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江生和田文施展的不同攻击,阮玲玉也忍不住紧张起来,主要是两人攻击的形态相差太大了。
就在所有人都以为江生连田文一招都接不住时,那枚火焰钻头与咆哮的风龙撞击在一起,然后,让人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现了。
只见,江生那枚只有拳头大小的火焰钻头竟与体型巨大的风龙在空中僵持起来。
“这他妈也可以啊!”
围观众人的脑子里全都是问号,搞不懂为什么会发生这一幕?
“老阴比!幸亏我有灵火护体,不然面对你这聚集压缩了一夜的风龙,我还真就要吃大亏
江生保持抬起右臂的姿势,轻喝道:“爆!”
“呼!”
下一刻,火焰钻头与风龙交锋的位置就火光高涨,以此为中心,紫色火焰快速向风龙的身体蔓延。
风龙的身体但凡被火焰蔓延的位置恐怖的攻击力就会瞬间消失,进而转化成加速火焰蔓延的助力。
眨眼间,风龙的半个身体就被火焰覆盖,似乎白色风龙随时会变成紫色的火龙一样。
“灵火!”
看着自己凝聚的风龙正在以极快的速度被火焰蔓延,田文微微皱眉,果断分开双手:“散!”
风助火势,一旦整条风龙被灵火全部覆盖,那田文凝聚的风龙就会变成江生操控的火龙,会对田文造成不小的威胁。
因此,田文果断中止对风龙的操控。
“呼!”
随着田文解除法术,巨大的风龙轰然溃散。
风龙乃是田文压缩空气而成,突然溃散,被压缩的空气携带着紫色火焰以极快的速度向周围扩散。
可以参考一下,给气球充气过度,气球爆裂的场面。
携带着灵火的压缩空气向周围扩散,以观景台为中心形成了一股火焰飓风吹向四面八方。
好在观景台的位置足够高,才没有造成人员伤亡。
若是这玩意在地面扩散开来,那围观的群众和山上的树木顷刻间就会被这股恐怖的风波夷为平地,寸草不留。
“灭!”
在田文解除法术时,江生也第一时间熄灭灵火,不然这些火焰落在任何地方,都足以引起无法扑灭的火灾。
“什么情况,竟然是平分秋色之局?”
“田大师的风龙那么威武霸气,而江生只用一个拳头大小的东西就能与其打成平手,太不合理了
“狗屁!你没看到江生差点把风龙变成火龙吗,他的攻击看似简单,实际上却另有玄机
“总之,田文大师一定会赢就对了
……
看到江生用平平无奇的手段与田文打成平手,围观众人兴致勃勃地议论起来。
霍老夫人和霍家众人的脸色则是异常凝重,他们原本以为田文出山,能够轻易解决江生。
可如今第一场较量,江生竟与田文平分秋色,这让赌上全部身家的霍家众人压力倍增。
……
“阁下竟然拥有最顶级的紫色灵火,以压缩的火焰对抗我压缩空气凝聚的风龙,当真是好手段
田文稳如磐石地站在飓风之中,赞叹地看着江生:“我提前准备一夜的法术,竟被你如此轻易破解
“不过若是没有灵火护体,那你此时已经败了
“我要是没有点倚仗,岂敢与你这位香滩术法第一人决战
江生撇撇嘴,鄙视道:“你作为炼气九层巅峰,距离先天之境只有一步之遥的强者竟会使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当真是让人失望
通过刚才的较量,江生已经看出田文的修为境界,妥妥的炼气巅峰,是江生目前遇到最强的修士。
好在对方没有突破先天,炼气巅峰虽然与先天之境只有一线之隔,但差距却是天壤之别。
再加上,江生修炼的九转吞天诀让其拥有超过同级九倍以上的真气储量。
单论真气储量,江生绝对要在田文之上,足以弥补修为上的差距。
“你也不差,只是我该认定你为炼气中期呢,还是大宗师中期?”
田文笑眯眯地在江生身上打量:“听说内陆那边如今修士已经很少见,而像你这样仙武同修的人就更加罕见
“原本你将来的成就不可限量,可惜你非要到香滩闹事,那就不能怪我断你的前途
“说得好像你一定能赢一样
江生不屑地看着田文:“我接下来可不会再给你蓄力施法的时间,你……”
“哈哈,你真当我这炼气巅峰的修为是摆设啊!”
“江生,老夫本应惜才,给你成长的机会,为华国增添力量
“可你杀我爱徒,欺我门墙,扰乱香滩秩序,老夫今天必须给你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没等江生说完话,田文突然大笑起来,随即双手结印,喝道:“降龙锁!”
“田文大师要使用他的成名绝技,降龙十八锁了
“距离上一次看到田文大师使用这一招,已经过去二十年了
“是啊!当年田文大师就用这招杀过大宗师强者,沉寂了这么多年,不知道如今的降龙十八锁会是何等威能?”
“不对啊!我怎么好像听田大师说是降龙锁,而不是降龙十八锁呢?”
……
围观众人虽然听不清江生和田文之间的细节对话,但也能听到田文的大喝声。
得知田文要施展其独门绝学,众人都变得异常激动和期待。
随着田文的动作,一个巨大的黑色阵盘在其身前快速显现,一股恐怖的能量和威压从阵盘中涌出。
“这老家伙竟然可以瞬间施法,那他娘的还提前蓄力,简直是阴比中的老阴比
看到田文一声轻喝就凝聚出法术,江生忍不住爆了一粗口,同时快速召唤出鱼肠剑严阵以待。
传闻田文当年能够七步施法,时间过了这么久,这老家伙如今已经可以单凭指掌结印,顺发施法了。
“吼!”
伴随着一阵响彻天地的龙吟咆哮,一条栩栩如生,犹如实质,头戴双角的五爪黑色巨龙从田文身前的阵盘中飞出。
黑色巨龙出现后,盘旋在观景台上方,其巨大的身体仿佛瞬间让盘龙山高出了一截,给人造成一股几乎要窒息的恐怖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