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坠楼的那瞬间,能看到他,想要紧紧抓住她的手的那刻。
在大的遗憾,好像瞬间就消失了。
因为…他的于怀深…
哪怕忘了她…但是他的心,他目光,依旧是在她的所及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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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爱我,我也爱他…既然相爱,又凭什么不能在一起?错的从来都不是我跟他。闻医生…你是不是觉得,我其实就是个坏女人?袁锦绣怀了孕,而我偏偏在这个时候,插足进来。有时候…我就在想,我跟那些破坏别人婚姻的第三者有什么区别…”
闻元朗:“承泽有没有告诉你,袁锦绣到底是怎么怀上孩子?”
沈念迷惘的看着他,摇头,“…”
“那是因为袁锦绣对傅承泽下了药,更确切的来说,是一种会挥发在空气中能致幻,让人产生幻觉的一种催情药。这种药性很烈,虽然能够一次性成功,但是会对人造成影响。傅承泽出事后,我们在他血液里就查出了,催情药物的成分。要是我猜的没错,那次…傅承泽应该是把她当做了你。按照傅承泽的德行来说,如果他幻想出的人不是你,那么傅承泽是根本不会碰她。”
“京大毕业后,我修过几年的心理学。通过一个人,做的事…一个眼神,一个细微的举动,我大致的能够分析出,袁锦绣到底想做什么。她想的就是想用孩子,将傅承泽捆绑在身边…也试着企图,用自己一颗卑微的心,去换回傅承泽的一次感动。从而好让傅承泽明白,她可以代替你,留在他的身边。”
“傅家,袁家…他们身在高位,掌控权利,一次次的逼迫傅承泽妥协…资本财阀眼中,从来都没有感情,最不屑的就是感情…就是因为这样,他们看轻,也忽略了…”
沈念:“…”
闻元朗温尔淡笑:“承泽对你的感情。”
“他们所做的一切,最终的结局,我们都看到了…”
“傅承泽差点因你而死…”
“沈念其实你并不用自我谴责想着这些事情,你没有错…他们也没有错…他们只是没有认清,没有判断,自己做的一切究竟是对,还是错…”
“其实说来,到底还是袁锦绣太过偏执…如果今日傅承泽有一丝的爱,在袁锦绣身上,我想你也不会选择跟他在一起。”
“你我心里都明白,袁锦绣肚子里的孩子,就是一个枷锁,绑住了你们之间。”
“你只要知道傅承泽爱你这一点,就足够了。其余的…就只能靠袁锦绣自己想明白…我们插手,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沈念苦笑着:“其实看到她,我又何尝不是想到了当年的自己。如今想来确实挺可笑的,明明最爱自己的人就在身边,我却非要撞倒南墙不回去。”
闻元朗目光注视着她:“还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问。”
沈念抬眸,轻声说,“什么?”
闻元朗问:“傅景淮跟魏时烟结婚那天,你到底去了哪里?如果那天你要是在,也许…”
沈念倏然心口绞痛,面色多了几分苍白的说:“我…”
她正要说什么。
突然,只见走廊上,传来皮鞋碰大理石地板上的声音。
脚步声…有不少人。
沈念很快转过身去,见到来的人时,心中不可遏制地一颤。
顾江风目不斜视的走到闻元朗身边,恭敬的点了下头,“闻少。”
闻元朗:“你来做什么?傅景淮让你来的?”
“奉命行事而已,苏小姐丢了东西,自然需要带人回去质问。”
沈念几乎迫切的开口:“我哥哥,没有偷她的东西。”
顾江风垂眸看了眼这个未成年的小姑娘,清冷一瞥没有说话。
“打扰了,闻少。”
闻元朗冷笑着:“现在傅景淮可真行啊!他人现在在哪?”
顾江风:“总裁正在金碧辉煌。”
闻元朗:“怎么…你们君临集团钱是赚够了是嘛!天都没黑就在会所陪女人,什么时候,他也学会了不务正业?”
“抱歉,闻少等我先办完正事再跟你解释。”
沈念想要阻止他们,可是闻元朗将她拦下了,“他要做什么,我们拦不住。”
于是,闻元朗脱了大褂,开着车,去了金碧辉煌。
沈念坐在熟悉的‘卡宴’里,照顾伤势未愈的‘沉雁’
“你要是哪里疼,你告诉我。”
“无事。”小哥换上了黑色冲锋衣,比以往不同的,脖子上多了条大红色的围巾。
怎么会没事?中了枪,还被人看了这么多刀,好不容易愈合没多久,还要遭遇这些…
傅景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