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逆TXT > 修真小说 > 一胎二宝封暮晨苏凉晚 > 第1626章 你自己难道就没有办法放他们走吗
封暮晨勾了一下唇,讥讽的笑道,“西佤哩小姐,你觉得你阿爸会同意我带着加恩夕和他的族人离开?”
西佤哩眼泪瞬间流了下来,她比任何人都知道自己阿爸的性格,如果不是因为太难了,她也不会来求苏凉晚和封暮晨。
她紧咬着唇,难过得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但目光还是乞求的望着苏凉晚和封暮晨。
封暮晨轻轻摇头,“西佤哩小姐,倘若说你让我带加恩夕一个人离开,我还可以让他乔装打扮一下,混在我们的人里离开,可加恩夕和他的族人目标实在是太大了,你阿爸和他们之间又有着不可戴天的仇恨,你阿爸是不会放虎归山的。”
苏凉晚点点头,“就算加恩夕和他的族人跟你阿爸保证,离开之后不会再回来,你阿爸也决不会放他们离开,西佤哩,你这个请求,真的让我们很为难。”
“苏凉晚……”
西佤哩的眼泪唰唰的流,到最后竟然控制不住,她抬手捂住脸,伤伤心心的哭了起来。
封暮晨倒还好,苏凉晚却是最见不得女孩子在自己面前哭的。
她站起身,走到西佤哩的身边,轻轻的将她的肩膀抱住,“西佤哩,我不想敷衍你,也不想骗你,但凡是我做得到的,我都会答应你,而我只要答应了你的事,我就一定会办到,所以我没有这个把握,就不能答应你,你明白吗?”
“我……我知道。”
西佤哩在苏凉晚的怀里点点头,但还是忍不住哭,“呜呜呜……,可是,可是倘若你们不带他们离开,他们……他们可能就会一辈子被关在崖洞里,甚至……甚至还有可能在你走了之后,又因为什么病,直接丢掉了生病,我……我不想看到他们这样。”
封暮晨挑了下唇,忽然低声笑了起来,“西佤哩,你可是族长约末的亲生女儿,等于喀布尔家族的小公主,你自己难道就没有办法放他们走吗?”
“我……”
西佤哩哭得更大声了,“我也想,呜呜呜……但是我也办不到……”
“对啊。”
封暮晨残忍的笑了起来,“你自己都办不到的事,又怎么会认为我们这些外人能够办到?”
西佤哩忽然一下止住了哭,她轻轻推开苏凉晚,抬头看向封暮晨,“对不起,今晚是我唐突了,我没事了,告辞!”
说完,她站起身,擦了一下脸上的眼泪,转身就跑走了。
苏凉晚看着她的背影,无语的看向封暮晨,“老公,你怎么把话说得那么重?”
“重吗?”
封暮晨嗤笑了一声,“倘若她不是约末的女儿,我肯定不会这样说,但是晚晚,她是约末的女儿,她能够办到的事很多,她把希望放在我们身上,怎么就不想想,我们倘若真的答应了,我们将要面对什么?而我们要面对的那些,她面对起来,可比我们轻松很多啊。”
西佤哩的做法,多少让封暮晨觉得她有些自私。
苏凉晚把门栓上,走过来坐在了封暮晨的身边,“老公,她只是一个女孩子,而且还是在这山上长大,从来都没有遭受过社会毒打的女孩子,你又怎么能奢望她会有那种魄力?”
“呵……”
封暮晨低低的笑了一声,将苏凉晚拉进了怀里,“确实,这世上所有的女人都不如我的晚晚有魄力。”
“哎呀,你放开我,我跟你说认真的呢!”
苏凉晚没好气的伸手推他,却被他抱得更紧了。
“我也很认真的在跟你说……”
封暮晨低眉,眼神忽然严肃了下来,“倘若以后她再求你这件事,你不可以答应她,知道吗?”
苏凉晚嘟起嘴看向他,“知道,知道,你有你的计划,我不会因为妇人之仁,就打乱你的计划的。”
说完,她叹了一口气,“自从我们进入喀布尔家族之后,西佤哩就对我们很好,我只是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她。”
“呵……怕什么?”
封暮晨抱着苏凉晚倒在了床上,“如果就因为我们没有答应她的请求,她心里就对你怀恨上了,那么,这个人不交也罢。”
这个道理苏凉晚当然懂。
就像两个朋友,一个管另一个人借钱,另一个人没有借,那个人就生气,心里嫉恨上了,慢慢疏远,不再往来,那么,这样的朋友,交来又有什么意思呢?
人与人之间,没有谁保证在对方相求的时候,就一定能帮到他,如果一次不如意,就不再来往了,那么就算这一次你让他满意了,以后也一定会有让他不能满意的时候。
可是苏凉晚心里还是不舒服,她真的很喜欢西佤哩,不想在剩下在山上的日子里,跟她疏远……
早晨,从山上下来之后,苏凉晚的心里就一直很忐忑。
她害怕一会儿去西佤哩的院子,西佤哩会故意疏远她。
她犹豫了很久,又故意找了一两件事来拖延时间,而就在这时,西佤哩从院子外跑进来,看见她正带着颜宝扑蝴蝶,女孩一下就笑了起来。
“苏凉晚,你怎么还在这里带娃呢?巫医等了你好久,见你没来,就让我来找你了。”
苏凉晚站起身,回头看向她,见她目光清澈,看向自己的眼睛里透着真诚的笑意,那种笑没有一丝的虚伪,更没有半分疏离,就好像昨晚的事没有发生过一样,让她的心都跟着明媚起来。
西佤哩,果然是一个很好很好的女孩子啊……
“啊,来了。”
苏凉晚摸了摸颜宝的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司振南,“爸,我要去忙了,麻烦你带颜宝了。”
司振南笑着冲她挥了挥手,“快去吧,这里有我,放心。”
“嗯。”
苏凉晚点点头,朝着西佤哩走了过去。
她才刚刚走近,西佤哩忽然伸手,抓住了她的手,“我们快走吧,别让巫医等急了,他那个人脾气很不好,你要是再不到,说不定他一生气,把我的院子都给拆了呢。”
“啊?”苏凉晚震惊的看向西佤哩,“他脾气这么大的吗?”
“肯定的啊!”
西佤哩拉着苏凉晚的手,快步走了起来,“我们这里的人都很尊敬巫医,除了因为他的医术之外,就是因为他的脾气,没人忍得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