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什么?”左梓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眼神儿看着他。
严华年嘴角噙着一抹淡笑,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话音刚落,左梓君眼神儿忽然就有些不对劲了,她愤然的瞪着严华年时候:“你竟敢阴我?”
“是你自己非要喝我喝过的东西,我也没办法,只能怪你太自恋,以为全天下的男人都应该围着你团团转。”
听到严华年的声音,左梓君脸上盛满愤怒,“该死的,你到底给我弄了什么?!”
“没什么,只是给你弄了一些让你失去力气的药物罢了,你放心,只要你放了如意,我会立马放你走。”严华年说。
左梓君嘴角泛起一抹狰狞笑容,想都没想的伸手要从口袋里拿枪,被严华年快他一步抢走。
打开他的包包,严华年拿出他包里的枪,上下看了一下,说:“不错,德国产的最新款,小巧又方便,适合你这样的人。”
左梓君道:“你混蛋!”
“我就是死也不会告诉你乔如意在哪里的,我走的时候已经跟他们吩咐过了,如果见不到我出现,他们会让乔如意死无葬身之地!”
左梓君哈哈笑起来,说:“就算你抓了我那又怎样?充其量我也拉一个垫背的,算下来,我也赚了。”
看左梓君疯狂的样子,严华年忍不住皱起眉头。
“怎么,还不打算放了我吗?”
严华年退出枪里面的子弹说:“放了你?你想多了,如意的事没有解决之前,你只能委屈一下了。”
他话音刚落,便有人过来绑左梓君。
左梓君刚要挣扎,可是浑身的力气像是被抽干一样,她愤怒的瞪着严华年说:“我明明没有喝咖啡,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严华年淡哂,说:“的确,你是没有喝咖啡,但是你的嘴唇碰到了杯子,因为我的药下在了杯子上面,所以你才会中招。”
“可恶!”
左梓君气坏了,他阴戾的目光瞪着严华年这个罪魁祸首,说:“你怎么知道我会拿你的杯子?”
“因为我专门了解过你,你这种半路出家成为女人的男人,心里会有一个想法,那就是全世界的男人就该围着你转。”
严华年轻蔑的说:“可惜,能够围着你转的男人只是用眼睛看问题的人,而我,习惯了思考。”
左梓君还想说什么,人已经给带走。
在左梓君离开,严华年给傅泽汐打去电话,“左梓君已经在我这里,你那里有什么发现没有?”
电话里传来傅泽汐疲倦的声音:“暂时没有。”
严华年说:“奇怪,左梓君到底能把人藏在哪里呢?我们几乎已经找遍滨城的各个角落了。”
傅泽汐道:“肯定还有我们没找到的地方。”
随即他又说道:“你再问一下左梓君,看能不能从他嘴里套点什么出来。”
严华年道:“左梓君不会说的,他这种人就是死猪不怕开水烫,就算你想办法撬开了他的嘴,他也只会告诉你一些不实的地方,到最后你还是白跑一趟!”
傅泽汐嗯了一声,说:“我在找找。”
电话被挂断,严华年陷入沉思,左梓君看起来怎么都不妥协的样子委实不好办。
时间再次缓缓向前溜走。
乔如意一直躺在地上,她饿的嘴唇干裂出血迹,内心多么渴望水分的滋养,可是什么都没有,除却头顶上那盏白炽灯之外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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