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萧逸辰一副死寂样儿,叶兮纭捂嘴偷笑,甚是大胆的抬手轻触他的喉结,一阵撩拨……
“嘶……”
“叶兮纭!你是看准了本王不敢动你是吧!”
萧逸辰刚压下去的欲火顿时重燃,气的咬牙切齿,真想将她就地正法……
叶兮纭肚里揣着宝,天不怕地不怕,见他这副反应,甚是满意的扬起小脑袋。
“是的!”
萧逸辰忍无可忍,扣住她的手腕将其压制在身下,扯开她的领口,在她白皙的肩膀上轻咬一口……
叶兮纭吃痛,顿时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焰,小脸通红,一阵求饶。
“疼……”
“别……”
“我错了……”
萧逸辰双眸满是欲火,替她理好衣襟,在她耳畔轻吻,含着耳垂,低声开口,满是威胁。
“在撩拨为夫之前,先掂量掂量,这代价自己能不能受的住!”
“不能碰你又如何,为夫有的是法子收拾你!”
叶兮纭双眸微眯,身子软了下来,带着哭声开口。
“都下午了,我饿了……”
萧逸辰还想抱她在床上温存一会儿,可听到她喊饿,语气不自觉软了下来,将她从床榻上拉起,甚是无奈的叹出口气。
“罢了,改日再收拾你……”
“等着,为夫去给你找衣裙!”
“今日想穿个什么颜色的?”
叶兮纭挑眉,嘴角抽搐,看样子,将她收拾一通,这男人心情顿时好了许多,奈何她的肩膀被他咬的好痛……
“随便吧!”
萧逸辰替她穿好衣裙、鞋袜,扶她来到前殿,吩咐下人,传膳食。
下人早已将午膳备好,奈何两人一直没起来……
很快,下人便将热腾腾的饭菜端上桌,甚是丰盛。
叶兮纭埋头干饭,小脸塞的鼓鼓的,甚是可爱。
萧逸辰垂眸浅笑,时不时的给她夹菜。
片刻,下人来报。
“王爷,沈大人过来了!”
闻言,两人相视一眼,沈晏过来,想必是有什么进展了……
“让他进来!”
片刻,沈晏前来,见两人正在用膳,眉头微挑,一阵诧异。
“你们这是……吃的哪门子饭?”
“午膳还是晚膳?”
“时间上哪个也不太对啊……”
叶兮纭浅笑,略带无奈,想到昨日沈晏晕倒过,赶忙询问。
“这不是睡了一大觉嘛!刚起来……”
“你吃饭了没?罢了,不用问,肯定没顾上……”
“来人,添副碗筷!”
沈晏扯了扯嘴角,望着桌上丰盛的膳食,一时间确实有些饿了……
“坐!”
萧逸辰勾唇轻笑,温声邀他落座。
“我来王府,倒像蹭饭的……”
沈晏接过下人递来的碗筷,夹菜吃了起来,冰冷的脸上多了几分温和,轻声笑着。
“多吃些!若是沈沁在皇城,绝不会允许你这样照顾自己的!”
“不过,话说回来,萧褚殷和沈沁什么时候回来?”
沈晏无奈摇头,大口吃着饭菜,唇角上扬,语气温和。
“他呀,估计要休沐日最后一天才回来……”
“不过也好,出去转转,散散心!”
“沁儿很少出远门,没怎么玩过,萧褚殷带她逛逛也挺好……”
叶兮纭点头,笑着打趣。
“沈沁与萧褚殷,青梅竹马,多好!”
“自小以兄妹相称,想不到这么多年,竟互相爱慕……”
“这缘分!嫁给自己知根知底的好兄弟,沈晏,你这个哥哥倒可以放心了……”
沈晏点头,唇角勾笑,确实很好。
萧褚殷的性子和人品,他再清楚不过了,沁儿交给他,他很放心。嫁的又近,随时可以回家,想见妹妹变能见到,还有什么比这更称心的呢……
萧逸辰给叶兮纭夹了块肉,随口问道。
“沈晏,案子可有新的进展?”
闻言,叶兮纭亦严肃起来,竖起耳朵,抬眸望着沈晏。
沈晏点了点头,脸色恢复往日的冰冷,沉声开口。
“我派人查了查当年季家的事……”
“四年前,季大人病逝,因生前身为谏官,得罪过不少权贵,因此,后来一直有人针对季家,找季家的麻烦……”
“无奈,季家举家南迁,迁至安州!当时吴烨正是安州县令,其余四人亦在安州做官,可以说,他们五人,在安州这个小地方,无人敢得罪……”
“季家迁过去后,季家夫人受不了打击,次年便病逝,后来,季家外戚将季家余下的家产争夺瓜分!只留了小部分家财给季家姐妹……”
“再后来,季家姐妹便如凭空消失一般,杳无音讯!”
“俗话说,虎落平阳被犬欺,季家落魄,在安州亦受人白眼,被人针对、嘲讽。据我猜测,季家姐妹应是隐姓埋名,迁去了外地!”
沈晏顿了顿,沉默片刻,抬眸望向叶兮纭。
“另外,季禾琳在皇城的居所找到了,在西郊一间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