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傅景淮出手迅速,傅承泽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掐着脖子按在了沙发上,“一个星期,就这点本事?”
“除了会花我的钱,你还会做什么?”
“小叔叔吃咸菜长大的?”
傅景淮眼神一黯,手中的动作用了几分力,这点程度,手断不了。
..★
傅承泽被压在沙发上动弹不得,隐忍着胳膊上传来的疼痛,咬着牙:“老东西,有种放开我们公平公正的较量。”
“凭你也配做我的对手?不自量力!”
“不试过怎么知道?”眼神里带着一丝恨意。
傅景淮将他放开,面不改色,拿着干毛巾擦了擦头,碎发下的眸子阴翳不减,
“十分钟,滚去楼上等我。”
说完走到了卫生间。
十分钟后。
傅家老家,早些年装修过,将一间无用的房间,装修成了健身场所,各种运动设施,一应俱全。
傅承泽套上搏击圈套,用嘴咬着腕带,将搏击手套戴好,“事先说明,到时候你一把老骨头被我打残了,可别记恨我!”
傅景淮漫不经心的扣着黑色衬衫袖子纽扣,“赌注?!”
“我要沈念,而且保证以后你不再打扰她的生活。”
“没问题!你若输了!就从哪来滚哪去,回到部队给我待三年再出来,要么就乖乖地跟袁家联姻。”
“小叔叔我要是结了婚,那以后可有两个人花你钱,你的公司可别到时候破产了!”
傅景淮朝他勾了勾手,“来,过来让我看看这些年,你有多少长进!”
“小叔叔,那你可要小心了,别一把年纪别闪了腰!”
傅承泽没有学过专业的过招动作方式,对他来说,无非就是打架,从高中开始傅承泽就是出了名的打架不要命。
以前跟其他技校的一些小混混约架,他一个人就干翻了十几个人,身上全都是血。
对方也没有好到哪里去,他用一块板砖,就把对面的头子打进了ICU。
还是傅景淮让顾江风出面,赔了几十万,这件事才算是免了。
但是那时傅承泽也没好到哪里去,断了一只手,肋骨也断了三根。
还是凭着一身硬骨头,一个人去的医院。
这股狠劲,跟傅景淮年轻的时候一模一样。
“慢了!”
“…唔。”
“还是慢了!”
“嘶~”
“连敌人的破绽都看不出在哪,只凭一股莽劲,就想把敌人击倒?我是怎么教你的?”
傅景淮没有半点手下留情,好几个回合之后,他身上没有半点伤痕,倒是傅承泽,次次受到傅景淮的攻击,脸上挂了彩。
嘴角一处被擦破一层皮,血从嘴角流了出来。
傅承泽半跪倒在地上,如狼般锐利的眸光,闪过一道嗜血的冷色,他脱去手上的拳击手套,“再来!”
他站起来,这次他判断了傅景淮的出手方式,躲过了他的一击,但是下秒,傅景淮侧身闪到他身后,一脚踢在他后膝盖的位置,
傅承泽整个人不受控制身子往前一倾,整个人半跪了下去。
咚的一声,台上木板发出巨响的声音。
他想挣扎地站起身来,傅景淮的手扣在他肩膀上。
这次没有让他站起来的机会。
“回部队,还是联姻?”
傅承泽像是落败的狼犬,汗水沿着鬓角,从下巴滴落而下。
傅景淮却像个没事人一样,似乎没有花多大的力气就把他给制服了。
他挣扎了下,整个身子动弹不得,喘了口气,抬头看着天花板,笑了下,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眼底深处,是深深的不甘:“男子汉,大丈夫说到做到!我选择跟袁家联姻。”
说完,傅景淮就从他湿哒哒的衣服上,松开了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绣着桔梗花的丝帕擦了几下手,神色淡然的说:“最好不要跟我耍把戏!”
傅承泽累得直接躺在地上,“害怕我逃跑?”
傅景淮将擦完的丝帕丢在一旁垃圾桶里,阴鸷的眸子,居高临下,看着他:“别以为我不清楚你在想什么,你跟袁家的事,我会亲自监督,少在我面前耍小聪明。”
在外等候很久的佣人,敲了敲门:“二少爷,傅小少爷,用餐了!”
傅景淮挥了挥手,佣人见状,便退身离开。
“我怎么敢!”见傅景淮从他身边走过,随即歪着头看着他的背影:“她现在好不好?”
“管外人之前,先管好你自己!”
说完傅景淮单手抄着兜,离开了健身室。
直到健身室,只留下傅承泽一个人,他看着头顶上的灯,恍惚间,仿佛看到了那张恼羞成怒,娇俏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