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自私也好,他傅怀靳就是这样一个人,他的人,只能是他的,谁也别来沾边!
上辈子的他,真是蠢透了!
傅怀靳真想掐死他算了,没用的废物!
余歌看着面前的傅二叔,忽然觉得他也没那么可怕了,她笑着勾着他的脖子:“二叔,我会对你好的。”
这男人太傻了,傻到令人心疼他,心脏也得跟着揪了起来,那种沉闷的痛蔓延开来,太凄惨了。
那张轮廓分明的脸颊上,似冰,似寒月,将周遭的黯淡都压了下去,生出几分冷冽。
以前望着那抹孤寂拒人于千里的背影,她总觉得他身上深沉的背了很多东西,冷漠到近乎残忍,不近人情,令人害怕。
可他又对自己好,余歌以为,大家都有的份,活了两辈子,她才知道,这男人的爱很深沉。
他沉默的背负了所有东西,连让人心疼他的余地都没有。
也不知道,她死后,上辈子的二叔过的好不好。
余歌望着面前这张熟悉的面孔,眼眶蓦然又红了。
傅怀靳紧绷着一张脸,沁着一股凉意:“你透过我,在看他?”
他冷冷的看着她,问道:“你心疼他?”
余歌看着面前这人,连自己的都要吃,忍不住勾唇淡笑了起来,她摇头:“我只心疼我家二叔。”
傅怀靳镇定的望着她,不信:“真的?”
余歌抬起他的手抚在心间:“二叔,我这里痛。”
很痛,说不出来的撕裂感,像放在火上被人烤过一般。
傅怀靳单手搂住她的腰身往自己怀里带,给她揉了揉心口,低沉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我们会好好的过完这一生的。”
余歌趴在他怀里,将头埋他脖颈间蹭了蹭,点了点头。
傅怀靳眸子暗沉沉的:“余歌,你是怎么死的?”
他语气骤然冷的可怕:“他没护住你?”
余歌说:“我是病死的,癌症晚期了。”
傅怀靳心底浮起了一股寒意,一阵阵后怕袭击着他,他莫名心底涌起了一股恐慌。
她笑着开口:“没救了。”
傅怀靳手臂骤然将她紧紧抱住,抱起她就往外走,余歌连忙抓住他的手臂:“去哪?”
男人脸庞冷若寒冰:“医院。”
余歌连忙开口道:“我目前没事,每个月我都会去体检,医生说我没事。”
傅怀靳抱着她在她耳边喘息了一阵,声音压抑厉害,嘶哑的开口:“余歌。”
“痛不痛?”
他在问她,生病了痛不痛。
余歌摇头,笑道:“不痛的。”
“都过去了,以后我会没事的。”
傅怀靳紧紧的抱住她,湿润的吻宛如狂风暴雨一般密密麻麻的落在她脸颊上,他手臂收紧将她圈进怀里,一遍一遍的亲吻在她脸颊上。
他眼眸猩红一片,骇然的吓人,男人将她压在床上,眸子泛红,他捧着她的脸似要将她刻在脑海中。
“余歌,以后都陪着我,你若是敢死。”
他声音泛起一股冷厉:“以后我就敢娶别人!”
余歌才不信他。
她红着眼眶抬起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嗯,我陪你长命百岁。”
随即,傅怀靳将她压在了身下,宛如嗜血而疯狂的野兽一般亲吻着她,他激烈的喘息声不断的在她耳边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