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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是很清楚。”程于掩饰掉自己的小忐忑,保持着自己的招牌淡定。
聂言深一言不发的看着他,周身的气场也在这一刻发挥到了极致,程于推了推自己的眼镜,小心脏还是有点紧张的。
“您若是想知道,我可以去打探一下。”程于适当时候开口。
聂言深没说话。
通过程于刚才的反应,他基本上已经确定席漠喜欢颜希了。
明明决定不再去给她造成困扰,就这样默默的帮她解决一些困难,可此时听到有人觊觎她时,心里还是会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
程于也不敢再开口。
万一哪句话没说对撞枪口上了,岂不是自找苦吃。
“席漠背景如何。”聂言深又问了一句。
“不是很清楚。”程于没撒谎,“他从来没说过。”
两人虽然认识的时间久,可席漠的话很少,两人平日聊的事情也跟家庭无关,也就没问过。
聂言深气息有些沉。
好一会儿后。
他才让程于出去忙,自己一个人慢慢想这个事情。
一转眼,又过了两天。
这两天时间里颜希一直在忙公司的事情,颜氏集团那边暂时没有需要她去忙的事,她就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安语国际集团上。
这天下午。
席漠来办公室找颜希,跟她说了正事儿:“已经跟对方报了价。”
“多少。”
“支票上的空白处全部写的九。”席漠老实巴交的回答着。
颜希放下手中的事,好看的双眸看着他:“那边怎么说?”
“答应了,还给了我这两样。”席漠拿出一张房卡递过去,手里还有一瓶药,“让我找时机把药给你吃下,再把你带去那个酒店。”
颜希拿过来看了看。
让人昏迷的药。
“走吧。”颜希把玩了一下房卡,把药还给了席漠。
席漠站在那里没动,清冷的双眸看着她。
颜希抬眸:“怎么了?”
“老板,你是不是忘了我上次跟你说的话。”席漠很是认真,就像一个大哥哥在跟人谈人生哲理一样。
颜希有些不解:“什么?”
“不要随便相信男人。”席漠把那个药放在她的手上,“若真遇到图谋不轨的人,你把这个给了他就是把自己置于危险之中。”
“你又不是图谋不轨的人。”颜希知道什么人能相信,什么人不能相信,“查一下这个药那个人是从哪里买到的,查到之后把线索交给警方。”
这种东西,大部分都是用来对付女生的。
必须铲除。
席漠答应了:“好。”
“若有查不到的让小白帮你。”颜希又补充了一句,“他最近没什么事儿。”
“好。”席漠对于颜希的话基本上都是言听计从。
两人就这么离开了公司,去外面吃饭。
颜希是打算这次就把人揪出来的,之前没离婚的时候她没深究,不代表现在还要容忍。
只不过很不巧的是,在酒店碰到了聂言深。
颜希跟席漠进包厢的时候,聂言深正好在一群人的簇拥下朝这边走来,看到她跟席漠站在一起下意识停下了脚步。
“聂总?怎么了?”
“是我们刚才说错什么话了吗?”
有人问了两句。
其他人的心都跟着提了起来,都怕把聂言深给得罪了。
聂言深屏蔽了周遭的声音,他的眼里只有跟一起进包厢的颜希,直到包厢的门关上,他的视线也没有收回来。
上次颜希承认了她跟席漠是在演戏。
可这次……席漠应该真的在追她。
“老板。”程于也看到了,他先一步回过神来碰了碰他的胳膊,“我们该进去了。”
聂言深身上气息薄凉,黑眸深邃。
他收回视线时又看了一眼颜希所在的包厢,最终才带着满心的心事进去谈事儿。
这一次的饭局。
聂言深全程都没怎么说话。
以至于整个包厢的气压都很低,那些想跟聂言深谈合作的人大气不敢出一口,就怕一个不小心把这本来就严肃的氛围给弄得更加糟糕。
程于全程当聂言深的嘴替。
对于那些人的问题和话语都给了回答。
一顿饭。
聂言深吃的心不在焉。
颜希那边倒是好很多,进了包厢后两人就按照正常流程吃饭。
毕竟上了班,肚子说不饿是假的。
“待会儿我们早点走。”颜希跟席漠说着,也说了原因,“以防被聂言深坏了事。”
她不知道聂言深待会儿会不会又找上来。
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杜绝掉比较好。
“好。”席漠全部答应。
半个小时后。
席漠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让颜希开始演戏。
那个人给席漠的房卡就在这个酒店,只要出了包厢拿着房卡进电梯去相应的楼层便好。
在他们刚打算走的时候,聂言深那边接到了一个电话。
聂言深看到来电显示时,眸色微深,滑动接听键接了起来:“喂。”
他这个字一出来。
饭桌上的人都不敢说话了,全部屏息凝神,大气不敢出的坐在那里。
“老板,刚刚查到一个消息。”电话对面传来一道极快的男人声音,“跟席漠和颜希小姐有关。”
“说。”聂言深一如既往的言简意赅。
“席漠被人用将近十亿元收买了。”电话对面的人继续说着,言语清晰,嗓音清爽,“打算今晚给颜希小姐下、药,再带她去开房,那个房间里藏了四个身手极好的男人。”
听闻此言。
聂言深周身的寒气一下子上来了。
他眸光如刀,冷冷的一句:“地址和房间号。”
“就在您今晚谈事的酒店,2309。”对面给了回答。
聂言深打算挂电话起身。
对面又说了一句:“暂时不确定房间内有没有监控。”
“知道了。”聂言深凉薄的嗓音说了这话后,挂了电话站起身,谁也没搭理的朝着外面走去。
面对这情况。
其他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即便心中有不满,也只能憋着,毕竟在这个圈子,聂言深有绝对的话语权,没有人想得罪。
程于看着招呼都不打就走的人,欲哭无泪。
他只好跟了上去,出包厢时跟他们说了今日有急事,改日再约。
其他人不敢有怨言,一一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