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念被黑衣保镖拖到了傅景淮面前,脚步踉跄了下,险些在傅景淮面前摔倒,幸好稳住了脚步。
顾江风递给了傅景淮一块黑色的手帕,手帕一角绣着紫色的桔梗花。
桔梗花是魏时烟最喜欢的花,她很久之前,去过魏家一次,整个后院种的都是这种。
沈念淡淡移开双眼,看向眼角余光的那几道身影,可还没等她看清,傅景淮已经擦好了手,走到她的面前,“胆子不小竟敢偷听,说,都看到什么了?”
沈念刚刚那一瞬间,她好像看到地上有一滩血,还有傅景淮身上奇怪的味道是什么?有些刺鼻。
沈念皱了皱眉头,往后退了步,与他拉开距离,“我什么都没听到,我只是刚不小心迷了路。”
“是嘛…”傅景淮冷眸落下,注意到沈念脚上未穿鞋,踩在鹅卵石上,脚背有一条红痕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划去的,还有她身上的白色睡衣,诱人的两颗凸起,令人遐想非非。
..
沈念被他的眼神看的十分不自在,与王彻的眼神一样。
那场酒局,在沈念心里就是一块巨大的疙瘩。
“傅先生要是不信,我也没办法。”沈念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只听到声音才跟到这里来的,她压根什么都没看见,“酒店客房的事,多谢傅先生相救,我家里还有事,就不打扰傅先生,我先回去了,再见。”
“你就想这样离开?”
沈念转身离开的脚步随着他的话音,停了下来,“傅先生还有别的事嘛?”
傅景淮见沈念冷淡疏离,没心没肺的样子,胸腔就起了一阵怒火,凭他自制的意志力给平息了下来。
该说什么?为什么她的一句话,那个地方就乱了?
傅景淮朝顾江风看了眼,顾江风上前将西装外套披到了沈念身上,“海边风大,沈小姐还是保重身体为主。”
沈念低头看了眼,厌恶,抵抗,关于他的任何东西。
傅景淮像是意识她下一步动作时,已经上前死死扣住,“你敢脱下,那就一件都不要穿。”
这句话一出,傅景淮低估了刚受刺激不久的沈念。
沈念勾唇笑着,脱掉了外套当他的面扔在地上,身上仅存的一件薄的睡衣,扯掉肩带从丝滑傲慢的身体上掉落。
顾江风不敢多看一看,赶紧转过身,呵斥其他在场的保镖,“全都转过去。”
沈念眼里的笑意深到眼底,“看啊,为什么不看,给一个看,给两个也是看,你们看一眼,我死不了。”
疯了,沈念真是疯了,这哪里是当年他们认识的沈念。
傅景淮眼神深深地看着她,炸然冷意四起,“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别以为你这么做,就能得到我一丝怜悯。”
“我在按照傅先生所说的做啊!难道是我做得不对吗?”
傅景淮:“沈念适可而止不要下贱,我对你没有那么多耐心。”
“我本来就是放荡饥渴下贱的女人,傅先生不是一直都知道的嘛?”
“先生…先生…”仆人急急忙忙地跑过来,她正是前来汇报沈念逃离的事情,谁想到人竟然在先生这里,还…还让她看见了不得了的一幕。
四十几岁的妇人,‘哎呦’了声,赶紧转了过去,“原来小姐在先生这里,没事了,先生…我先去忙了。”
仆人的到来就像是个小插曲,可并不妨碍,傅景淮身上散发的滔天怒意,“你到底在发什么疯?是不是觉得我太纵容你了?还是你真的不知羞耻到了这种境界,在这么多男人面前,脱掉衣服…沈念你到底是有多饥渴?”
“…一天不跟男人上床,就受不了?”
沈念仰起头,与他对峙,“我确实是疯了,那都是你逼的。你跟王彻一样,都让我觉得恶心。”
沈念抱着胸,大步离开…
突然就在下一秒,傅景淮将不知死活的女人抱了起来,面色铁青地朝电梯那边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