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个戏子而已,你怎么用了这么长时间?”
聂楚一边打开房门,一边迫不及待地说道:“快让那戏子进来,我要试试她的功夫……狂叔,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房门打开,聂楚才看到聂狂的脸色惨白,表情也十分痛苦,正满脸恐惧地望着他。
“你就是那个要对我家小姐图谋不轨的龙京大少,聂楚吗?”
没等聂狂开口说话,一道阴冷的声音突然从其背后传来。
“什么人?”
聂楚脸色微变,聂狂去抓沈蔓歌怎么会带回来一个男人?
“啪!”
一只戴着白手套的手掌在聂狂的脖子上敲了一下,聂狂白眼一番,晕了过去。
随着聂狂的身体软软倒地,一个身穿燕尾服,戴着白手套,留着山羊胡子,扎着马尾辫的中年人出现在聂楚面前。
看到聂狂被人打晕,聂楚脸色大变,瞬间炸毛,同时准备运功防御,结果……记住网址
“我劝你最好不要乱动,虽然我不能在国内大开杀戒,但我并不介意弄死你之后,远遁海外
没等聂楚反应过来,一股恐怖的威压就精准地将其锁定,让其无法调集内劲,甚至连动都不能动了。
“先天强者!”
聂楚难以置信地盯着眼前的不速之客,能够瞬间用威压将其控制住,还能不被其他人发现,就算是巅峰大宗师也做不到。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确定对方是先天强者后,聂楚额头渗出一层细汗:“你把我的护卫怎么了?”
“放心,他没死,只是被我废了修为,现在晕过去了
“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的是你不该打我家小姐的主意
山羊胡缓缓进门,随手将房门关闭:“我家小姐不是没去过龙京都城,当时也有几个豪门大少想对我小姐无礼,可他们都为此付出了相应的代价
“你,你是沈蔓歌的人?”
聂楚猛的瞪大眼睛:“她不过是个戏子怎么会有先天强者守护,这,这不合理啊!”
此时聂楚才想到沈蔓歌出道这么久,从来没有传出过潜规则的绯闻。
像那样光彩夺目的花瓶,应该会有无数人觊觎,可事实上却从来没人得手过。
如今聂楚才明白,那个女人身旁竟然跟着一位先天强者护卫,这等存在谁敢去招惹啊!
“合不合理都是事实
山羊胡面无表情地看着聂楚:“虽然你是聂家大少,但既然要动我家小姐,那你也必须付出代价
“你,你想干什么?你若敢动我,聂家绝对不会放过你
感受到对方的恶意,聂楚慌了,焦急地吼道:“沈蔓歌花多少钱雇佣你,我可以双倍,不,十倍出钱,以你的修为若是加入聂家,我聂家定会奉你为座上宾……”
“砰!”
没等聂楚说完话,山羊胡猛地一脚踹在其裤裆。
“噗!”
“啊!”
伴随着一阵蛋碎的声音,聂楚惨叫连连。
只见聂楚双眼暴凸,满脸通红,痛苦地捂着裤裆摔倒在地上,两腿之间被深红色的鲜血染红,这辈子都无法再碰女人了。
“我这次给聂家的面子,只没收你的作案工具
山羊胡一边整理衣服,一边冷漠地看着聂楚:“如果再有下一次,就算你躲在聂家老宅,也一样会有人取你性命
山羊胡不再理会聂楚,转身向外走去,开门时,停顿了一下:“对了!如果你想报复我家小姐,那你就先回去问问你家大人,是否要与帝王府开战,然后再做决定
话音一落,山羊胡就打开房门,扬长而去。
聂楚的惨叫声很快就惊动酒店工作人员,看到包房里场景,工作人员连忙叫救护车。
“发生什么事情了?”
当江生和段牛来到酒店时,看到一群工作人员正围着两个昏迷不醒的伤者在门口等待救护车,疑惑道:“这么高端的地方,怎么会有人伤得这么重?”
“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位客人在包房里遭到袭击,下面都被人踢烂了
一个服务员紧张兮兮的回应:“也不知道救护车什么时候能来,再耽误下去,人就要死了
“让我来,我懂医术
听到这话,江生连忙上前准备救人。
不管怎么说,他都是医生,医者仁心,见到伤患很难袖手旁观。
“先生把手机给我,你救人,我给聂楚打电话
段牛从江生兜里掏出聂斯里的手机,走到一旁去打电话。
江生则是走到两个伤者面前,同时为两人把脉。
“这位先生,你确定你是医生吗?”
“这两个人好像伤得都很重,尤其是那位公子,下面都被踢烂了,还有抢救的余地吗?”
……
围观的工作人员紧张地问向江生。
“不要吵!”
江生眉头紧锁地提醒,介绍道:“这个中年人丹田被人击碎,修为被废,之后被人打晕,没有性命之忧
“至于说这位公子的下面……虽然伤得很重,但还好我在现场,还有挽救的余地,能保住他的生育能力
“若是再晚一些,那就算神仙来了也无能为力
“真的假的啊,这么重的伤你都能治好”
一群人怀疑地看着江生。
“我可是神医
江生自信一笑,运功就准备对那位蛋碎公子进行救治。
可就在这时,那公子睡袍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还响个不停。
江生微微皱眉,掏出对方的手机,接通电话,准备告诉对方手机主人已经受伤的事情。
“喂,我和我家江先生已经到酒店楼下了,你个孽畜还不速速下来,现出原形!”
没等江生开口,电话另一边就传出一道粗狂的叫骂声。
“牛哥?”
江生懵逼地看了看手机,又看了看打电话的段牛。
段牛也同样懵逼地盯着手机:“怎么会是我家先生的声音,打错了?”
“牛哥,我……”
江生刚要说话,段牛就挂断了电话,然后一本正经地核对通讯录。
“难道说……”
知道段牛脑子不好使,江生也懒得理会,眉头紧锁地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青年:“诸位,这人叫什么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