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这个普普通通的夜晚,西城区的大帮派之一“四海帮”,被人给灭了。
水月帮秘密接手了四海帮的产业。
等别的帮派反应过来,想分一杯羹的时候,已经迟了。
“尘哥,西城区现在一半都是我们的地盘了,我们今天接手了很多店面,以后每个月光靠收点钱,就有好几百万的收入!”
王银花激动地打来电话。
“有了新地盘,好好做点正当生意,不要欺负普通人
“什么保护费,最好都不要去收了
宁尘说了几句之后,忽然提出一个问题,“你这边有一亿五千万吗?”
“一亿五千万?尘哥,你要这么多钱干什么
王银花话刚脱口,便意识到不妥。
老大怎么花钱,哪里轮得到她一个小弟来教?于是赶紧道歉,“对不起,尘哥,我多嘴了!”
宁尘“嗯”了一声。
王银花想了想,回答道:“最起码也要一两年时间
“一两年啊……”
宁尘听见这话,多少有些失望,但他也没有多说什么,免得他们去瞎搞,然后又说:“算了,近期多生产一点毒菇片,我不够吃,还有兽血也快用完了
“好的,好的!”
王银花用双手捧着话筒,不停地点头。
宁尘正在教室里上课,忽然看见前排正在认真听讲的苏晚晚,于是说道:“对了,有个叫苏海超的欠的高利贷,抹了吧
“抹了?呃,好王银花不敢多问。
“他以后再敢问你们借钱,你帮我揍他一顿宁尘又补充了一句。
“好的尘哥,没有问题!”王银花满口答应。
挂断电话后,彻夜未眠的王银花躺在座椅上,心中忽然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
只是,尘哥需要一亿五千万干什么呢?
另一边的宁尘,压根没把这些小事放在心上。
下课后,苏晚晚从桌上捧起一杯新品奶茶,打算让宁尘先尝尝味道。
一个扎着高马尾的冷傲女生,忽然从她面前经过。
“她是……”
苏晚晚愣了一下。
这个学姐,好强的气场!
“是大四的温青岚学姐,听说出身武道世家,她来找宁尘干什么?”蒋颖好奇的声音传来。
在许多学生惊艳的目光中,温青岚径直走到宁尘面前。
“又干嘛?”宁尘斜了她一眼。
温青岚看着他,内心有一种强烈的不真实感。
就这个看起来普普通通的大学生,三个月前大闹青州武协总部,却没有得到任何惩罚!
副会长梁永志,就像认栽了一样,再也没有派人去找宁尘的麻烦!
堂堂市武协被欺负成这样,听起来就像是一个魔幻故事。
“没事儿我走了宁尘起身。
“有……有事温青岚赶紧开口。
亲眼见识过宁尘的凶悍,温青岚气势上不由的就矮了一截。
“下周爷爷八十大寿,想请你去洲际酒店做客,不用礼物,人到就行她说道。
“有好吃的吗?有好吃的我就去宁尘说道。
“当然有!”温青岚螓首轻点。
“行宁尘说完就走了。
路过苏晚晚身边,他拿过那杯新品奶茶,插上吸管喝了一口。
“蓝莓味,还挺好喝的
他边喝边离开教室。
温青岚清冷的眸光马上落在苏晚晚身上,上下打量着。
“宁尘身边,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漂亮女孩子啊……”苏晚晚感到非常不自在。
一路来到校门口。
乔静的奥迪8正停在路边。
宁尘拉开车门,坐进副驾驶。
许舒颜和姜糖正在聊天。
看见他,姜糖热情地打起了招呼,许舒颜却是把精致脸蛋儿扭过去,摆起了脸色。
“……”
宁尘挺纳闷,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又招惹到这位大小姐了。
不过再忍一忍就能解脱了。
“小尘,今天去乔姨家吃饭,你还没去过呢吧乔静开着车。
“是啊宁尘点点头。
玫瑰园别墅只是许景山为了女儿上学方便购置的,夫妻俩平时不住这儿,他们有自己的公寓。
“想吃什么,乔姨让保姆去准备乔静随口问道。
“我想吃澳龙和牛帝王蟹,鲍鱼海胆佛跳墙宁尘毫不客气报起了菜名。
“……”车里一阵沉默。
“真不把自己当外人!”许舒颜小声咕哝道。
乔静笑了笑,也没有放在心上,马上打电话让保姆去准备。
不一会儿,车子兜兜转转,来到市中心的武林公馆。
武林公馆是全青州最豪的公寓住宅之一,左临西子湖,右靠大运河,最小的户型也能卖到五六千万。
许景山和乔静住的,是一套五百平的大平层,装修没有想象中的奢华,反而透着一股浓浓的生活味道。
中午,宁尘正和许家人吃着饭,门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老公,你还请了客人?”乔静问道。
“没有啊许景山也很奇怪。
管家范毅去开门。
一个身宽体胖的中年谢顶男人,大步走了进来。
闻见飘在空气中的饭菜香味,哈哈大笑:“景山,在吃饭呢?看来我来得正是时候啊!”
“你怎么来了
许景山走上去,眉宇间却闪过一丝不快。
“他是舒颜的大伯,叫许建国
餐桌上,姜糖对宁尘说道:“不过两家人关系不好,平时都不怎么来往,不知道今天怎么突然跑来了
“可能是来蹭饭的宁尘嘴里嚼着一只黑金小鲍鱼,分析道。
“蹭你个头!”
许舒颜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说道:“我大伯家做房地产的,比我家还有钱,肯定是有什么事情
宁尘懒得搭理,继续埋头干饭。
“就知道吃!”
许舒颜美目一横。
“你有病吧,我吃饭关你屁事!”宁尘没好气地骂道。
自己到底哪儿招这个大小姐了,一上午都没给他好脸色。
莫非她有间接性精神分裂症?
“你……”
许舒颜一拍桌子,本想骂回去。
但想到还要靠这个家伙带她上分,还是暂且忍下吧。
这时,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公寓大门被重重关上。
许舒颜的大伯许建国,气呼呼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