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沈娇娇笑意晏晏地看着赫连渊。
"嗯。"
男人低低地应着，像是怎么都看不够一样。
"对不起。"
沈娇娇轻柔的嗓音响彻在他耳畔，她心里涌现浓烈的愧疚。
不仅是因为这些日子来让他担心，也是为了自己即将离开他而感到愧疚。
赫连渊闻言，低头在她额间吻了吻，宠溺道，"傻瓜，说什么呢。"
沈娇娇笑着摇头，"不，是我对不起你。"
是她，抛弃了他们之间的约定。
但这能拯救九华国的百姓，也能救赫连渊。
"我们之间永远不必说对不起。"男人温柔道，他摸摸她的脑袋，轻声说。
两人依偎了一会儿，赫连渊放开了她，关切地询问，"你饿不饿？我们先吃点东西，然后再休息。"
沈娇娇却笑着摇摇头，她拉着赫连渊的手，轻声说，"王爷，咱们出去逛街吧？"
逛街!
赫连渊诧异地眨眨眼，怎么忽然想到要逛街了？
"嗯？"
看到他茫然的模样，沈娇娇忍俊不禁，她伸手捏捏赫连渊英挺的鼻梁，说道，"不是你提议，带我出来散心的吗？
"你身子才好一点，今日天不好，改日我们在去。"
赫连渊看了眼阴沉沉的天，眉间微蹙，不赞成道。
他不明白沈娇娇为什么想今天出门，但她提议的话，不管是否合理，他都愿意无条件的配合，只因这个女人太美好，他舍不得她伤心。
"哎呀，这会儿天色还早着呢，不碍事啦，况且，我很久没出来走动，今日虽然不是晴天，但胜在凉爽，我们去买些东西，顺便给你挑几件衣服，如何？"
沈娇娇轻笑着提议。
赫连渊看着她久违的笑容，再多的拒绝都化作一句“好”，然后吩咐暗卫准备马车，两人一块出了门。
就算他的衣服从来只有宫中绣女制作，只要沈娇娇开口，那便是刀山火海也去的。
马车里，沈娇娇窝在软榻里，懒洋洋地眯着眼睛，似乎累坏了。
赫连渊坐在另一边，看着她惬意的小模样，心情莫名好起来，他修长的指腹落在她的脸颊，轻轻摩挲着。
她比记忆里的更漂亮了。
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沈娇娇不由睁开眼睛，与赫连渊四目相望，两人相处这么多年，默契十足。
她瞬间便读懂了赫连渊的眼神。
沈娇娇抬起右臂圈住他精壮的腰肢，将自己整个人埋在他胸膛里，闷声闷气的说:"别担心，我真的好了。"
听出她语调里透出来的疲倦，赫连渊轻抚她的秀发，低声应，"好。"
"王爷，我是说，我真的好了。"
沈娇娇狡黠一笑，坏心思地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温热的呼吸洒在赫连渊的颈间，引得他身体顿时僵硬起来。
"娇娇……"
赫连渊咬牙，恨不得将怀里的这个磨人的妖精揉碎在肚皮里。
他顾念着她刚病愈，不忍动她，可她倒好，居然送上门来。
"王爷不想吗？"
听到赫连渊咬牙切齿的声音，沈娇娇娇笑连连，她凑近他，红润的樱唇在他薄唇上碰了碰，然后退开，笑吟吟地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