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根据不久之前的经验,君辰寒知道,在和各方面都明显比他优异的司律痕面前,必须摆正好自己的态度。
因为一个不小心,司律痕便会用那样,他自己看都没办法看清楚的方式来惩罚他,这一点是君辰寒所恐惧害怕的事情。
所以,在准备抬手再次拦住司律痕的瞬间,君辰寒犹豫了,犹豫过后,君辰寒本来已经抬起的胳膊也被他迅速的放了下去。
此刻,他只能用恭敬的态度对着司律痕说话了,虽然这样的确让他的心里真的很不爽,但是为了君家老宅和君家的传家之宝,他不得不这样做。
听到君辰寒的话,司律痕抬眸,懒懒的看了一眼,此刻站在他的身边,面上努力挤出一抹笑意的君辰寒。
“请教就不必了吧,今天你们已经浪费了我和流年的太多的时间了,你们只要按照赌约上所说的做就行了。”
说到这儿,司律痕顿了一下,随即赶在君辰寒再次开口之前,司律痕便再次说道。
“而且,我做事情,没必要跟任何人解释吧,当然一个人除外。”
正当君辰寒开口准备问这个人是谁的时候,就看见,司律痕倏地伸出自己的一只胳膊,随即便揽住了流年的肩膀。
“除了要向我的老婆大人流年解释,对任何人我都不会去做多余的解释,因为什么,自然不用我再去说吧。”
说着,司律痕便低头看了一眼自己怀里的流年,那宠溺的眼神,是那样的毫不掩饰。
而恰好此刻,流年也抬头,望着司律痕,看到司律痕眼底的宠溺的时候,流年微微一愣,随即便展颜一笑。
看到流年脸上的笑容,司律痕眼底的宠溺愈加的深刻了。
两人相视一笑,随即司律痕便揽着流年就要离开。
可是司律痕和流年走了还没有几步,身后就传来了君辰寒的声音。
“司少,拜托您,求您能够为我解答,摆脱您了。”
此刻君辰寒的语气里少了傲慢,多了诚恳,虽然此刻的司律痕背对着君辰寒,看不到君辰寒此刻的动作。
但是君辰寒依旧弯下了腰,对着司律痕的背影,呈九十度的弯曲。
见此情况,君望也急忙赶了过来,跟着君辰寒做了同样的动作。
司律痕的脚步微微一顿,“我不喜欢把话重复太多次,慢走不送。”
话落,司律痕便拉着流年,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好半响,君辰寒才慢慢的挺直了腰,看着司律痕消失的地方,良久。
而君望看了看司律痕离开的方向,又看了看君辰寒此刻的表情。
这一看,君望便愣住了,此刻的君辰寒眼底晦暗不明,似乎在涌动着什么。
君望虽然看不清那到底是什么东西,但是却还是被震慑到了,不,与其说是震慑,不如说是害怕。
他真的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君辰寒,从来没有见过君辰寒还有这样一面。
“辰寒,你......现在该怎么办?”
君望原本打算是想要问,你怎么了,可是话到嘴边,君望又觉得这句话实在是没有必要,现在最主要的就是要清楚接下来应该怎么办?
君辰寒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眼神依旧紧紧地盯着司律痕离开的方向,此刻君辰寒的目光所在之处,哪里还有司律痕的影子。
他就只是看着那个方向,双眸一眨也不眨,身体也没有动弹一分。
良久,就在君望以为君辰寒不会回答他的问题的时候,君辰寒倏地开口了。
“走,我们回去。”
话落,便不再理会君望,随即便倏地转身,大步迈开,便朝着门口走去。
看着君辰寒已经走远的身影,君望不由得愣住了,回去?
现在回去的话,不是找死吗?他们家老爷子肯定知道是因为他们打赌才把君家老宅输掉的,现在回去的话,老爷子一定会扒了他们的皮啊。
可是看着君辰寒已经走远的身影,君望又不得不跟上去,先和君辰寒一起回去再说。
而且这场赌约本就不是他要开始的,完全是君辰寒一个人在那自作主张的,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所以万一,到时候老爷子责怪下来,他把全部的责任推到君辰寒的身上不就行了吗?
越想越觉得这个主意可靠,随即君望脸上的神情也慢慢的缓和了不少。
就这样,君辰寒和君望脸色并不是很好的就离开了司宅。
佣人来报告的时候,就看到的是,此刻的司律痕怀里抱着流年,唇瓣轻轻的靠近流年的耳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听完佣人的汇报,司律痕便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
“司律痕,你今天这样对待君辰寒,会不会让他怀恨在心,然后有一天......哎呀,我好像把人想的有点......不过,我真的担心啊,听你们说,我觉得君家老宅好像是一个特别重要的地方呢。”
流年觉得自己虽然不太了解君辰寒,但是之前有接触过,所以对于君辰寒的个性多多少少有一点点的了解吧。
所以以她对君辰寒的了解,君辰寒绝对是一个睚眦必报的人,她知道司律痕很是厉害,但是不是有这样一句话吗,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啊。
所以,现在他真的是有些担心司律痕的。
闻言司律痕笑着抬手,揉了揉流年的发顶。
“傻姑娘,不用担心我,我一定不会有事,至于那座君家老宅,那里面的装修应该是你喜欢的风格,所以我打算把它送给你,不许拒绝。”
对于司律痕来说,君家老宅的最大价值就是能够被流年所喜欢,以他对流年的了解,流年应该会喜欢的。
当然,如果流年到时候看了,那并非是她所喜欢的,那么那座君家上上下下当做宝贝的宅子,于司律痕而言,也不过是一座废宅罢了。
“可是......”
流年刚准备要说什么,司律痕便伸出自己的一根指腹,抵在流年的唇上。
“不许拒绝,你只要尽管收下就好。”
话落,司律痕倾身,在流年的唇上落下了一个吻。
自君辰寒那天离开之后,宅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不热不冷,而凌清也好似早就忘记君辰寒来过的事情,第二天,第三天,以及第n天都还是和往常没有任何区别的,和流年生活在一起。
对于连城翊遥时不时的关心,凌清也会选择接受,不会再那么的抗拒,这倒让连城翊遥很是开心呢。
大家也好像很是自觉的都跳开了君辰寒,曾经来到这里的那一段。
只是今天早上的一则新闻,让还在认真吃早餐的凌清,不由得看向了流年。
察觉到凌清的目光,流年不由得抬起了头,“凌清,怎么了?为什么这样看着我啊?”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盯着她看呢?而且那目光还有点,让她看不明白。
“没有,就是突然看到了一则新闻,然后......”
说到这儿的时候,凌清便抬头,偷偷的瞥了一眼对面的司律痕,见司律痕的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的时候,凌清这才暗暗的松了一口气。
“然后什么?”
流年不解的问道,怎么话说到一半,突然没声了呢?
而且,“凌清,你看到了什么新闻啊?”
她还比较好奇的是,凌清到底看到了什么新闻,还居然偷偷的看了一眼司律痕呢?
是的,凌清刚刚偷看司律痕的时候,被流年看到了,所以流年是真的很好奇,凌清到底看到了什么新闻。
“不是什么大的新闻,就是看到了,关于君家老宅的消息,还有君辰寒卸任君家副族长的消息。”
是的,刚刚打开手机,这样一条新闻便突然跳了出来,还真是让她有些意外,这也让她不由得想起了,不久之前,君辰寒来到这里的场景。
所以,她有些好奇,到最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才让今天这样的新闻出现在大众的眼前。
而且凌清觉得自己完全有理由相信,这些事情绝对和坐在她对面的男人,司律痕脱不了干系。
所以看到这条新闻的时候,她下意识的就是看向流年,紧接着再看向了司律痕。
而且,她相信,在她说看到一条新闻的时候,司律痕就应该想到了,她所要说的新闻到底是什么了。
还有,纵使司律痕好像知道了,但是,他表现的还是一脸淡定,无所谓,所以凌清更加确定了心里的猜想。
听到凌清的话,流年点了点头,“哦,原来你说的是这个啊,君辰寒卸任了吗?”
还真的算是一条大新闻呢。
“是啊,今天早上才出来的新闻,具体的卸任时间,我也不知道。”
放下手中的手机,凌清耸了耸肩。
流年再次点了点头,却没有在说什么,只是低头再次认真的用起了早餐。
而凌清看了看流年,有好几次想说什么,却又没有说出口。
坐在凌清旁边的连城翊遥,自然是看到了凌清的欲言又止。
“凌清,怎么了?”
连城翊遥不知道,凌清为什么在看到关于君辰寒的这条新闻,会如此的上心,好奇的同时,心里又不免有点小小的吃醋。
虽然有点吃醋,但是连城翊遥还是很在乎,此刻凌清的情绪的,所以这才不由得开口问道。
听到连城翊遥的话,凌清愣了愣,随即便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事,没事,我们继续吃饭吧。”
因为连城翊遥的话,流年也抬起了头,不由得看向了凌清,在听到凌清的这句话的时候,流年的眼底闪过一抹若有所思。
随即也没有再说什么,低头继续与盘子里的食物奋战了起来。
而自始至终,司律痕都没有说什么,双眸就只是时不时的扫过正在用早餐的流年。
一顿早餐就这样结束了,几人走出餐厅之后,看着流年和司律痕要一起离开的时候,凌清倏地开口叫住了流年。
“流年,你等一下,你准备去哪里啊?”
小跑上去,凌清看着流年,不由得出声问道。
“我去和司律痕散一会儿步。”
同样的流年微笑着说道,随即流年便看了一眼,跟在凌清身后的连城翊遥。
她这是多么明显的在给凌清和连城翊遥制造机会啊,独处的机会,连城翊遥可一定要聪明一点,好好的把握哦。
话落,流年便准备还要说些什么的时候,就听到凌清开口了。
“流年,我们俩也好长时间没有一起散过步了,要不我们一起去散步,让他们去忙?”
凌清试探性的开口,一说完这句话,凌清便明显感觉到了,司律痕对着她投射过来的目光,带着冷意。
可是凌清好像丝毫没有察觉到似的,根本没有理会,就只是看着流年,等待着流年的回答。
听到凌清的话,流年有些愣住了,她原本还想着给连城翊遥和凌清创造独处的机会呢,现在凌清这样主动提起来了散步,那么......
“好啊,凌清那我们一起去散步,司律痕,要不你先去书房忙,完了之后,我再去找你,好不好啊?”
说着,流年便伸出自己的两只手,轻轻的摇晃着司律痕的胳膊。
听到流年的话,司律痕笑了笑,随即抬手,忍不住揉了揉流年的脑袋。
“好,那我就先去书房了,你一会儿散完步,就来书房找我。”
对于,流年的撒娇,司律痕一直都是没有任何的抵抗力。
见司律痕这么好说话,流年狠狠地点了点头,随即踮起脚尖,在司律痕的脸颊上落下了一个吻。
对于流年的吻,司律痕看上去很是受用,在流年即将撤退自己的身子之前,司律痕倏地伸出自己的手,揽在了流年的腰间。
随即,司律痕的唇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流年的唇。
就只是轻轻一吻,司律痕便放开了流年。
准确的来说,在流年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这一吻便结束了。
“我等你!”
话落,司律痕便再次抬手揉了揉流年的发顶,随即便笑着转身离开了。
看着司律痕的背影,流年半响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胳膊被人不轻不重的碰了碰,流年这才回过神来。
“你用力在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