们都是一伙的,他们故意这样冤枉太子,皇上,司公公疯了,他的话不能信啊!太子是您从小看着长大的……”
  太子殿下也吓慌了。
  他一直以为玄皇就他一个儿子,不管他怎么样做天作地,皇位都是他的。
  现在皇上真要把皇位传给他看不起的玄昔了,而不是他,他也慌了。
  “父皇,我就是您的亲儿子,我不可能是那个老太监的儿子的,老太监都不是男人,怎么可能生儿子,父皇,您不能不要我了啊!我以后都听您的话,我一定好好读书,我再也不贪玩了,我也不要大金雕了,我好好念书,我治理好国家,我当一个明君!父皇!”
  玄皇不为所动,看他的目光有些厌恶。
  难怪他喜欢与大宝呆在一块儿,每次见了大宝,都要留他说话好久。
  因为大宝与他有相同的血脉,身上有紫气,能滋养他。
  而太子玄烨受伤了,他都懒得去看一眼,因为没有血脉相连,下意识地就做出来的选择。
  太子玄烨见说不动玄皇,他张牙舞爪地冲向司公公,去揍司公公。
  “都是你这个老太监,胡说八道!就你一个死太监,你能生儿子吗?你敢诬蔑本太子,本太子跟你拼了!你能生儿子,你把你那东西拿出来给我们看啊!你拿出来看啊!死太监,老子打死你!打死你!”
  司公公因为吐真剂的原因,处于眩晕不自禁的状态,还有些神志不清,被太子一冲撞,下意识地就要把太子的脖子给拧断!
  太子的这点小三脚猫的功夫,都是他教的,哪里是他的对手。
  结果,当他看清是太子的时候,他的手又不由得松了下来。
  一巴掌把他甩出去。
  甩得玄烨哇哇叫唤的,要是往日早就有人上前去搀扶他了。
  现在,宫人都冷冷地看着他。
  连皇后都呆呆地,在旁边掩面痛哭,也顾不上来扶他了。
  太子玄烨有种大势已去的感觉,哇的一声又痛哭出来了。
  这下,有人来管他了。
  捂住他的嘴,不让他打扰了玄皇那边。
  战王看到了这里,也明白了,司公公此时,定然是中了什么秘法,知而无言了。
  他趁这个机会,把囡宝递回到姜莲珠,上前去,一把抓到司公公的衣领。
  “司渡,当年勾结你们百花楼,换走莲珠的内奸是谁?!”
  司公公摇了摇头,似乎在想……
  很快,他回道:“王明,战王府的大郎君,这单是本尊亲自去处理的,本尊把死婴拿进去,王明拿活婴拿出来和本尊交换的,他的意思是让本尊把活婴直接弄死,他不沾手,但是有大戎国的人,向百花楼买活婴的买卖,本尊就把活婴转卖了出去……”
  噗通一声!
  人群里的王明,吓得跪了下来。
  浑身颤抖,“义王,您别听他胡说,不是明儿,明儿那时候还小,怎么会出卖莲珠妹妹!内奸绝不是明儿!明儿知道义父好不容易生下了女儿,特别的欢喜,怎么会做出这种丧心病狂的事情来,不是明儿,义父……司公公他疯了,他在胡言乱语……”
  战王飞起一脚,把人高马大的王明,踢出几丈之远。
  撞到墙上,厚实的青瓦墙都震出了一个坑。
  可见战王的力道之大。
  王明呼吸一窒,疼得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战王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压迫感,让他心神俱震。
  “别狡辩,王明,敢做不敢当,让人瞧不起,老实招了,让你死个痛快!死得体面一些。”
  王明听到战王冷肃的声音,颤抖得越来越厉害了。
  他知道战王雷厉风行,说到做到的性格。
  他不能承认!
  承认了就是死路一条!
  这时候,姜莲珠看出了他内心的把戏,冷笑道:“你要是不想说,我一样有把握让你说,你看看司公公,你就知道了,是自己老实的招,还是对你用一些手段?”
  王明没有法子了,他刚才见到司公公被控制了,是想从人群里偷偷溜走的,但是,现场所有出口,都已经被人把守住了。
  他出不去不说,还容易被发现。
  只能在心里暗暗祈祷,不要注意到他的头上来。
  没想到,战王还是提出来了。
  王明跪下来,大力地磕头,“义父,我说,我全部都说,我把事情都说了,您饶我一命吧,当年,不只是我,还有二郎君都参与了其中,是由我去接头的,我起先是不同意的,二弟说,义父要是生了女儿,将来就不会重视我们,还说义母的身体不好,只要把新生的妹妹弄走了,义母以后也不可能再生第二胎了,将来义王就只会对我们这些义子更加重视……”
  “他也参与了?老夫当年都没有收他……”
  “是没收,只收了我一个人,但是他说他有把握让义父一定会收他,义父,您知道我的,我只是四肢发达,脑子并不聪明,能想到这个主意的,就是二弟,我只是从犯,主犯是他,求您饶我一命。”王明求饶。
  战王又问:“今天,你给皇上敬酒,那酒里是不是有东西对皇上不利的?”
  王明哆哆嗦嗦,“不知道啊,我是被迫的,敬酒的半路上,突然有个百花楼的人,让我给酒里下了一点药粉,他也没说是什么作用,我也不太清楚,但我不敢不从,不从,他们就说拿当年的事情出来要挟我,我一直都是被他们要挟的才干出来的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