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说我刚沾时,也受不了,一下控制不住做得狠”
傅司宴唇角挂着一抹冷笑,不留情揭穿,“你是想刺激我,好让明溪可怜你?”
薄斯年依旧很温和地笑,“傅总,我有没有刺激你,你看看手机就知道了。”
傅司宴冷冷打开手机,匿名邮箱内有几张明溪的照片。
没有重点部位,但也是衣衫凌乱,香艳动人。
傅司宴太了解了,见过很多次,很像是事后的那种潮态。
“嘭——!”
手机被他狠狠摔在玻璃上!
四分五裂!
他猛地从车里冲出来,握着拳头冲着男人温雅的脸就是狠狠一拳。
薄斯年的轮椅倒地,整个人跌到地上,傅司宴仍然不放过,一拳接一拳,往死里打。
他双眼血红,理智全失,怒不可遏道:“你这个疯狗!你敢拍她照片!我要你的命!”
管家傻眼了,急急去车里喊明溪过来。
明溪下车就看到,傅司宴把没有行动能力的薄斯年摁在地上往死里打。
她从没看过男人如此疯狂的样子,冲天的戾气,犹如地狱里的修罗恶鬼。
“傅司宴!你疯了!”
明溪冲上来,就去拉傅司宴的胳膊,可根本近不了身。
薄斯年腿本来就不能动,只能躺在地上仍由男人拳拳到肉,毫无反抗之力。
明溪整个手都是抖的,她拿出手机,拨通电话,声音发颤道:“是巡捕房吗?这里世纪大道这里有人在打”
“啊——”
手中的手机倏地飞了出去!
傅司宴凤眸紧紧凝着她,心从未这么冷过,冰冻的寒意遍布全身。
他一字一句道:“你知道你维护的男人是什么人吗?”
傅司宴的表情说不出的失望,让明溪的心像是被一根绳索狠狠勒住,呼吸困难。
地上的薄斯年突然开口,“小溪,你别怕他,我不会那么算了的。”
明溪被他盯得无法呼吸,只能选择先去看看伤员。
她蹲下,看着满脸是血的薄斯年哽咽道:“斯年哥,你别说话了,救护车马上来了。”
薄斯年紧紧握住她的手,“别激怒他,我现在没法保护你。”
傅司宴看着两人你一句我一句,多么像一对苦命鸳鸯。
而自己则成了最不堪的刽子手!
他看着明溪,不可抑制地冷笑一声,“以后你的任何事,都与我无关!我不想再看到你!”
声音里数不尽的恨意,让明溪心底一颤。
她猛地抬头,只看到男人冷酷至极的背影。
心不受控的揪起。
他终究还是恨上她了。
地上的薄斯年突然呕血,拉回了她的注意力。
“哇呜哇呜——”
救护车到,薄斯年被转运回医院。
经过救治,他体征恢复平稳。
出国治疗的事,只能延后,等他状况好点再去。
明溪在经历了一天的惊心动魄后,陡然放松下来,走了两步,突然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护士把她紧急送去急救。
等明溪醒来。
有个护士在,给她输了些营养液,告诉她,“小姐,你是不是不知道怀孕了,怀孕不能剧烈运动,你贫血很严重。”
明溪整个人都惊呆了!
怀孕!
她竟然怀孕了?!
护士看她不知所措的模样,问:“需要通知一下孩子爸爸吗?”
明溪缓缓摇头,“不用了。”
孩子爸爸刚刚说再也不想见到她。
门外,寻过来的薄母陡然听到消息,眼眸一闪。
她回到病房,跑到薄斯年跟前献宝道:“斯年,你猜我刚刚听到了什么?”
薄斯年脸上贴着纱布,没什么表情道:“说!”
薄母也不是第一次被他冷脸了,谁让她是人家的假父母呢。
至于为什么对薄斯年言听计从,那还不是因为薄斯年背后的人给得太多了。
她喜笑颜开道:“我刚刚听到儿媳妇怀孕了!”
薄斯年面色骤变,薄母却没有发觉继续道:“既然她怀孕了,你还装什么残疾把她带走,把医生误诊的事跟她说清楚,省得人家姑娘心里也悬着。”
“滚出去!”薄斯年猛地变了脸,眸光阴戾。
薄母讪讪的不敢吱声,站起来灰溜溜就出去了。
薄斯年的手紧紧握成拳,指骨用力到泛白。
那天他就该把该做的都做了,而不是心生怜悯,让她怀上别人的孩子。
现在有了孩子,她的心就更不会落在他身上。
无论如何,该想个法子,让她生不下来。
明溪出来后,想去病房看看薄斯年,却突然看到薄母,刚想叫她,就看到她鬼鬼祟祟往通道后去打电话。
明溪走近,隐隐约约听到几个字,“误诊的,没事,腿没事,您放心”
她脑子嗡一声,薄母说的人难道是薄斯年。
她怀着满腹心事回到病房,看向薄斯年,问:“学长,你身体怎么样?”
薄斯年面色苍白道,“还好,你怎么样?”
“我很好。”
明溪站起身,说:“学长,我给你倒点茶吧。”
随即,她就起身去拿茶壶通上电,准备热水。
“啊——”
突然,她尖叫一声,身体僵直倒在地上。
“小溪!”薄斯年吓得魂飞魄散,大声叫她。
地上的人一动不动,僵直的身体像是触电了一样。
薄斯年猛地坐起来,就去按床头的铃。
“叮——”
呼叫声刚响,就见明溪突然坐起来。
她盯着薄斯年那条不能动的腿,问,“学长,你为什么要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