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初安被他忽然的动作闪了一下,缓了好一会儿才发觉他的意思,心里快速的把想要把他叫回来的想法压下。
暂时不要睡在一起,对他们而言,或许是最好的方式。
前天晚上被折腾的狠了,温初安这一觉睡得很香。
她睁开眼睛望着天花板,回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天发生的事情。
外面传来乒乒乓乓的微响……
温初安起身赤着脚下床,一路循着声音来到了厨房。
男人高大的身影窝在逼仄的厨房里,瞬间将整个厨房挤满,修长的身影身上围着她的围裙,好看的手指,又不算熟练的翻着平底锅里的煎蛋,一双专注的眸,长长的睫毛垂落在眼睑,侧脸俊美的有如神祗。
温初安一下子看的痴了。
都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那盛靳年一定是最好看的男人里面最认真的。
她忽然觉得自己很幸运。
不由得低声笑了出来,
专注的氛围被打断,男人转过身,目光落到面前,慵懒的小女人的脸上。
温初安刚刚起床,不施粉黛的小脸,因为一夜睡眠的滋养,皮肤吹弹可破,精致靓丽的五官,配上一双灵动的眸子,此时正呆呆的看着他。
温初安像是被抓到了小尾巴一样,不由得紧张起来,赤着的双脚脚趾动了动。
盛靳年忍不住皱眉,快速的关了灶台的火,弯腰将他抱起,放到客厅的餐桌旁。
“以后不许不穿鞋。”
现在的天气已经凉了,这么一双娇嫩的小脚可经不起冻。
温初安失笑出声,“我哪有那么娇气。”
男人瞪了她一眼,转身进入卧室将拖鞋拿了出来。
“还有十分钟可以吃早饭,快去洗漱。”
温初安任命的把脚伸进拖鞋里,第一次享受这么高级的待遇,心里有些惴惴不安。
要知道盛靳年那双手可是随随便便就能挣个几千万上亿的人。
现在居然来给他做早饭,穿拖鞋。
她一边刷着牙,一边仔细的听着厨房的动静,脑海里显现出盛靳年将食物装进盘子里,放到餐桌上,开始布置餐具的场景。
突然觉得自己做梦都能笑出声来。
看着桌子上摆盘精致的早餐,温初安眸子亮了亮,他记得,盛靳年可是连厨房门口都不会路过的人,在f国的时候也是靠她投喂才活了下来,现在的成果简直令她诧异。
她迫不及待的坐下来,喝了一口煮的软糯的甜粥,视线立即对上男人隐藏着期待却故作平静的眼神。
温春安抿了抿嘴,眉心微微皱了皱。
对面沉着的男人脊背微微挺直,像是有些失望他的反应。
下一刻,温初安忽然挑眉开口,“盛靳年,到底是有什么东西你是不会的。”
男人威震了一下,抿着的唇线渐渐拉长,他清了清嗓子,“喜欢以后都做给你。”
温初安忙不跌的点头,“当然喜欢。”
不仅是喜欢,还有一顿饭吃出了几千万的感觉。
度过了甜蜜的早餐时间,盛靳年又出门了。
比之昨天,温初安今天的情绪带着浓浓的不舍,充分的体会了热恋当中女人该有的情绪。
从他离开的那一刻起,她洗澡想他,换衣服想他,收拾房间想他,就连上厕所的时候也想他。
为了把这些恼人的思想从脑海里暂时去,她索性拿了几本关于设计的书开始看起来。
从网上找了,一些关于设计的案例,再结合她当年设计安宁当铺时的灵感,温初安开始,摸索着做一些设计图。
一连几天,盛靳年都是早出晚归,温初安并没有多想,只以为盛世集团业务繁忙。
直到有一天,男人前脚出门,后脚房门再次被敲响。
温初安以为他是落了东西,结果一开门,门外站着两个可爱的小家伙。
温宁澈一身帅气的小西装,漂亮的脸蛋儿,有些臭臭的,而他旁边的盛慕年明显要开心了很多。
“宁宁。”温初安十分诧异,
他们两个不是住在盛家老宅吗?昨晚睡觉之前,温初安才给他们通了电话。
好几天没见的儿子,此时就站在眼前,被克制的思念此时泛滥成灾。她急忙蹲下来,亲了亲小包子的脸蛋,又亲了亲小团子。
一视同仁。
“你们两个人怎么在这里?谁送你们过来的?”
这几天他除了想念盛靳年之外,最想念的就是两个孩子。
被安抚了的小包子脸色缓了缓,不情愿的将手里的一个,制作精美的信封递到自家妈咪的手里,撇了撇嘴,“盛二有东西让我交给你,”
信封是用火漆印章封起来的,温初安疑惑的打开,男人强劲有力的字体冲入眼帘。
一笔一画的诉说着对她的喜欢。
温初安嗓子梗了梗,眼圈一瞬间酸涩了起来。
“你问我为什么喜欢你?可是我想不出我有哪里不喜欢你,害怕错过每一个我对你的喜欢,所以我想用一生来回答你这个问题。”
温初安没有想到,她那天只不过是随口说的一句话,盛靳年居然真的记到了心里,而且还一反常态的写出这么多浪漫的文字。
小包子不知道信封里到底写了什么,但看妈咪的反应,又哭又笑的。
估计是盛二又在做什么蠢事。
“哥哥哥哥,”小团子奶奶的声音,低声叫道。
像是生怕被温初安听到一样。
他们还有任务没有完成啊,
温宁澈鼓起腮帮子,“妈咪,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小包子说完,率先走在了前面。
小团子见状,赶紧拉着温初安的手跟了上去,温初安急忙开口,“等一下。”
紧接着转身进入房间,拿了钥匙锁了门,才跟着两个小家伙下楼。
三人一行一路朝着楼下而去,楼底出此时正挺着一辆豪华的轿车,他们一到,立即就有人恭敬的打开了车门将她们迎了进去。
“安小姐,好久不见。”
驾驶座上,秦责毅然一身得体的西装,刮得干干净净的胡子像是要去参加一个重要的仪式一样。
“秦责!你已经痊愈了吗?”温初安惊喜道。
因为上次的事情,秦责再次受了伤,为了不留下后遗症,盛靳年把他送到国外治疗去了,温初安以为她至少短时间内不会在见到他了。
秦责咧开嘴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早就好了,只是一直没回来。”
这还要多亏当时克森的手下留情,他伤的其实不重,只是开枪的位置比较特殊,所以那个时候他直接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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