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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星空深处的情况,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也没有引起太多的波澜。
此时的楚皓等人,正在一艘灵舟上面前行着。
灵舟是他们在附近找的一个人,给了一定的钱,才前往的。
重玄门现在正在和太阳宫开战,大多数的人,都不敢前往这个地方。
这是天衍星乃至整个修仙界之中,最为强大势力之间的碰撞,许多人进去,可能都只是炮灰而已。
大多数的人,甚至不敢靠近这里。
楚皓也是花了不少灵石,才有人敢冒险进入这个地方。
这艘灵舟,要比普通的灵舟大上许多,也要豪华许多。
此时在这灵舟之上,一道人影,楚皓几人正坐在灵舟的船舱之中,在船舱外面,灵舟的主人,则是用真元力驾驶着灵舟,灵舟朝着重玄城的方向不断的前行着。
船舱之中,赵芷柔也换了一身衣服,脸上也清洗过了,整个人看起来三十岁出头的样子。
楚皓给他治疗了一下,她脸上依然带着一丝的憔悴之色。
靠在船舱上面,正看着楚皓他们。
楚皓深吸了一口气,然后道:“妈,现在感觉好点儿了吗?”
“好多了!”赵芷柔深吸了一口气道:“孩子,你之前,太冒险了!”
“我习惯了!”楚皓笑着说道:“对了,妈,你们在这边收集到了一些什么东西?为什么传回去的信息如此的简单,还是你们将其他的信息都给藏在了什么地方?”
“是我和你爸商议之后的结果!”赵芷柔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为何?”楚皓问道。
赵芷柔笑着摇了摇头说道:“地球…还是太弱了一点儿,我们离开的时候,剑九霄还不再,整个地球之上,最强的是吕不凡,元婴后期而已!”
“我们来到这边,了解到了仙盟的存在之后,那个时候,我们都觉得玄魔宗不是什么难以解决的麻烦了。”赵芷柔道:“当时我和你的父亲,深入到了玄魔宗,直到你出生的时候我们暴露!这中间过了许多年的时间,我们对于仙盟的了解,也就越来越多,仙盟,远比你我想象之中,要强大太多太多了,强到了让我感觉到绝望!”
“地球的人如果知道这个消息…”赵芷柔长叹了一口气说道:“可能大多数的人,都没有办法承受,所以我和你父亲商议之后,决定先不把这些消息传回去,只是告知了仙盟的存在而已。”
“而地球现在被入侵,主要是玄魔宗的事情,我和你父亲的实力,足以将整个玄魔宗覆灭,所以我们就琢磨着,将玄魔宗给抹杀掉。结果…没想到当时青云尊者在其中,我们无奈走散了,后来我听说了你父亲被打入了万丈悬崖的事情。”赵芷柔苦笑道:“当时,在净悲大师的帮助下,我本来通过传送阵回去了…”
“但是…我和你爸说好了,不论如何,未来什么事情我们都要一起承受,我留下了消息之后,就折返回来,然后…我被抓了。”赵芷柔说道。
“你们…发现了关于仙盟什么事情,才被他们追杀的?”楚皓问道。
“我们潜入仙盟很多年,当年你出生,仙盟想要培养你,让我把你给予仙盟的先知亲自培养,但是我们肯定不愿意,然后我们和你爸,悄悄从仙盟内部,乘坐灵舟逃跑!”赵芷柔道:“我们…知道了仙盟所在!”
“将你送回地球的这三十年内,我们在修仙界,八大修仙圣地之中盘桓,想要将仙盟现如今总部的地址,告诉给那些最顶尖的门派,但是…却没有一个愿意相信,甚至…其中有着一些门派,本就是仙盟布下的棋子!”
赵芷柔说到这里,语气凝重的道:“仙盟的势力范围,已经相当之大了,八大修仙圣地,起码有着三个顶尖门派,都是仙盟的人,更别说他们每一个门派下面还有着属于自己错综复杂的势力。”
“净悲说…”说到这里,赵芷柔眼眸之中露出了一丝的哀伤说道:“你父亲,最后,逃亡向天衍星,是想要把这个消息告知给太阳宫,结果…在太阳城,他却被赶出来了,而且在太阳城外,仙盟的人也追杀了过来。”
“最后,你父亲不得已,才跳下了万丈悬崖。”赵芷柔长叹了一口气说道。
楚皓听到这里,眼眸之中露出了一丝的怒意。
秦枫深吸了一口气道:“按照你的说法,那岂不是说…太阳宫,可能都和仙盟有着一些关系?”
“不清楚!”赵芷柔摇头道:“我后来没来得及去收集情报,在万丈悬崖的前方,我就被圣刀门的人和青云尊者给抓住了,他们一开始,逼问我地球地址,后来说他们已经知道地址,又逼问我地球最强的人是什么境界!”
“算下来,到现在,都过去一年多的时间了吧!”
楚皓看着赵芷柔,这一年的时间,赵芷柔承受了什么,或许只有她一个人知道。
好在的是,现在人救下来了。
灵舟在飞行器之中穿梭着,楚皓又询问了一下关于赵芷柔这些年的事情。
大多数的,和青云尊者所说,都能够对的上。
听完之后,楚皓看向赵芷柔问道:“你要去看看青云尊者吗?”
“嗯?”赵芷柔的眼眸之中,瞬间露出了冰冷之色问道:“你…知道他在哪儿?”
“他之前入侵地球,被我斩杀掉了,现在元婴好在我的手上。”楚皓道。
“我去见见他!”赵芷柔脸色难看!
楚皓点头,然后他张口把仙宫给祭出,光芒笼罩在了他和赵芷柔的身上,两人瞬间消失在了原地。
刚进入仙宫之中,一阵的惨叫声,就在这边响了起来。
楚皓出现在了广场之上。
广场之中,青云尊者的惨叫声正在不断的响彻,他魂体上,十三根银针正插在上面。
他的元婴透明了许多,显然,在这噬魂针法这一个多月的折磨下,他的元婴受损也很严重。
在元婴边上,一个一身布衣的和尚,正盘腿坐在那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