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边,在罗依依和常云腾吃过饭回到家的时候,张如玉还在门口站着,在守株待兔似的等待沈敬岩。
车子驶过大门时,罗一默滑下车窗,恶作剧道,“(奶nǎi)(奶nǎi),忘记告诉你了,我爹地出差了。”
张如玉愕然,那么,自己这一天不就是白等了吗?
她迈着两条麻木的双腿准备走开,可是转念一想,这也许是他们赶她离开的一种方式呢?
她知道,自己若想要扳倒沈雄冰,或者让他臭名昭著再也没有能力来害自己,那么,就必须来依靠沈敬岩。
也只有沈敬岩,才能作为她坚强的后盾,让她可以去冲锋陷阵,去做那些事(情qíng)。
张如玉想到这里,又觉得全(身shēn)有用不完的力气,她继续等。
罗依依走到客厅,回头看着门口的女人,道了句,“这个人,终于活的像个人了。”
罗一默有些不大明白,“妈(咪mī),你是想说什么?”
罗依依道,“我虽然不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但是就凭着她多年养尊处优的阔太生活,现在能放低姿态在这里等待沈敬岩,她已经像个人一样有毅力的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qíng)了。”
罗一默眨着一双清亮的眼睛,“可是,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罗依依一笑,“我们都要为了自己想要做的事(情qíng)而努力,不畏惧艰难挫折。”
罗一默拉着妈(咪mī)的手,点头,“我懂。”
冯思萍自楼梯上走下来,“我孙子当然最棒了。晚饭吃的还好吧,看你精神状态不错。”
罗依依抬头,冲着她微笑,“妈,我(挺tǐng)好,晚饭吃的不太多,但是也吃饱了,没有吐,比较合乎口味。”
“厨房里有汤,你好歹喝几口。”冯思萍关切道。
罗依依也不想拂了她的好意,“那就谢谢妈了。”
她喝过汤,又和冯思萍聊了一会,然后去罗一默的房间,和儿子说些贴心的话,后来,沈敬岩回来了。
窗外闪过车灯的光亮,罗依依起(身shēn),站在阳台,看着大门外的光景。
张如玉像兔子似的跑到车前,“老大,我有话要跟你说。”
沈敬岩滑下车窗,“什么事?”
张如玉道,“你让我住在这里好吗?我保证不出任何幺蛾子,我保证拉老爷子下水。”
沈敬岩连眉毛丝都没有动一下,淡淡地说:“你要拉老爷子下水,与我何干?”
张如玉急切地说:“这样你就能摆脱老爷子了,就能将沈氏集团收入囊肿,就能得到沈家的财产,就再也不用看老爷子的脸色行事。”
沈敬岩语气不温不凉,“你是想说我爸私生女的事(情qíng)吗?事隔多年,早已过了追溯期,何况我爸(身shēn)体有病,这样的事(情qíng),对我爸构不成致命的打击,而且,你也太小看我爸了。”
张如玉道,“可是你爸最看重名声,丑事一旦暴露出来,沈氏集团股价下跌,你爸置(身shēn)水火,一定会是最艰难的时候,剩下的股东也不会再和他一条心,到时候一切还不是你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