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打扮看起来还挺精致,这会儿看他们的眼神很是吃惊。
司念挑了挑眉,看向旁边的周越深。
周越深却是冷淡:“你是?”
对方似乎看清了他,十分惊喜道:“还真是你啊!我是朱桃啊,以前文工团的,你忘了?”
周越深顿了顿,他以前在部队,文工团时常会有一些表演、节目,但他没什么兴趣,再说都过了这么多年了,哪能记的对方。
“抱歉。”
朱桃没想到他居然真把自己忘了,有些焦急道:“你不记得我,肯定记得杨玉洁吧,当初我们去野外训练的时候,是你救了我们。”
杨玉洁?
这个名字有些耳熟。
司念下意识看了周越深一眼,却见他眉头微蹙。
显然也是因为这个名字。
她记起来了,之前周婷婷嘴里好像是也说过这么一个人,还说她哥是为了这个人才不结婚的?
哦嚯?
白月光还是朱砂痣?
上一次听见的时候,司念一点也没放心上。
那会儿甚至还想,男人嘛,有个白月光有什么奇怪的。
可现在的司念:呵。
周越深:
气氛忽然就变得无比诡异起来。
这会儿的朱桃才注意到周越深身边站着的司念,她先是被对方的容貌惊了一下,“周同志,这是你妹妹?长得可真漂亮。”
她看司念年纪还小,还以为是周越深的妹妹。
以前就听说周老大有个姐姐有个妹妹。
没想到这么漂亮。
朱桃是在周越深后面退伍的,她也知道周越深是他家这边的人,不过是幸福村的,幸福村离他们镇上要走一个多小时的路。
所以自己退伍这么多年,居然没碰上过。
她之前还一直挺可惜的呢。
更没想到这会儿在这里碰上他。
这会儿十分惊喜。
之前还能偶尔听说周越深好像是做了什么生意,赚钱了。
不过一直没得到验证。
这会儿她打量着周越深,虽然年纪已过三十,但是周越深身材容貌几乎没变,只是气场不一样了,看起来内敛不少,没有了当初在部队的戾气和冰冷,总觉得好相处多了。
她的目光很快落到了周越深的手上,指骨上的腕表。
眼眸一闪。
她刚离婚带着孩子,正愁不知道怎么办呢。
周越深的出现,简直是让她又惊又喜。
当年杨玉洁在文工团就什么都压她一头,然而即便如此,也没得到周越深。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了,自己离婚了,但她还年轻。
周越深的条件,和她十分般配。
说不定
朱涛激动了起来。
“你还没结婚吧,听说你把你姐姐的几个孩子过继过来照顾了?我回来好几年了,我们战友一场,要不要一块儿吃个饭,我请客。”朱桃主动出击道。
周越深皱眉,刚欲开口,一旁的司念却忽然热情的挽住了他的手。
约莫,用他从没听过的,娇软的声音问:“姐夫,这谁呀~”
周越深:“”
朱桃的笑容顿住。
“你结婚了?”
司念娇滴滴的道:“你跟她出去吃饭的话,姐姐不会生气吧?”
“对了姐夫,你什么时候跟姐姐离婚啊,你不是说要跟姐姐离婚,娶我的吗?”
朱桃:“!”
周越深:“”
他忽然就明白了,为什么当年那些战友总是把宁愿得罪小人,不要得罪女人的话挂在嘴边了。
“姐夫~你怎么不说话呀~”司念很做作的摇晃着他的手臂:“你是不是后悔今儿个带我去宾馆了呀,哎呀,你放心,我不会告诉我姐的。”
周越深喉结滚动,嗓音低沉:“念念,别闹。”
朱桃则是张大了嘴巴。
“这位大姐,不好意思哦,我姐夫晚上要陪我吃饭,可能没时间和你叙旧了。是不是呀姐夫,你说好今晚上带我回家的。”
周越深额角青筋直冒:“念念。”
朱桃整张脸都涨红起来了,她实在没想到,在部队里有着冷面阎罗,不沾女色,洁身自好的周大团长,私底下居然会是这样!
不仅结婚了,还和小姨子纠缠不清!
这,这实在是太疯狂了!
她忙摆手,不敢再待下去。
“我、我忽然想到我还有事,就先走了,下次再聊。”
说完,牵着孩子忙灰溜溜的跑了,连给孩子买糖人都忘了。
……
“好玩吗?”看人走了,周越深颇为无奈的看着身旁的女人。
司念眨了眨眼睛,无辜的说:“姐夫,你说什么,人家怎么听不懂。”
啧,她还玩上瘾了。
周越深深吸口气,揉了揉钝痛的太阳穴,在卖糖人的老人古怪的目光中,付了钱,拉着司念离开了。
司念确实是故意的,反正她心里就是不爽。
她就说,总觉得周越深对自己怪怪的,虽然好,但是一直有种距离感。
这会儿她好像是明白了,想着周越深心里有人才会这样。
这会儿对周越深的滤镜一下就消失了。
反正就是不高兴。
上自行车的时候,周越深把糖人递给她,她冷哼一声,没接。
周越深还以为她是因为刚刚那朱桃约他吃饭,心里不开心了,便解释道:“我不认识这个人。”
“以前文工团野外训练,出了事,我们部队出动去救了一次而已。”
当时救了的人那么多,他哪里记得谁是谁
司念:“哦。”
谁想听她了,她想知道的是杨玉洁。
然而自尊却不允许她认输,在司念的恋爱观里,她认为一场感情中,谁先低头谁就输了。
所以她即便是心里不爽,她也不说,她就要周越深猜,主打的就是一个窝里横。
周越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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