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修真小说 > 嘘大陆夜峰颜沐雪 > 第两千二百四十三章 圣女见公婆

直至半夜,众多弟子皆是喝得酩酊大醉,相继都散去了,很多长老也都起身离开。
夜峰一桌只剩下陈傲天和剑无痕以及独孤云等一辈的几人。
“有没有玄玄的消息传来?”
夜峰轻叹,开口问。
玄玄已经离去太多年了,上一次夜峰归来,便不曾见到。
夜峰也不知道小家伙到底去了什么地方,他之前走遍星空,也没有看到玄玄的踪迹。
陈傲天等人都是一阵暗叹,他们也是丝毫消息都不知道,玄玄离去这么多年,也不知到底如何了。
身为上古玄黄神族,整个族群都被天神一族摧毁,玄玄算是一条漏网之鱼,整个玄黄神族,就只剩它了,不过小家伙曾经便觉醒了血脉之力,力量一直在暴涨。
“他曾经沉睡在石蛋中无数载岁月,根基早已沉淀得差不多了,这么多年过去,恐怕要逼近十阶了吧!”夜峰开口。
很早之前,小家伙便已经是八阶层次了,如今过去这么多年,他只要把血脉中觉醒的力量以及那些血脉之术领悟,要达到十阶,应该不会太难。
“夜兄,这一次,我们与你同去吧!”剑无痕放下手中的酒杯,目光看向夜峰。
身为夜峰的兄弟,但一次次面对天神一族的强者,他们都是站在后面,夜峰独自顶上去。
独孤云抬起身前的酒坛狠狠往口里灌了几口,也朝夜峰看去,开口道:“不错,既然是兄弟,就该生死与共,不管什么大帝,什么帝中帝,打就对了!”
夜天默默坐在一旁,目光炽盛,看向夜峰,他也很想跟着夜峰去大战,夜峰是他的父亲,也是他一直最崇拜的对象之一,其余一个就是人皇。
夜峰苦笑一声,默默给几人倒满了酒杯,这才开口道:“你们是我的兄弟,也是我的亲人,但踏足天神域,面临的就是帝级以上的强者,我自己也不知此次结果会如何,当初父亲他们离去,想必也一直在关注,天神域水太深,只能一次次削弱他们的力量,唯有如此!”
“现在还不是时候,魔祖前辈他们付出了很大代价才争取来三十年,你们如今也已经修炼到了这一步,如今天道法则变化,对修者的压制越来越小,很容易突破,是冲击帝境最好的时机,等明日我会在圣宫中布阵,助你们感悟道法!”
“天神域强者太多,此次也不可能将那些强敌镇压,之后还有机会,你们抓紧修炼,等到时我们一起杀进去,彻底将威胁扫除!”
夜峰默默看着几人,淡笑着开口。
……
一直到天明,几人才散去。
夜峰在弑神圣宫中重新布阵,将原有的阵纹磨灭,随后重新烙下真正的帝级道痕。
这些阵法早已不同曾经了,这些年,夜峰有自己的感悟,在阵法一途,他造诣也已经不浅,杀阵除了诛魔阵,他还刻下了一座蕴藏帝级剑气的剑阵。
时间并不长,数个时辰的时间,几座阵法都彻底刻画完毕。
如今这阵法,纵然是数名大帝联手攻击,也不容易轰开,而且一旦大阵彻底被激发,里面的诛魔阵和剑阵都会瞬间暴动,那种威力,不亚于无上皇族天神动手。
将阵法刻画完毕,夜峰暗暗松了一口气,到了如今,他才有些底气,才算是放心。
因为纵然他离开,哪怕有书名帝级天神降临,他也不用太担心,有阵法守护,这里就像一座攻不破的堡垒。
而夜峰随后也动手,凝聚大道之力,刻下了一座阵纹,里面气息宁静祥和,有道蕴流转,整个天地间,独此一家,再无其他。
几日后,夜峰在星空中动手,击杀了一尊不知何时下界的准帝九重天强者,整个过程不过短短一盏茶的时间,战斗便已经结束了。
夜峰抬手凝聚一道永恒之火,将那天神的尸体彻底化成灰烬。
之后一段时间,弑神圣宫外门庭若市,无数的强者前来求见,要觐见当世邪帝,只是圣宫一一回绝。
四大势力的那些准帝甚至前来,称可以并入弑神圣宫中,但根本无人搭理。
数日之后,盘坐小院中的夜峰,蓦然睁开眼睛,他留下的阵法有强者通过,一道空间力量,竟然直接穿透进来,居然都没有将阵法激发。
“父亲!”
夜峰蓦然起身,将刚推门出来的玄月都吓了一跳。
这必定是人皇,在他认知的所有强者中,空间道法造诣达到这种程度的,只有人皇,否则纵然是魔祖降临,也必定会第一时间激发圣宫上的阵法。
夜峰回头看了玄月一样,将其拉起,身影一闪,直接来到广场之上。
此时弑神圣宫中一片宁静,除了夜峰,根本就无人发现有不速之客降临。
而夜峰飞落而下,赫然发现圣宫广场上默默立着两个人,一男一女。
那男的看上去如同一个青年,很年轻,岁月不曾在他身上留下半点痕迹,唯有眼中那流转出的万古沧桑显得有些不同寻常。
他一袭青衣,浑身上下无形中流露出一种俾睨万古的无上气质,立在那里,无需去揣测,一看便知这是一位盖世存在。
那女的则生长着一头水蓝色的长发,直垂落到腰间,看上去显然不是人族,但却带着一股空灵出尘的气息,依旧是一名可怕的强者,因为一看便知,无需去探查。
“父亲,母亲!”
夜峰声音都在颤抖,满心的激动,这足足数十年的时间,天神域的封印都已经散去,他虽然孤身上路修行,但心中也一直在担心父母以及魔祖他们的安危。
如今看到他父母双双出现,而且完好无损,他心中自然激动。
玄月一阵愣神,人皇他自然是见过的,但并未如此时这般面对面站立,而夜峰的母亲,她还是第一次见,如今这般场面,倒是让她一时间有些局促不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