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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跟她说这么一句,让人浮想联翩的话。
她可不是十八岁的纯情少女,会觉得陆景行是想暗示她什么。
一个禽兽的剖白,只会让她觉得恶心好吗!
没等他开口,陈娇找过来了。
陆景行下车,两人在车门前不知道说了什么,陈娇还气哭了,瞪着车窗愤愤不平又恶毒地剜了一眼。
苏念听到什么道歉之类的,大概陈娇是想要苏念给她道歉。
陆景行也知道苏念绝不可能给她道歉,就打消了陈娇的念头。
最后,陆景行稍显无奈地哄她上了车。
等民警到后,苏念解释自己和男友闹矛盾故意打的。
对方盘问一圈后,又检查了别墅,没发现端倪便批评教育一下苏念后离开。
苏念坐小钟的车离开。
两辆车错身那刻,陆景行看了苏念一眼,又是那种意味深长的目光。
苏念除了头皮发麻还是头皮发麻。
她不知道这个疯批又要抽什么疯。
如果不是陆景行说的那个专家确实是心脏这方面的神医,她真是一分钟都不想待了。
她拿出手机发信息给xu:大概十天能走,你那边安排好了吗?
xu:一切已好。
苏念这才放下心,删了短信。
不管陆景行想玩什么变态游戏,她是不会奉陪了。
她会带着爸妈离开北城。
明溪被傅司宴关在家里。
这一关就是五天,傅司宴再没露过面。
别墅里的阿姨没换,还是之前那一个。
但她也只是在三餐时过来,还被吩咐不能跟她多做交谈。
有一次,明溪跟她借手机,可没想到阿姨做饭手机都不让带。
明溪的希望彻底落空。
她每天吃饭睡觉看电视,身体倒是养得不错。
一直被关着,明溪已经开始研究哪扇窗户是可以逃出去的。
可惜别墅设计得非常缜密,她的想法再次落空。
终于,第五天夜晚这个男人回来了。
明溪听到门响的那刻竟然有些雀跃,随即又压下去。
想着自己果然是被关疯了。
傅司宴进来,脸色一如既往的淡,看不出情绪。
明溪想开口又不知道该说什么。
好在他只是看她一眼,就曲着手指解开领带,去洗澡。
浴室里淅淅沥沥的水声响起,对明溪来说像是一支恐怖预告。
让她又想起那晚的疯狂。
虽然后面傅司宴在她的求饶声中,顺了她的意思,没有那么狠。
但时间太长,她有些受不了。
她也不知道傅司宴疯狂的点在哪,总之那晚的狂躁很不对劲。
今晚,她想平心静气跟他好好谈一谈。
傅司宴洗好澡,穿了套藏蓝的家居服出来,半干的头发,让他俊脸少了些凌厉和严肃,是另一种风格的好看。
明溪有心讨好他,问:“你晚饭吃了吗?”
“吃了。”
“那你口渴吗?”明溪是铁了心做点事先打破尴尬再说。
傅司宴漆黑的眼眸盯她一秒,点点头。
明溪倒了水来,男人已经倚在床上,阅读当天的杂志。
她有些害怕把温水递给傅司宴后,就想往后退,却被男人一把攥住手腕。
他把温水放在床头,手上微微用力,明溪就双脚离地坐到他身上。
更确切地说,是面对面坐他身上的姿势,很羞耻。
“啊!”
明溪惊呼一声,吓得想要下床却被男人摁住了一边脚踝。
他微热的指腹摩挲着脚踝凸起的骨头,眼神没什么温度,“不是有话说?”
明溪不敢惹怒他,忍着痒意,说:“我拉下好多课,明天可以回去上课吗?”
“我帮你辞职了。”
明溪瞪大眼,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木讷地问,“什么?”
傅司宴说:“我跟你上司打过招呼了,不用上班不开心吗?”
明溪心底一百句国骂,想着好好谈,忍了忍还是没忍住。
“傅司宴,你凭什么帮我辞职?!那是我的工作,我没说要不做,你凭什么自作主张!”
这个霸道专横的男人!
她真是气坏了。
“为什么?”
他另一只手捏了捏她的下巴,轻笑,“因为我是你男人。”
这个笑森冷,恐怖。
明溪不自觉地抖了抖。
生怕一个惹他不快,又会像那天晚上一样,受整夜的罪。
她小声软软道:“傅司宴,我说的都是真的,我跟薄斯年真的没什么,你能不能不要因为自己的臆想就给我加那么多罪名?”
“臆想?”
傅司宴重复一遍,语气意味不明。
明溪点头,拼命解释,“我和学长真的没关系,是你想多了。”
说完她就想捂嘴,情急之下又把学长这个称呼叫出来。
她忐忑地看向傅司宴,怕他不高兴。
男人眼眸锋利,森冷吐字:“你在薄斯年手下的公司上班,是我多想?”
明溪听不懂,什么叫她在薄斯年的公司上班?
从没听说她们公司跟薄斯年有什么关联。
傅司宴手机上打开一份文件,递给明溪。
明溪发现原来教育连锁在她入职的第二天就被薄斯年收购了。
现在的老板只是挂名老板而已。
她慌张解释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这事。”
傅司宴眼神冷漠,显然不信的样子。
明溪慌极了,她不想再被关着了。
“真的是他威胁我,不信你让我去跟他对峙!”
“对峙?”
傅司宴扯了扯唇,讥诮道:“你跟个活死人能对峙出什么来?”
“什么?”
明溪不敢置信看着他,“薄斯年他”
“他变成植物人了。”
明溪只觉得脑袋轰一下!
她还以为薄斯年最多会落下些残疾,却没想到竟然成了植物人!
明溪的震惊更像是心疼,在男人眼里格外刺眼。
傅司宴深黑的瞳重重一眯,“心碎了?”
明溪被他问得一愣,摇摇头道:“没有,我只是有点不能接受。”
毕竟是认识很久的人,要说一点情绪没有也不可能,她也不是那么冷血的人。
何况薄斯年虽然坏,但确实没有对她造成实际的伤害。
最后一刻,也拼死保护了她。
明溪的出神让傅司宴心里的不快一点一点堆叠起来。
五天没回来,就是怕自己失控,再伤害到她。
他也试图说服自己不介意,可真相却一件更比一件令他想毁灭!
男人眼眸倏暗,猛地把她推倒在床上,手从下摆探进来,要做什么不言而喻。
明溪吓坏了,颤着声解释道:“傅司宴,工作的事我不知道,威胁的事也是真的,你到底要怎么才能相信我?”
傅司宴眼眸幽深,像晕开的雪,“那你解释解释,为什么薄斯年要把他名下的所有财产都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