铮——
铮——
行走于斧气区域,朱天篷宛如一个活靶子一般,整个人暴露于斧气之下,源源不断的袭击让他面容扭曲,整个人状态可谓癫狂。
将一身宝贝尽数收起,仅以肉身硬抗斧气袭击,每时每刻皆在不断淬炼着体质,体内不灭金身源源不断的运转。
随着朱天篷抵达巨斧所在区域,不灭金身已经被他修炼到了大成的地步,足以媲美丈六金身。
感觉到体内的血气,朱天篷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嘴角上扬道:“不愧是不灭金身,果然比之丈六金身要强悍不少。”
不灭金身给他带来的效果比之丈六金身要强大很多,到了现在,那些斧气虽然击打在他身上威势不减,但他却不会在感觉到任何的疼痛。
一边说着,朱天篷抬起头,看着那巨大的斧头,眉头于此刻悄然皱起。
虽然来到了此地,但他的法力被禁锢了,修士的手段无法动用,如何才能够将这巨斧给收取带走?
一时间,朱天篷眉头紧皱,整个人陷入了沉思当中。
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流逝,朱天篷却没有想到任何能够收取巨斧的办法。
许久,朱天篷甩了甩头,将脑海中的那些思绪抛却,吐了口气道:“不管了,先试试能不能将这巨斧拿起再说。”
说完,朱天篷双腿弯曲发力,强大的肉身之力发动,其身影瞬间弹射而起,宛如离弦之箭。
大约过了一炷香的时间,朱天篷整个人已经上升到了巨斧斧柄齐高的区域。
感觉到周身的气力开始减缓,朱天篷目光瞬间锁定斧柄所在,强行用力扭动身躯,稳稳的落在了那斧柄的顶端:哒哒——
站在斧柄之上,朱天篷居高临下的看向四周。
不得不说,这巨斧的庞大乃是世俗罕见,而且站在巨斧之上,朱天篷不知为何突然感觉到一股危机感。
这股危机感来得很快,甚至还不待朱天篷反映,一道黑色的斧气便悄然浮现,没有丝毫意外的就劈斩在了朱天篷的背脊之上。
噗——
鲜血绽放,朱天篷一个踉跄,整个人险些被斧气的冲击力从斧柄之上击飞。
感觉到背脊上火辣辣的疼痛,朱天篷体内十八品青莲光泽璀璨,无尽的造化之气涌动间,不断修复着背后的伤痕。
朱天篷亦是站直身,耳边劲风炸响,循声望去,四面八方一道道黑色斧气带着恐怖的威势袭向他。
看到这一幕,朱天篷眸子一缩,淬骂道:“该死,黑色的斧气,居然会有如此威力。”
不敢大意,朱天篷连忙扭动身形开始闪避。
可惜,那些黑色斧气宛如无穷无尽,即便是被朱天篷避开,但它们在消散的瞬间就会再度汇聚,调转方向之后再度袭向朱天篷。
一时间,斧柄之上,朱天篷疲于闪躲。
正所谓人有失足马有失蹄,朱天篷虽然全力闪躲,但黑色斧气的数量越发繁多,意外总是在所难免。
噗!
噗!
一时间,朱天篷周身几乎没有一块区域没有被黑色斧气袭击,鲜血淋漓间,整个人已经看不清轮廓,显得无比的骇人。
再度被一道黑色斧气劈斩在身上,感觉到仅仅是血肉破碎之后,朱天篷那双眸子之内闪过一丝坚定,咬牙道:“吗的,拼了!”
话毕,朱天篷没有在迟疑什么,无视四周袭来的黑色斧气盘膝坐落。
任由周身血肉炸开,任由黑色斧气的力量袭击,不管不顾的疯狂运转不灭金身的法决,势要将其修炼到更高层次。
虽然朱天篷没有抵抗,但那黑色斧气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随着时间的流逝,朱天篷肉身几乎破碎不堪,诸多的地方露出森森白骨,甚至连五脏六腑都能看到片面。
不过这也没有伤及朱天篷的根本,十八品青莲爆发出强大的造化之气修补肉身,五大神庙死死的护住经脉和根骨,不让黑色斧气袭击到体内。
眨眼间,一天的时间过去了。
这一天的时间里,朱天篷的肉身经历九次湮灭和九次恢复,血肉已经宛如神圣散发出圣杰的黄金色光泽。
铮——
突然间,一道黑色斧气劈斩在新生血肉之上,并没有如同之前那般破坏血肉,反而如同劈斩在金属之上般,溅起了大片的火花。
斧气之后,新生血肉之上没有哪怕一点一滴的痕迹,光泽璀璨间,宛如不灭。
察觉到这一幕,朱天篷内心大喜过望,忍不住的惊呼;“成了!”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新生血肉在十八品青莲的孕育之下浮现,很快,朱天篷那破损的肉身便被修复完毕,整个人周身涌现出一股奇妙的律动。
在这股力量之下,朱天篷紧闭的双眼猛然睁开。
只见他一个纵身跃起,双手直接就抓在了那巨斧的斧柄之上。
咔嚓——
破碎声响彻,巨斧之上岩石脱落,整个彼岸于此刻悄然的晃动,苦海翻滚咆哮,整个彼岸和苦海上空风起云涌,恐怖到劲风席卷而出,彼岸之上数十丈巨大的岩石随之湮灭会做飞灰。
与此同时,越来越多的黑色岩石崩塌,巨斧庞大的躯体以肉眼看到速度所辖。
随着时间的流逝,数千丈巨大的巨斧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乃是一柄七八丈巨大的斧头漂浮在半空中。
只见这柄巨斧十分古朴,给人的第一感觉乃是其貌不扬,如果不是那时不时浮现出的亘古花纹,朱天篷都怀疑自己是不是眼花了。
打量的看了片刻,朱天篷舒了口气,嘴角勾勒起一丝会心的笑容,口中喃喃道:“这边是巨斧真容吗?”
说话间,朱天篷没有迟疑,一个纵身,以蛮横的肉身直接在虚空移动。
很快,朱天篷就来到了巨斧之前,伸出手直接就是抓向斧柄,内心暗道:“很好,巨斧已经到手,接下来我就该离开灵山了。”
“一切的一切也该结束了,属于我的计划终于要开始了。”
啪!
一把抓住斧柄,朱天篷只觉得眼前一花,眼前的景色悄然随之变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