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她准备冲向前去时，赫连渊像是背后长了眼睛一般，抬手挡住了她。
赫连渊侧头看着她，但话却不是对着沈娇娇说的。
“档次？王爷今年七十，却还每晚都让人往自己房里抬入不下五个女子。”
这个劲爆的消息一出，周围的议论声哄然而起。
赫连渊单手用力把拐杖掷在地面上，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周围又安静了。
老王爷听到他的话当场气急攻心。
赫连渊又一次牵起沈娇娇的手，拉着她朝外走。
纵然他爆出了自家主人这么大的一个丑闻，家丁也不敢拦他一步。
离去时，老王爷捂着心脏，吐着血也不忘放狠话。
“赫连渊，你今日当真要为了这么个女人把我白家得罪？”
晋王依旧沉静的话语不容置疑。
“王爷还是保重好身体想想怎么应对弹劾奏章吧。”
直到坐上马车，沈娇娇还是觉得好像在梦中一样。
赫连渊在别人面前维护了她。
“怎么？吓呆了？”沈娇娇反应过来赫连渊说的是刚才那个场合。
“没有，是被王爷帅呆了。”
她不由自主地说出来心里话。
赫连渊没想到她竟会这样回答，没忍住嘴角上扬，随即又反应过来，继续维持着自己的高冷形象。
这千载难逢的一幕沈娇娇当然注意到了。
王爷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似乎是赫连渊觉得不自在，有意遮掩。
他又补了句，“下次再遇见这种情况，不要装哑巴。”
他不说这话时，沈娇娇还没想起来。
“这种情况还不是因为你么？”沈娇娇偷偷嘟囔一句。
“什么？”
“没什么，王爷千秋万代第一人。”
这次沈娇娇不再是曲意逢迎。
马车碾过碎石、坑洼，渐渐远离她当初的梦，只不过这次她竟有点开心。
——
沈娇娇和赫连渊的关系有所缓和。
临近年关，赫连渊的要处理的事情似乎很多，每日出入王府的人络绎不绝。
这天沈娇娇起床后发现下雪了，大雪似乎是从晚上开始下，到早晨天地间已是白茫茫一片。
她把窗户敞开，自由的吞吐着冷冽又清新的空气。
一道微弱的脚步声传来。
可心进来时看见这个场景有些意外。
“夫人，当心着凉。”说着她从柜子里取来了一个披肩。
沈娇娇想了想把窗关上了。
看着可心冻得红彤彤的脸颊，沈娇娇猜她从外面来想必是冻坏了。
可心就是赫连渊新派过来的生面孔中的一个。
小丫头长得很端正，话也不多，很对沈娇娇的胃口。
沈娇娇给她起了一个可心的名字，让她做自己的贴身侍女。
可心给沈娇娇端上了一杯热茶，又兴奋的说。
“夫人，我刚刚从花园过来，哪里的梅花都开了，在雪地里红彤彤的可好看了。”
最近几天天气冷，沈娇娇在屋子里都快发霉了。
听可心这样说，沈娇娇来了兴趣，当即决定要去看看。
主仆二人来到花园赏起了雪景，沈娇娇记得小时候娘经常给她做梅花烙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