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玄灵子等修士的脸上皆是露出踩到狗屎的表情。
可是大译的强大却让他们不敢贸然的动手,眼睁睁的看着远方朱天篷和吕滔越战越勇且战力无休止的开发,眼底嫉妒和忌惮之色浓郁,甚至还影藏着一丝的恐惧。
相对于玄灵子等修士的反映,此刻朱天篷和吕滔的战斗几乎已经进入到了白热化的阶段。
双方的力量无休止攀登之下,吕滔的战神之体神纹越发的凝实,朱天篷体内命运道骨所孕育的道骨异象也已经达到了一个点。
只需要点爆这一点,那朱天篷将会彻底的掌握道骨异象,从而战力飞跃。
察觉到体内的变化,朱天篷眼底精光随之一闪,一抖手中的含光剑道;“吕滔,接本帝一记”
闻言,吕滔神色一凝,那里不知道朱天篷此话是什么意思。
手中挥舞的长戟一顿,其身影急速的朝着后方掠去。
待双方相隔百丈,吕滔紧握黑色长戟道:“来吧,一招定胜负”
见状,朱天篷也没有在迟疑,含光剑高举间,体内法力疯狂的注入其中,四大法则涌动,无数的法则符文环绕,其身上威势一瞬间便拔高到了顶点。
对此,吕滔也不甘示弱,黑色长戟一棱,无尽的幽暗符文浮现,其体内的战神符文有虚影投射而出,其身上的气势亦是开始节节攀登。
这一幕,顿时让远处观战的玄灵子等修士大惊。
无论是朱天篷还是吕滔现在所展露出的力量,都已经达到了让他们难以承受的地步。
除非他们的肉身在此,不然的话,仅凭神魂之体根本抵挡不住。
一时间,玄灵子等修士的双拳紧握,面寒如霜,内心咬牙切齿道:“混账,都怪这该死的大译,如果不是他阻拦的话,事情怎么会发展到如此的地步”
可惜,即便是内心恨大译入骨,玄灵子等人却丝毫不敢直接说出来。
不为别的,大译的强大毋庸置疑,加上九龙神弓和天凰神箭,他们根本就抵挡不住其任何的一击。
之前大译一击逼退他们全部人,就是因为他们皆是感觉到那一箭的威势足以致命。
反之,大译此刻则是满脸的期待,无论是朱天篷还是吕滔展露出的力量,都已经让他感觉到了兴奋的程度。
在这样的气氛之下,朱天篷和吕滔又蓄势了一会儿,待自身的气势彻底达到了顶峰之后,二者皆是抬头望向对方。
四目相对,朱天篷和吕滔同时低喝道;“开天九式,杀”
“群魔乱舞,杀”
下一秒,四大法则符文合一,涌入到了含光剑之中。
伴随着开天剑气爆发,四大法则符文直接爆发,可怕的威势弥漫,整个无敌命星都为之剧烈的晃动起来。
与此同时,吕滔挥舞手中黑色长戟,战神符文和法则符文汇聚,化作无数的黑色光束涌出,宛如一只只神色狰狞的恶魔,威势比之朱天篷丝毫不弱。
在大译,玄灵子等修士的目光注视下,开天九式和群魔乱舞狠狠的在空中撞击到了一起。
轰
震耳欲聋的轰鸣声响彻,符文碰撞,时空,命运,秩序,造化,毁灭和战神之力席卷。
整个无敌命星在这一刻开始崩坏。
哪怕是席卷而出的余威,都足以达到毁天灭地的程度。
尤其是六种符文的碰撞,每一枚符文所蕴含的破坏力都足以让玄灵子等道子级修士感觉到威胁,虽然他们现在仅仅是神魂之体,发挥出的力量仅仅是全身时期的一半,但这却也已经足够的震撼人心。
在这样的情况下,六种符文力量僵持不下,朱天篷和吕滔口中爆喝连连,疯狂的注入体内法力,势要一举将对方击溃。
一时间,整个无敌命星那笼罩着的混沌色都为之黯然,六大符文的力量如皓日一般悬浮在空,吸引了全场所有人的目光和注视。
随着时间的流逝,朱天篷和吕滔几乎都有些力竭的感觉。
而正是因为如此,那六大符文的力量瞬间为之不稳,剧烈碰撞间,可怕的爆炸发生了。
轰
六大符文炸开,无尽的力量席卷,无差别的吞噬了方圆近万里的范围。
“不好”
这一幕发生的太过突然,朱天篷和吕滔甚至都没反应过来便被六大符文的爆炸席卷,而不远处的玄灵子等修士则是脸色大变,惊呼间,急速的朝着后方掠去。
可惜,玄灵子等人的反映虽然即时,可这六大符文爆炸的力量席卷速度之快不过电光火石间,他们又岂能随随便便就避开
几乎在眨眼间,玄灵子等修士便被爆炸气息笼罩,惨叫声于此刻悄然升腾而起:“啊”
下一秒,更大的爆炸声响彻,无敌命星直接裂开,五分之一的区域毁于一旦,留下一个巨大的深坑,漆黑且没有任何的生命波动,股股浓郁死亡气息随之弥漫。
哗啦啦
水声骤起,转化池裂开了一道缝隙,无尽的池水源源不断的流淌而出,进入到了那深坑之中。
在转化池底部,一个光团涌动,隐隐约约可以看到一个四方大印凝实,青龙,朱雀,玄武,白虎图案栩栩如生,一股股浓郁的混沌气息弥漫,赫然已经达到了混沌灵宝的级别。
随着这枚大印出现,一团团命运之力进入其中,四灵咆哮间,无尽的命池泉水凝聚,不断弥补着命池的消耗。
一时间,原本已经裂开的无敌命星,突然剧烈的晃动起来,那些裂开的区域有着土壤,岩石,山岳凭空出现,无敌命星的体积悄然的增大了三分之一。
清风吹拂,那深坑区域的四起的尘埃被吹散,可以清楚的看到,无尽的命池之水在其中汇聚,化作了内海,命池气息弥漫,转化池赫然演绎成为了海洋
“咳咳”
就在此时,清咳之声于场内响彻。
循声望去,只见一枚青铜鼎漂浮,青色光幕落下间,大译脚踏荒龙而立,嘴角一抹鲜血溢出,显然也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