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果然沉不住气,现身了
避开布家兄弟的攻击后,阴魔稳住身形,饶有兴致地问道:“好陌生的气息,你们是什么人?”
“要你命的人!”
布家兄弟异口同声地回应,然后撑着罡气铠甲并肩杀向阴魔和刘舒一,一句废话都懒得说。
“这两个家伙怎么不讲武德?”
看到布家兄弟直接动手,阴魔郁闷地咒骂一声,推开刘舒一后,以魂体与布家兄弟对战在一起。
一般来说,双方在这种情况下碰头后,应该自我介绍一,然后说几句废话,可布家兄弟直接动手,弄得阴魔很是憋屈。
“师父,这两个人竟是半步金丹,不知道他们后面还有没有其他强者?”
感受到布家兄弟的修为和气息,退到一旁的刘舒一忌惮地喊道:“不如我们先离开此地,从长计议
“别嘴!区区两个半步金丹而已,不值一提,今天就算真有金丹期在场,我也一定要灭了他们
阴魔一边游刃有余地与布家兄弟交手,一边坚定道:“九品丹药和这些法器灵器都是无价之宝,我无论如何都要得到它们
经过这段时间在慈航静斋的恢复,阴魔对自己的实力非常有信心,而且他还留有强大的底牌,就算对上金丹期也丝毫不慌。
“大哥,这家伙好诡异
几个回合后,布晓得一脸痛苦地喊道:“他明明没有调动能量,可每次交手我的脑袋都好难受
“他是魂体,所有攻击都是灵魂攻击能直接作用在我们的灵魂上
布知道脸色凝重地介绍道:“单凭魂体就能与我们硬拼,这家伙的生前的实力已经超出了我们的想象
“难受,难受,我难受!”
布晓得懒得理会这些专业性的东西,一边与阴魔对轰,一边怪叫。
“区区半步金丹在我面前根本不值一提,你们如果识相的话,就乖乖交出九品丹药,否则我让你们生不如死
阴魔利用各种魂力将布家兄弟压制在下风,嚣张地威胁道。
“师父已经恢复到了这种程度,不愧是异族强者,太强大了
看到阴魔占据上风,刘舒一也不再慌乱,放弃逃走的打算,兴奋不已。
“魔头,你想得到九品丹药,要先问过我手中的剑答不答应?”
就在这时,一道清冷的声音突然响起,接着一道璀璨的剑气从天而降。
“正主儿终于登场了吗?”
阴魔双掌前推,将布家兄弟逼退后,挪动身体,避开了那道剑气,可没等他稳住身形就已经被五个戴着面具的人围在了中间。
纪明月,洛世卿,梦如烟,无忧和小媛赶到了。
“难受,难受,好难受
局面稳定下来后,布晓得痛苦地不同揉搓脑袋。
“啪!”
布知道没好气地扇了弟弟一巴掌:“你有点出息行不行,我们修炼到这种程度也是能够运用魂力的
“我以前不知道啊!”
布晓得捂着脸,茫然地看着布知道:“大哥,你刚才打我了?”
“没有啊!”
布知道果断摇头,提醒道:“赶紧调动魂力消除灵魂上的不适
阴魔和纪明月等人陷入僵持,相互打量,没人理会那对活宝。
“好家伙,竟然有这么多修为不俗的小妞
阴魔眯着眼睛在几人身上打量一圈,兴奋道:“三个半步金丹和一个筑基中期,若是能将你们四个采补,收为奴隶,那我就发财了!”
“阴魔,你就不要做梦了
纪明月坚定道:“今日这臧天谷不仅是天地盟的葬身之地,也是你这魔头的陨落之所
“哈哈,老子既然敢在你们的阵法冷却期间没有逃走,那就没将你们放在眼里
听到这话,阴魔大笑起来,随即微微皱眉:“不对!你怎么会知道我的身份,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师父,我感觉这女人的声音很熟悉
刘舒一连忙提醒:“虽然一时间想不起来她是谁,但可以肯定她一定是我认识的人
“刘舒一,你今天也必死无疑
纪明月猛地转身用剑指向刘舒一。
“真的认识我?”
刘舒一微微诧异,不解道:“可我认识的女人中没有半步金丹修为的存在啊?”
“让开,让开!”
就在这时,一道夸张惊恐的喊叫声突然从空中传来。
所有人都本能地抬头查看,然后就看到一个黑影从天而降。
“卧槽!”
抬头观望的刘舒一更是看到眼睛被面具挡住眼睛的人影在眼前不断变大,竟然冲着他来了。
“啊!”
“噗通!”
伴随着一阵重物落地和刘舒一的惨叫声,那道人影从天而降刚好砸在了刘舒一的身上,硬生生地将地面砸出个大坑,而刘舒一的身体则是被砸进了地面。
“这……”
眼睁睁地看着刘舒一就这样莫名其妙地被那仿佛陨石坠落的人影砸中,包括阴魔在内的所有人都傻眼了。
如果刘舒一就这样被砸死,那还真是“天谴”啊!
“你们这帮浑蛋,不知道我还不会飞吗?”
烟尘散去,江生骂骂咧咧的声音响起。
纪明月等人一边警惕阴魔,一边凑到深坑边缘。
阴魔没有发难也忍不住好奇地凑到深坑的另一边,想看看自己的徒弟怎么样了?
看清坑中的场景后,纪明月等人面面相觑,阴魔则是脸色铁青。
只见,脸上带着歪斜面具的江生正坐躺在赵舒一的胸腹位置,而赵舒一的胸腹已经被砸碎,奄奄一息的大口大口吐血。
赵舒一就好像是一个普通人躺在卡车车轮下面被反复碾压胸腹一样,腰部以下和肩部以上的位置还算完好,胸腹部位却已经粉碎成饼状。
此时刘舒一的心肝脾肺,五脏六腑全都粉碎,已经是必死无疑的状态。
谁也没想到刘舒一这个从开局苟到如今的老阴比,竟然会被江生一屁股坐死,这种死法实在太奇葩了。
刘舒一作为江州“豪门”刘家的少爷,虽然生得伟大,但与江生结仇后就一直活得憋屈,最后的死法更是相当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