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然是见多了美人的赵飞扬,也情不自禁的吞了吞口水。
更不用说,这位凝儿姑娘的皮肤白嫩如雪,好似比她身上的白色舞衣更加勾人心神!
走上了台,凝儿姑娘朝着在场所有人微微躬身施礼,随后便用娇柔的嗓音说道:“妈妈怕各位公子等的不耐烦,便命凝儿为诸位公子舞上一曲!”
“还请诸位公子不要嫌弃才是!”
台下那群如狼似虎的汉子,都只顾着心上凝儿姑娘的美貌了,哪里还有心思理会她说的话?
都一股脑地如同着了魔一般,朝着花魁凝儿点头道:“不嫌弃不嫌弃!”
“凝儿姑娘快开始吧!”
只见台上的花魁凝儿娇笑一声,朝着台下众人点头,随即便摆好了姿势。
随着轻快的鼓点响起,花魁凝儿也开始在舞台上翩跹起舞。
她的手脚处都佩戴者银铃,随着她的每一个动作,那些银铃也叮当作响。
若非此时此刻赵飞扬还算是比较清醒,他都要怀疑,是不是来到了仙境!
一曲终了,在场的所有男人都没有回过神来。
赵飞扬却率先鼓了掌,引得那位花魁凝儿立刻看向了他所在的二楼雅间。
赵飞扬朝着凝儿点头,他从凝儿的眼神中,看到了一抹惊讶。
舞蹈确实很好看,不过那些动作比起后世的女人来,还是略微有些欠“火候”!
就在这个时候,花魁柔儿又重新出现。
她在经过凝儿身边的时候,也顺着凝儿的视线,看向了赵飞扬所在的雅间。
随即,柔儿朝着他点了点头,让赵飞扬多少觉得有些受宠若惊。
此时,柔儿已经转过头去,看向台下的所有人说道:“诸位公子,柔儿已经看过了文试的所有诗词。”
“柔儿愿意将文试的头名,给到二楼的飞扬公子!”
闻言,台下的人便纷纷表达了不满。
“什么飞扬公子,我在此处长大,为何却从未听说过什么飞扬公子?”
“就是,柔儿姑娘把他的诗读出来,在下倒要看看,他凭什么被柔儿姑娘定做头名!”
飞扬公子?
贺若仓听后,便立刻错愕的转头看向了赵飞扬。
跟在赵飞扬身边之后,他自然也听说了赵飞扬的名讳,知道这飞扬便是赵飞扬的名字。
“低调低调!”赵飞扬轻笑着看向贺若仓,似乎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
“若是诸位想听,柔儿也愿意为各位朗诵,只不过这诗乃是飞扬公子做所,还是要问过飞扬公子的意见才是!”
说罢,花魁柔儿便立刻看向了赵飞扬所在的方向。
“飞扬公子,可否让奴家将您的诗句,给各位公子诵读一番?”
“柔儿姑娘做主便是!”
既然已经写出来了,那他也就不怕别人听了去。
这个异世界,根本就没有那些人,他也自然不怕被人发现,这些诗根本就不是他写的。
柔儿清了清嗓子,便将赵飞扬作的诗朗诵了一番。
“霜頾拥颌对穷秋,著白貂裘独上楼,向北望星提剑立,一生长为家国忧。”
此诗一出,现场顿时鸦雀无声。
便是连赵飞扬身边的贺若仓,也用错愕的眼神盯着赵飞扬。
现场众人仿佛在柔儿朗诵这首诗的时候,进入了幻境。
他们看到了一位鬓髪皆白的老者,他手握长剑,身披白色的貂裘,在深夜一步一个脚印的走上了高楼,站在高楼上仰望星空的样子。
这位老者,不论是西邦亦或者是大夏都有。
他们都为国家奉献了毕生,然而即便是到了垂垂老矣的年纪,却仍旧在担忧着国家的未来!
贺若仓也通过赵飞扬的诗词,联想到了他的父亲!
他的父亲虽然不是武将,但也时常在他的面前叹息,不知日后西邦究竟会变成什么样。
台下没有了对赵飞扬的质疑声,花魁柔儿便说道:“那么便恭喜这十位公子,成功通过第一轮文试!”
如今留下的这些人,更是厉害,听闻只有十人通过文试,未曾通过的人也并未闹事,而是主动的离开了天外楼。
此时,先前那位妇人又重新出现。
“奴家恭喜这十位通过文试的公子,更是恭喜成为头名的飞扬公子!”
听她的话,赵飞扬不由得好奇,这头名究竟是何作用。
若是没有半点用处,这头名岂不是给他拉了不少仇恨?
要知道,接下来可是武试,要是被人针对了,他岂不是惨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妇人公布了武试的规则。
“接下来,便是武试了,身为文试头名的飞扬公子拥有特权,可不用与其他人比试,直接对战奴家的幺女盼儿!”
盼儿?
京城的天外楼也有一位盼儿姑娘,难道与此人乃是同一人不成?!
还没等赵飞扬想清楚其中的缘由,便听闻那妇人接着说道:“剩下的九人,将轮番与奴家的另外一个女儿,娥儿对擂!”
“胜出者将会与倩儿交手!”
“与倩儿交手后的胜出者,将会最终对擂盼儿!”
“而文试的头名,则可以不用参与前面的对擂,可以直接等待前面的对擂结束后,直接对战盼儿!”
台下那些成功通过文试的,自然是不满意这个结果的。
“他凭什么直接对战盼儿姑娘?”
“就是,等我们打完了娥儿姑娘,再去打倩儿姑娘,最后还要与盼儿姑娘交手,就算姑娘们的身手并不强,我们怕是也精疲力尽了!”
“最后的好处,岂不是都让他得了去?”
“不公平,同样都是花了银子的,凭什么他得了一个头名便如此特殊!”
台下的反对声越来越大,妇人的表情也越来越冷漠。
看着这些小肚鸡肠的人,赵飞扬觉得烦得很,便对那妇人说道:“在下觉得其他几位公子说的倒是也没错。”
“若是这位妈妈也跟在下想法一样的话,不如将这武试的规则改一改!”
“武试一共三轮,之后的三天,每天进行一轮。”
“这样,诸位兄弟们能得到充分的休息,几位姑娘也不必如此辛苦,不知妈妈意下如何?”赵飞扬笑着说道。
此时,台下那些通过文试的人,都觉得赵飞扬是个傻子。
明明直接开始对他更有利,他还偏偏想要做好人,这下子谁输谁赢可就不一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