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来的这一批喇叭也不是废物,那可是敦煌本土的人,而且是须陀主教的手下。
“今夜,你哪里也跑不了!”一声冰冷的呵斥大起,当即就有两三名喇叭手持匕首,腾空而起,抓向了舞阳。
“小心!”青天卫救援。
舞阳本就是重伤未曾恢复之身,哪里可能是他们的对手,被迫后退了数步,无法脱身。
“你们的须陀的人?”舞阳美眸一厉,愤怒不已。
那些喇叭们没有说话,冰冷的就如同杀人机器一般,不断的冲锋,企图围剿了六名青天卫,双方大战愈发激烈。
铿锵的铁器震荡,火花四溅。
噗嗤!!
一名青天卫砍断了一个喇叭的两根手指,但背后却被人偷袭,一匕首划破了背部,要是躲闪慢一点,匕首可就不只是划破这么简单了。
夜色下,双方你来我往的混战,是激烈的,鲜血越来越多,可这群喇叭就跟不知道疼一般,不得不说,素养极其的高。
“......”
沙丘的另一面,喊杀冲天。
但却空有形,而无实,现场根本就没有几万人进攻,反倒是有些虎头蛇尾,这么久过去了,也才三千多人在进行进攻。
“报!”
“大人,到现在也只有三千多人在进攻北面,须陀没有出现啊!是不是出什么差错了?”有人冲来,脸色难看。
直到这一刻,所有人才反应过来,虚惊一场,敌人根本就没有大规模进攻,还好大人压住了他们的请愿。
“那他们的人呢?”驼背山上,一众高层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所措。
“怎么可能,须陀的人确实这么和鲁儿花约定的,我当时就在现场,难道被人摆了一道?”杨韦蹙眉,眉头紧紧的拧在了一起。
他还鲜少办事不力过。
“不是你被摆了一道,而是须陀看出了我们的计划。”周翦抚琴的手终于停了下来,双眼释放着锐利的芒。
“什么?”
“他怎么看出来的?”惊呼四起。
周翦缓缓站了起来:“如果我没有猜错,他猜到了这是个陷阱,所以佯装中计,然后将计就计。”
“有意思,有意思,这个须陀,果然不愧是三大主教,有点脑子。”
“总算是遇到一个强敌了。”他露出了一抹微笑,却格外的冷酷,这样的秃驴,绝对不能留!
“什么?”现场,一片哗然。
“将计就计?大人,什么意思?难道他们另有目标?”有人反应过来,毕竟过去这么久,北面明显是佯攻了。
周翦点点头:“没错。”
“是哪里?”有部落高层急切问道。
“自然是和北面相反的方向。”周翦站在驼背山上,眼神瞬间一转,看向了南边的瓜土堡一带。
话音刚落。
轰隆隆!黑夜的尽头,一阵阵战马疾驰的声音,闷响在沙漠里,让地面的沙石摇曳,壁虎惊逃,有一种山崩地裂的前兆感。
而这闷响,来自于瓜土堡!
迅速的,无数的火把被点燃,由远至近,越来越清晰。
“那,那是......”驼背山上,十几个部落的高层一滞,而后震怖:“那是敌军!那是敌军!”
“他们要进攻瓜土堡!”
“不好,他们怎么绕过去的?!”有人双腿一软,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