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华年摇头,说:“我从小就被当做是严家的接班人所培养着,一直到我二十多岁的时候,我忽然厌倦了这种生活,本想带着小玉离开这里,却没有想带害了她。”
说起往事,严华年的脸上便多了几分悲伤跟沉重。
傅泽汐道:“不管怎样,你想想你的孩子吧。”
严华年看着他说:“他现在怎样?”
傅泽汐拿出手机,调出事先拍好的照片拿给严华年看。
严华年接过手机,看着上面天天纯真的笑脸,以及他皱着眉头,还有他抓着玩具跟傅泽汐扮鬼脸的样子,无一不牵动着严华年的心神而。
他贪婪的看着天天的面孔,喉咙位置像是给什么堵住一样,久久他都没有言语。
“能让我见一见他吗?”严华年问。
傅泽汐道:“你把眼下的严家事情解决之后,我自然会把天天送到你面前。”
这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如果严华年不铲除那些潜在的威胁,他势必见不到天天。
聪明如严华年又怎么听不出他话语里暗含的意思,他深吸一口气,说:“你说小玉放了什么东西在这里,是吗?”
傅泽汐道:“这个不妨你自己弄个清楚。”
他说完之后拍了一下严华年的肩膀说:“未来这段时间我会留在京城,如果有需要什么帮助,我会帮忙。”
“谢了。”严华年抿着唇说。
前后不过几分钟的事,傅泽汐忽然觉得眼前的严华年不在是刚才那个对尘世意兴阑珊的男人,而是转眼间变成一个富有担当的男子。
“天天,他叫这个名字?”严华年忽然开口。
傅泽汐点了点头。
“他,还好吗?”严华年问。
傅泽汐道;“你放心,为了让他远离严家的炮火,我已经把他安置在一个很安全的地方,只等你这边的事情处理完毕后,我会差人把他送过来,到时候你亲自过去接也是一样。”
消失三年,再次出现,突然间得知自己有个儿子的消息令严华年的心里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涟漪,经久不散。
最后,他说:“我会尽快处理。”
话音刚落下的时候,有人走了过来,在严华年耳边低语一下,严华年转眸看向傅泽汐说:“严青桐来了。”
傅泽汐眉心一动,说:“他一直对血玉虎视眈眈,这次过来,恐怕又是为血玉的事而来。”
严华年唇角溢出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对身边的人吩咐一下,随即收起血玉。
严华年进来的时候,傅泽汐正端着面前的茶杯,兀自细细品着。
再看严华年,他一脸淡漠的坐在那里,眼睛盯着远处,给人一副拒之千里之外的感觉。
严青桐走了过来,严华年掐灭手里的烟,站起来说:“大哥。”
严青桐冲他点了点头,视线在二人身上来回走动一下,心中腹诽,傅泽汐该不会已经把血玉交给了严华年吧?
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二弟,今天感觉怎样?”
严华年唇角勾起一抹淡笑,说:“谢谢大哥关心,我感觉好多了。”
严青桐说:“那就好。”视线随之落在傅泽汐身上,他拧起眉头说:“我倒不知道傅先生什么时候居然来京城了,怎么没提前打声招呼?我好做接风洗尘啊。”
傅泽汐面无表情的看着他说:“你拐走了我的老婆的事都没有给我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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