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老者终于开口，荣子姻勾了勾唇角。
“没什么啊，就两幅画而已。”
“难道老先生您从中看出了空间之门？！”
说这话的时候，她带了些戏谑。
既然这老者一心只对空间之门感兴趣，那她不妨多谈一点。
果然，老者对她的敷衍很是不满。
他淡漠地看了荣子姻一眼。
“小女娃，收起你的傲慢。”
“你看不清真相的样子，就不要说它不存在。”
荣子姻愕然。
这是什么话？
这老先生要给她讲哲学吗？
还是要跟她辩论关于你看不见空气，怎么知道它不存在的问题？！
看来这老先生是坚定地认为空间之门存在了，不然也不会费尽心机，策划这么多事情了。
看样子，如果她要是说空间之门并不存在，这老者真的会跳起来打她。
但即使这样想着，她还是想争取说服一下。
见老者再一次看那两幅画入了迷，荣子姻假装不在意的道，“老先生，您也知道，我是一直追着空间之门走到今天的。”
“您就不好奇这一路我有什么发现吗？”
闻言老者拧了拧眉。
“就你？”
他哼了一声，再度把眼神投到两幅画上。
“你知道的我都知道，你还有什么好发现的？”
“当局者迷，说不准老先生您就是没看清一些事呢？”
“什么事？”
老者终于偏过头来，双目炯炯地看着她。
荣子姻笑了笑，慢条斯理地道，“我发现一个很有意思的事情。”
“有人在按照自己的想法，篡改荣家的家族历史。”
她假装没有看到老者紧缩的眼眶，继续道：“要我说，老先生您想要的空间之门都是人为的捏造，都是虚假的故事传说。”
“放肆！”
老者突然的一声大吼，把她吓得后退了两步。
“是谁让你一个小辈敢这么说话。”
“是那个糟老头子？？”
荣子姻心里暗喜，这老头子总算开口说话了。
看来他和迟破风一个德行，都有些自大自我，一激就受不了。
当下便假意疑惑地道，“您说的糟老头子是不是迟破风？”
“您和他长的很像。”
“呵…”
老者反而轻笑一声，意味深长地瞧着她。
“小女娃其实是想说我和他长的如同孪生兄弟一般吧！”
荣子姻听了倒也没有避讳，只点了点头。
“我确实是这样想。”
“当年高祖爷爷他老人家从来没有说过自己还有一个孪生哥哥或者弟弟。”
闻言老者冷笑。
“他自然不会告诉你。”
“——他是不是告诉你他是荣家的执法长老，存活的意义就是守护荣家长子？”
荣子姻回忆了一下，迟破风好像是这么说的，便点了点头。
谁知老者居然狂笑起来。
“哈哈哈哈哈......”
“他还是那么喜欢自欺欺人！哈哈哈哈......”
荣子姻听的满心疑惑，蹙了蹙眉道，“老先生这话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