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手臂被人拽住,往后用力一带,叶笙一个没反应过来,整个身子已经被陆庭洲霸道地压在身后那偌大的冰箱门上。
叶笙火了,“陆庭洲,你有完没完……唔……”
男人突然覆上来的霸道又强势的吻,将叶笙所有的声音都封在了口腔里。
这个吻里充满强制,霸道,和不顾一切的掠过。
叶笙被震惊到了,身上也跟着剧烈挣扎了起来。
可陆庭洲这个时候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野兽一般,她越是挣扎,他的攻势就越霸道。
舌.尖霸道又熟练地撬开叶笙紧咬的牙关长.驱.直.入。
久违的触电般的酥麻感瞬间爬满叶笙的全身,让她的身子禁不住战栗了起来。
挣扎的力道也被卸下了几分,可依然做着徒劳的挣扎,双眼喷火地瞪着陆庭洲。
许是因为生病的缘故,陆庭洲的脸色并不好,即便这会儿气血上涌,让原本没有血色的脸加了一些气色,可他眼眶下布满的黑青还是能看出些许病态来。
此时的陆庭洲就算是一只渴了数年的饿狼,刚一碰到叶笙,心里就仿佛一股清泉涌进他的心底,让他贫瘠数年的心,突然又变得鲜活起来。
无数个日日夜夜,他每当想起叶笙的时候,都以为那空荡荡的干涸贫瘠的地方只是她离开后一时的不习惯罢了。
然而,事实却给了他一个沉重又清醒的巴掌,明明白白地告诉他,不是叶笙离不开他,而是他离不开叶笙。
这样一个能让他如此平淡匮乏的生命变得鲜活的女人,让他怎么甘心拱手让人,怎么甘心这辈子这样放过她?
所以,才会在得知她拿别的男人的衣服给他穿上的时候,他才会那么生气,而更多不愿意承认的是嫉妒。
他无比疯狂地嫉妒那个男人,嫉妒那个跟她生了那么可爱女儿的男人。
内心卑劣和无耻的恶魔此刻在他的心里肆意滋长,让他要在这一刻把这个女人夺回来,无所不用其极。
他的吻,变得越发霸道起来,带着一股的冲击力。
强而有力的臂弯,落在她腰间敏感的腰眼处。
他们就是一对上天注定的爱人,哪怕当初第一次,他都能熟练地找到她最敏感的地方,达到彼此最完美的契合。
腰眼处就是叶笙身上最敏感的地方,陆庭洲的手落下来的时候,叶笙只觉得双腿一软,直接站不稳,摔在了陆庭洲的怀里。
她只能又气又怒地抓着陆庭洲的衣襟,借力站住,眼中喷火。
可陆庭洲并不在意,他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想要霸占她,抢夺她。
手,霸道地扯开叶笙襟前的扣子,吧嗒几下,扣子被扯断,在地上发出滴滴答答的声响。
叶笙只觉得心口一凉,陆庭洲的手,已经落在她胸.前。
缠绕在腰间的力道并没有松懈,反而越来越重。
舌.尖还在肆意地入侵追逐掠夺,侵得她双腿不住打颤,心跳也越发开始失控。
心下一急,她牙关用力一咬,血腥味瞬间爬满了她的口腔。
只听得陆庭州一声吃痛的闷响响起,肆意掠夺的动作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陆庭州也已经从失去的理智中清醒过来,盈满口腔的血腥味也在提醒着他刚才的行为有多可耻和卑劣。
他抬眼对上叶笙愤怒的目光,心头一沉,猛地生出几分不安来。
“笙笙,我……”
啪——
一记重重的巴掌不留任何余力地甩在了他的脸上。
看得出来,叶笙这一巴掌是真的气得不轻,陆庭州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控下的行为做得太过分了,挨了叶笙这巴掌,也丝毫不敢露出半点的不满。
“对不起,笙笙,我刚刚……有点情不自禁了。”
他抿了抿唇,低声道歉,又小心翼翼地看着叶笙的脸。
见她怒气未消,他小心翼翼地探出手,将她垂在身侧攥成拳头的手拉了过来,往自己脸上又狠狠扇了一巴掌,“如果还没消气的话,你再打我几巴掌。”
叶笙被陆庭州这出人意料的反应给弄得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她以为像陆庭州这样骄傲的男人,被她扇了这么一巴掌,就算不还手也会怒气冲冲甩袖走人,谁曾想……
他的反应这么……犯贱!
思来想去,叶笙只能找到这个词形容他此刻的样子是最合适。
深深地吸了口气,她渐渐地平复了心头的怒气,不想再浪费时间,便猛地将手从陆庭州的手上抽了出来,转身往外走,“把衣服换了,你回去吧。”
其实这个时候,她心里也很乱,那一巴掌不该只扇陆庭州,也该扇自己,把自己扇清醒一点。
她怎么能因为陆庭州这种可耻的举动差点沦陷,甚至生出那些不该有,也不能有的悸动。
陆庭州站在原地没有动,看着叶笙恼火的背影,心头有些发慌,又有些懊悔,懊悔自己刚才的冲动,他怕自己今天就这么走了,只会把叶笙推得越来越远,到时候他的机会就更加渺茫了。
紧锁着眉,磨蹭着将厨房收拾干净,像是故意拖延时间让叶笙消气一般,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陆大总裁,愣是抢了家政的行当,把厨房打扫得一尘不染。
叶笙不知道陆庭州到底在厨房里磨蹭什么,厨房里时不时地传来阵阵咳嗽声,听得她心里越发烦躁起来。
刚要去催他,就见他已经从厨房里出来了,看到她的时候,脸上还露出了几分自责的眼神,欲言又止了一番后,提步朝洗衣房走去。
高大挺拔的身躯因为咳嗽而有些轻微地佝偻着,看上去还有几分楚楚可怜的味道。
陆庭州来到洗衣房,柜子上他的衣裤被叠得整整齐齐的,上面还带着几分淡淡的洗衣液的味道。
他突然想起叶笙说是她帮他把湿衣服换下,又帮他洗干净了,刚才在气头上,他竟然没意识到这一点。
现在想起来,脸上又不自觉地浮现出愉悦的笑容来。
低头看了一眼身上穿着的那套Moore的睡衣,裤脚在他脚踝上方,袖子露出一截手腕,他嫌弃又鄙视地轻嗤了一声——
“矮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