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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溪心里咯噔一下。
手机‘咚’一声摔在地上。
傅司宴赤脚走进来,一双优越的大长腿肌理紧实,上身腹肌更是健硕美观。
他弯腰捡起手机,递到明溪手上,说:“试试822822”
明溪怔住。
8月22。
是她们第一次领证的日子。
她僵硬着不敢动,手里的手机也开始变得烫手,特别是亮着的屏幕,自己打的字在男人眼底显露无疑。
男人一字一句读出她的短信。
“傅先生,我被傅司宴关起来了,可以帮我出去吗?明溪留。”
傅司宴轻轻一笑,语气森冷,“求助我小叔?”
男人看似平静,实则内心已经惊涛巨浪!
果然,她还是想逃跑,想离开。
这个想法让他脑子里开始烦躁,思绪也变得越来越没法控制。
他瞳孔一眯,虎口掐着她的下巴,抵在墙上,怒道:“你这么喜欢勾引我身边的男人,等他救你出去,打算拿什么偿还?”
明溪脸色白透,干脆破罐子破摔,大声道:“你不应该不让我出门,就算是夫妻,你也没权利控制我的自由。”
傅司宴俊脸霎时就阴得跟暴雨天一样。
他冷冷一笑,“明溪,你在跟我谈应不应该?”
他手臂似藤蔓一样紧锢住她,语气失去淡定,“那你是不是也应该给我生个孩子?”
明溪怔了一秒,只觉得不可思议。
她把那个也字联想到他们失去的那个孩子。
那个孩子就像一根刺,深陷进血肉里,拔不出来,还时不时让人痛恨难挡。
她愤慨又恨毒,大吼,“你做梦!”
那种痛,她绝不要,绝不要再经历一次。
她一字一句道:“我不可能给你生孩子!”
她不想肚里的孩子跟他扯上任何关系。
这,是她的宝宝!
“能不能我说了算。”
男人俊颜上覆着令人发冷的冰霜,扯过洗理台上的领带,把她两只小手捆在墙壁的毛巾架上。
明溪脸色惨白,颤声道:“傅司宴,你要干什么?”
男人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冷凝着她,淡淡一笑,“练习生孩子。”
“唔”
所有的话都被吞没在唇齿间,傅司宴再一次用别致的方法惩罚她。
没入,却让她羞愤到想晕过去。
最后,直至男人离开都没有解开她,任由她屈辱地捆在洗手间的毛巾架上。
一直到阿姨过来,明溪才被解开。
她满身凌乱,抱着膝盖坐在洗手间的地上,瑟瑟发抖。
阿姨叹气,怎么劝她都不出来。
阿姨无奈道:“你和少爷两人真是冤家转世,明明都喜欢对方,干嘛非要弄成这样?”
喜欢?
明溪痛苦地摇摇头。
如果是因为喜欢才这么对她,那她宁愿不要这种病态的喜欢。
阿姨解释道:“少夫人,少爷真的很爱你,你不在的时候,这里一直是我打理,我看到好多次少爷都睡在你们新房的床上,连抱着的枕头也是您用过的那个,还有适合您的当季新款衣服一直送过来,从没断过,冰箱里的菜也是按您的口味和喜好,就算没人吃,也每天都送过来”
明溪听着这些,没有半点感觉。
爱,喜欢,这两个词汇都不适合解释她们的关系。
傅司宴只是将她当成一件物品。
他从没想过有一天这个物品会不再受他掌控。
当不被他允许的事发生,他的骄傲和自信瞬间被折损。
所以,他才会如此执着,誓要逼她重新受他掌控。
这样的男人,让明溪感到害怕,当害怕大于喜欢时,她早就忘了当初喜欢他时的心境,心底只剩下恐惧和逃离。
慢慢的,逃离的念头像是一种执念,深深盘踞在明溪脑海里。
她告诉自己,一定要离开他!
一眨眼,时间就到了陆景行结婚的前夕。
晚上,陈娇跟陆景行通电话,电话里陈娇声线娇软的表白。
“景行,我觉得好幸福,以后我要给你生两个孩子!”
陆景行表情僵了下。
这句话很耳熟,他曾经对苏念也这么说过。
见许久没回音,陈娇在电话那边加了好几遍,“景行,景行,你在吗”
陆景行反应过来,揉了揉眉骨道:“早点休息吧,娇娇。”
他绕开了生孩子这个话题,没有正面回答。
陈娇表情黯淡,面上不显,甜甜地挂了电话。
下一秒,她拔了个号码,阴森道:“给我盯紧景行今晚的动向,有任何问题立马告诉我。”
电话挂断后,陆景行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抽着烟。
烟雾缭绕,他脑子里全是那句,我们生两个孩子
片刻,他摁灭烟头,拿起桌上的车钥匙,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