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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皇夫只能有一位,可夫侍可以有好多个啊,将来皇太女登基,总不能让她独守一位皇夫吧?”
“啧,说的有理,照我说啊,公主倒不如全收下,然后再慢慢挑选。”
“哈哈哈,就你心大!”
“那有什么,要是我被选上皇夫,就让皇太女日日在我榻上风流快活,下不来床!”
“我听说皇太女容貌倾城,姿容绝世,见过她的人都走不动道了。”
“哈哈哈,那改天我得好好会会她……”
茶楼里,一群人嘻嘻哈哈打趣。
角落里的男人一身冷意几乎掩盖不住。
就在气氛最热烈的时候,笑得最大声的男人忽然爆发出一声惨叫。
他的掌心,被一根筷子给射穿了。
鲜血直流,剧痛无比。
“谁?是谁动的手?”男人疼得冷汗直流,却还不忘叫嚣。
角落里的男人施施然起身,冰冷俊美的容颜,将众人震在了原地。
这是神仙下凡吧?
寻常人,哪儿能俊美成这样?
貌若潘安,君子如玉这些词儿用在他身上都是一种亵渎。
男人一袭月白色锦袍,身姿挺拔。
左手拨弄着佛珠,面容不见喜怒,却让人忍不住心生寒意。
云奕起身跟着身后,脸上冷意简直掩盖不住。
正好他们在此处歇脚,这些人就不知死活地调侃沈姑娘。
还拿主子最在意的皇夫一事议论,真是找死!
受了伤的男人最先反应过来,怒道:“你们是什么人?竟敢弄伤本少爷?知不知道本少爷是什么人?”
众人也反应过来,想到男人的身份,眼里露出了怜悯之色。
得罪了陈三少,这人死定了!
陈三少可是刑部尚书府的三公子,陈尚书最疼的就是这个小儿子。
所以他在皇城向来横行无忌。
如今被人弄伤了手,怎能善罢甘休?
“来人,把他们给我抓起来!”
陈三少眼里射出毒辣的光芒,恨不得将他们碎尸万段。
他自诩风流倜傥。
可与眼前男人对比,简直是碾压式的存在。
这让他想要毁了他!
面对冲上来的打手,姜落尘眼皮子都没动一下,就被云奕给解决了。
陈三公子脸色难看起来。
见状不对,转身就想跑。
云奕直接将他制住。
“你放开我!你要是敢动我,我爹不会放过你们的!”
陈三公子色厉内荏地威胁起来。
看热闹的人群也纷纷噤声。
这人也不知是什么来路,对上陈三少竟然没吃亏,还把人给制住了。
这出戏,真是越来越好看了。
姜落尘冷冷瞥了一眼,清冷道:“聒噪。”
话音落下,云奕一个巴掌,狠狠抽在陈三少脸上。
打得他口鼻流血,可见力度之大。
陈三少被打得脑瓜子嗡嗡的,还没等反应过来,下一个巴掌又如约而至。
一连十几个巴掌后,他脸颊肿得高高的。
别说说话了,连发声都困难。
“呜呜呜……唔唔……”
他叫了半天,却没人听得清他在说什么。
姜落尘眸光幽深如潭,淡淡抬手之后,云奕就毫不犹豫挑断了他手筋脚筋。
动不了的他,犹如废人。
想要觊觎沈姑娘,门儿都没有!
连窗户缝儿都不给他留!
就在这时,茶楼里闯进来一群官兵。
带头的人正是陈三少的姐夫。
和陈三少一起过来的富家公子早已吓傻,没想到会遇到这种情况。
一见到陈三少姐夫,纷纷喊起了救命。
像是见鬼似地跑到了他身后,只留下陈三少一人躺在地上抽搐哀嚎。
陈三少姐夫见到他的惨状,额角突突个不停。
暴怒道:“这是谁干的?站出来!”
“是他们,是他们!”
几位公子哥儿指着姜落尘二人叫道。
陈三少姐夫盯着姜落尘,却被他冰冷的神情慑住,浑身一颤。
这绝不是一般人!
第一时间,他就作出了判断。
可是自家小舅子被挑断手筋脚筋也绝非小事,他不可能坐视不理。
权衡之后,他脸色沉了下来。
“给我抓起来!”
“是,大人!”
官兵们听令,纷纷冲了上去。
云奕脸色一沉,就要教训他们一番。
就在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声音斜插进来。
“好热闹啊,出什么事儿了?”
熟悉的声音,让姜落尘冰冷的目光柔和了下来。
众人纷纷让道,沈姒烟带人大摇大摆走了进来。
身上虽然穿着常服,可上面却暗绣龙纹,那是皇太女独有的服饰。
“参见皇太女殿下!”
众人震惊回过神,纷纷跪下行礼。
沈姒烟捡了个位置坐下,嘴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转过头对上姜落尘,在旁人看不到的角度,调皮眨了眨眼。
姜落尘冰冷线条柔和了几分,目光带着宠溺。
沈姒烟回过头,淡淡笑道:“都起来吧。”
众人磕头谢恩后,站了起来,谁都没发觉有两个人没跪。
“殿下,请容许下官先将凶徒带回去!”
陈三少姐夫一脸谄媚笑道。
沈姒烟脸色不变,淡淡笑道:“哦?哪里有凶徒?”
“就是他们!”
陈三少姐夫身后的几个公子哥儿指着姜落尘道。
哪知就是这个举动,竟让沈姒烟沉下了脸来。
“大胆,竟敢对本宫不敬?”
随着这声话落,暗一一巴掌将人扇飞了出去。
“嘭!”
那位公子哥撞到柱子上,重重落地,吐了一口血就昏死过去了。
“殿下,他刚才并不是指您……”
陈三少姐夫脸色难看。
这些人都与陈家有千丝万缕的关系,自然不能在他眼皮子底下出错。
没想到皇太女如此霸道,不爽就直接让人动手。
沈姒烟一撩眼皮,居高临下道:“都一样,只要是对着本宫的,本宫都不高兴。”
陈三少姐夫震惊,惊疑不定地看着她。
皇太女殿下分明是睁眼说瞎话,刚才王公子指的明明是她面前的白衣人!
难道公主和这人有什么关系?
这么一想,他额头冷汗瞬间渗出。
倒是还有不怕死的,忍不住愤愤不平:“公主为何要包庇凶徒?他指使手下打伤陈三少,应该立即把他抓起来才对!”
沈姒烟单手撑着脑袋,嗓音慵懒道:“本宫问你,这里这么多人,他为何不打别人,偏偏打了陈三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