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门的是暗夜的人,在看到冷星月后,对方恭敬地问候道:“主人,早上好!”
冷星月点了点头,这时,小跑在前面的战风见冷星月没跟上来,他转头好奇地看过来,“冷姐姐,你快点!”
“好!”冷星月微笑着点了点头,“风儿,你先用餐,我马上就来!”
“嗯,冷姐姐,那我先去餐厅等你!”战风转身飞奔进餐厅。
冷星月在战风进入餐厅后,转身走到那人面前,说道:“跟我来!”
将那人带进书房后,冷星月面容沉静地问:“海城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回主人,您和小主人失踪后,厉啸寒被夜战追责追杀,现在他躲起来了。冷菲儿小姐按照您的意思,给小主人办了丧礼,但是办丧礼那天灵堂被夜战砸了。目前为止,冷菲儿小姐那边很顺利,没有人认出她!”
听到这些,冷星月满意地点了点头。
“不过,主人,很显然,夜战和厉啸寒都不会相信小主人已经死了!”
“无所谓!”冷星月沉默了片刻,说道:“他们愿意相信就相信,不愿意也没什么关系,总之从此之后风儿跟他们再无关系!”
“是,主人!”
“你继续关注海城那边,有什么情况及时通知我!”冷星月转身看着那人说道。
“是,主人!”
等那人离开后,冷星月不自觉地抬手抚摸颈部的‘星月’项链。
从她主动接近厉啸寒开始,她就已经有带走战风的计划,她能感觉到厉啸寒对此是有所察觉的。
她派人带走风儿那天,正是厉啸寒察觉了,故意放水她才能顺利完成她的计划。
她不知道厉啸寒为什么这么做,她同样也不在意厉啸寒这么做的目的!
她只要风儿!
如今她听到,厉啸寒因为战风失踪的原因被夜战追责近而追杀,冷星月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她是恨他的,他们之间有不共戴天的仇恨!
但是他们之间同样还存在着一个战风!!!
有战风在,她对他的感情就不可能只有恨……
……
一个星期后,永夜集团位于海城的子公司,因为近期股权变动频繁,永夜子公司的负责人不得不召开股东大会。
会议定在早上九点钟,八点五十左右,大会议室就坐满了人,不过首位和离首位最近的两边的位置却是空着的。
九点一到,夜战被黑左推着进入大会议室。
原本有些喧哗的大会议室因为夜战的出现变得静悄悄的。
夜战进入大会议室后,被黑左推着来到首位上。
他坐在首位上,目光冷冷地扫了四周一圈,最后不动声色地沉默着。
就在大家不知道夜战打的是什么主意时,大会议室门口再度出现一人。
冷菲儿带着两个双胞胎大步走进大会议室里,她在看到夜战后,红唇微微勾起一个弧度,随后她准确地走到夜战右手的位置前坐下。
“果然是你!”夜战看着冷星月,眸光冷若冰霜。
“既然夜老先生已经猜到了我的身份,为什么还不开始开会呢?”冷菲儿微笑着问道。
夜战没说话,他转过头目视前方。
就在大家又开始纳闷夜战在搞什么之时,大会议室的门口再度走进来一人,在看到来人的面孔后,冷菲儿愣住了。
穿着一身黑色手工西装的厉啸寒,在孟先生和厉海的簇拥下快步走进大会议室,他直接挑了冷菲儿对面的椅子坐下。
冷菲儿在厉啸寒坐下后,露出震惊的表情。
厉啸寒不是正在被夜战追杀吗,他怎么也会跑来参加永夜集团子公司的股东会议了?难不成这对父子和好了?
“你竟然还敢出现!”夜战锐利的视线射向厉啸寒。
厉啸寒没搭理夜战,倒是孟先生恭敬地对着夜战说道:“战王,我主人在永夜占有一定比例的股份,他来参加今天的股东会议合情合理合法!”
“永夜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手里有多少股份今天就给我吐出来!”夜战眯眼呵斥。
厉啸寒依然不说话,依然是孟先生替他开口,“战王,我主人手里永夜的股份是合情合理合法地持有,您提出让我主人将他手里的股份转让给您,这并不合情合理合法!”
“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夜战蹙眉,恶狠狠地瞪了一眼孟先生。
孟先生被夜战瞪地后背一凉,他瑟缩了一下,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你忘记了,之前永夜是你强塞给我的!”厉啸寒转头看向夜战,冷嗤道。
“那又怎样,我想给你就给你,不想给你你就得乖乖吐出来!”夜战沉声又说道。
大会议室因为这对父子的争执,静地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清晰可闻。
冷菲儿看了看厉啸寒,又看了看夜战,良久之后,她意兴阑珊道:“夜老先生,现在该我说话了吗?”
夜战闻言,眼神锐利地转头看向冷菲儿。
“现在我拥有永夜子公司百分之四十的股份,不知道在场的人有谁的股份比例有我高的!”冷菲儿转头看向会议室的一众人,她浅笑盈盈地问道。
“百分之四十?”夜战微鄂,外面的散股加起来绝对没有百分之四十,冷星月是从哪里来的这么多子公司股份?
“没错,就是百分之四十!”冷菲儿转头看向夜战,一脸坚定地说道。
“不可能!”夜战恼火道:“冷星月,分散出去的股份都只有百分之三十,你怎么会有百分之四十的股份?”
冷菲儿听到这话,不动声色,这些事情都是双胞胎跟她说的,她哪里知道真假!
站在冷菲儿身后的双胞胎听到这话,两人都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她们表面还是很镇定的。
“夜战,你好像把我忘记了!”就在这时,沉默的厉啸寒突然开口。
夜战闻言,缓缓转过头看向厉啸寒,瞬间他了然了一切事情。
冷菲儿比夜战的反应要慢很多,她呆呆地眨了眨眼睛,完全还是一副状态外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