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虎点头，“问了，那老东西警惕的很，我套了半天的话他才肯说。”
他当时装作不经意的感叹关黄柏竟然能研究出这么个好东西，可惜他年纪大了，以后想找他买药估计也难了。
关黄柏这才说他有个亲传学生，把他的一身本事学了个七七八八，日后要是再有合作，直接找她就行。
阿虎将电话号码递给霍斯年，“我调查过了，绑定这个号码的人叫林怡然。”
霍斯年脸色冷漠。
不愧是师徒，做出来的事都是一派的。
林怡然明摆着是背着关黄柏在外头接‘私活’，否则也不会编出什么老师出去旅游不带手机这样的谎话了！
地下赌场时，他可是看的清清楚楚，关黄柏的手机就在身上。
“把他绑回帝都。”霍斯年下着命令。
阿虎一脸为难。
“怎么了？”霍斯年有着不好的预感。
阿虎结结巴巴的开口：“爷，关黄柏说了，这些毒他曾尝试着解过，但是制毒容易解毒难......”
霍斯年心口一沉，“他这话几分真？”
言下之意，是在问关黄柏有没有撒谎。
“十成......”阿虎擦擦额头上冒的冷汗：“我当时都开出一个亿的价格，关黄柏却一口咬死说解不了。他说这话的时候还一直盯着支票，看起来是真的很想要。”
“你手里这五瓶毒，他都解不了？”霍斯年一字一顿的问。
阿虎硬着头皮：“都解不了。”
空气中安静了片刻，阿虎大气不敢出，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他明显感受到霍斯年呼啸而来的杀气和寒意，却在十分钟后忽然消失了。
他听见霍斯年问：“有三匝的消息了么？”
“有。”阿虎连忙从兜里摸出一张被揉的皱皱巴巴的纸条，显然得到这个已经有一段时间了，“三匝是医学协会的一员，每年都会到这向其他的医生们传授经验。”
“什么时候？”
“明天。”
“明天？”霍斯年挑眉。
如果能找到三匝，爷爷也许还有的救！
阿虎叹了口气，“爷，外界这么多年都没得到三匝的任何消息，里面一定特别严苛，医学协会的人是绝对不会允许我们进去的。”
能进医学协会的都是医学界有头有脸的名医们，大家年年聚在一起，早就已经脸熟了。
“名单给我。”霍斯年冷然说。
阿虎惆怅的捏了捏眉心，他跟在霍斯年身边不比许诏少。
只是他跟许诏负责的区域不一样。
许诏负责见得了光的白道，而他却截然相反。
不过他与许诏一样的地方，就是他们都很熟悉霍斯年的脾气，也能猜到霍斯年下一步会怎么做。
所以霍斯年想要的东西，阿虎在来之前就已经查的清清楚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