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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谁不用你管。”
明溪心里还存着气,刚刚在餐厅,傅司宴嘴里那些字眼,让她特别难堪。
她小手去扒拉他的手掌,却被他反手攥住。
傅司宴狭长的凤眸露出危险的光,“还没满足?”
不等明溪说话,男人捏紧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他牢牢挟制住她作乱的手,吻得凶狠,吮得用力,唇齿相撞,几乎像是要把她的舌头吞到肚子里去,吃掉果腹的狠劲。
明溪下意识挣扎,可她的力量在刚刚已经用完,这时候战斗力基本为零。
她也就放弃挣扎了,怕伤到宝宝。
不知过了多久,明溪觉得舌根发麻的时候,他才松开她的唇。
明溪喘息片刻,才有精力骂他。
“傅司宴,你是不是有病。”
动不动就亲她,弄她,跟发情的种马一样。
傅司宴凤眸眯起,“我在教你说话。”
换言之警告他,逞口舌之快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想到她刚刚真的敢跟着别的男人走,他心底那口郁气就又上来了,搂紧她冷冷警告,“以后再敢跟别的男人走,我就用狗链子把你锁起来。”
“”
“还有不许跟别的男人眉来眼去。”
明溪不明白,她什么时候跟男人眉来眼去了。
其实不怪傅司宴这么想,她那双眼睛生得是真的好,清纯的杏眸,标标准准的初恋眼,偏偏眼尾上翘,看谁都像是在勾人。
明溪被他搂得烦躁,加上心里有气,并不舒服。
她皱着眉头,懒懒怏怏道:“松开。”
可傅司宴却不放,低头亲了亲她的唇,“不松。”
亲子鉴定那事有猫腻,他在盛怒过后,就已经察觉到不对劲。
虽然现在情况还没明朗,但大差不离,这个幕后黑手他马上就能揪出来。
今天本就是奔着道歉来的,只是后面发展偏离了轨道。
刚刚弄那事嘴上说是在惩罚她,可他一点都没舍得弄伤她,反而是极尽全力的在讨好她。
他声音放低,带着点讨好的意味,“刚刚出力的是我,舒服的不是你么?”
明溪耳根一热,伸手推他,“你要不要脸?”
傅司宴搂得更紧,浅浅吻了吻她的发丝,指腹摩挲她的脸颊,软着声调:“我道歉,别跟我倔了行不行?”
明溪听他语气急转直下,疑惑了一秒才恍然。
肯定是鉴定结果的问题,被他察觉出来了。
他现在哄着她,无非是为了肚里这个孩子。
“我没有跟你倔,傅司宴我很清楚,你是谁我是谁,我没有那么不自量力。”
这么久难道她还会不明白
他温柔备至的哄她,只是因为男人极强的占有欲,跟喜欢没关系。
只要她稍一碰触到他的禁忌,这些温情便会被他顷刻收回,她还要付出碰触禁忌的惩罚。
所以她早就不再对他抱有任何希望了。
她再也不想承受,因为不被他信任而带来的侮辱。
离婚是她唯一的目标。
明溪话里的冷嘲,傅司宴听得清楚,他也没想她这么快会原谅他。
自己弄生气的老婆,跪着也要哄下去。
他吻了下她的眉心,说道:“是我不好,等两天我一定给你个交代。”
等这个幕后黑手揪出来,他一定不会放过!
可明溪无动于衷,结果是什么不重要,她只是想还宝宝一个清白。
她的宝宝就该干干净净来这个世界上。
她淡漠不带一丝感情地说,“等这事处理完,我们就好好商谈离婚的事吧!”
傅司宴没想到前一刻两人还在做最亲密的事,下一秒她就能冷冰冰的跟他提离婚。
霎时,被压下去的怒火再次点燃。
他磨着牙道:“明溪,你还有没有心,我刚刚压着自己伺候你,你没感觉到,爽够了就过河拆桥?”
“傅总,我有说过需要你伺候么,你那是在强迫我,难道你自己没快活吗?”
明溪此刻清醒无比,不会再被他三言两语绕进去。
傅司宴凤眸眯起,低头咬了她的脖颈一口,像是在泄愤,但又没有下嘴很重,反而有点亲密研磨的意思。
他霸道地说:“我说不行就不行,我不想再从你嘴里听到这两个字!”
明溪推开他,淡淡道:“那我们没有什么好谈的,我明天就去跟爷爷说清楚。”
“你敢!”傅司宴愤怒出口,眼角眯起危险的弧度。
“我不会刺激爷爷的,我会好好跟他老人家说清楚,只是过不下去,不涉及别的问题。”
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让傅司宴烦躁起来。
“明溪,你真要这么不听话?”
明溪连话都懒得说,因为跟这人说不通,有这精力不如去跟爷爷说。
傅司宴看着她摆出一副心意已决的样子,冷冷扯了下唇。
好。
很好。
他削薄的唇扬起冷硬的弧度,“既然如此,从现在开始,你哪都不许去。”
明溪倏地变了脸色,质问:“你又要关着我?”
她加了个又字,让傅司宴蹙眉,之前他也有说过类似的话,不过最后都没忍心继续下去。
但现在他想不到更好的办法,至少得等他把事情处理好,能分出精力跟她纠缠的时候,才能放任她自由。
不过这些话,他现在都没说,乖顺的小猫一再忤逆她,总得让她知道怕头才行。
他眼底敛下一片阴影,淡声道:“不是关你,只是想我老婆和孩子都平平安安的在我身边。”
明溪被男人的强盗逻辑气得眼都红了,她据理力争道:“傅司宴,就算我们是夫妻,你也没权利限制我的人生自由!”
“明溪,你最好牢牢记住我们是夫妻,那姓薄的不是什么好东西,你给我离他远一点。”
这时,傅司宴的手机响了,他看了一眼,并未接听。
可明溪敏感的感觉到了,除了林雪薇还能是谁。
她反唇相讥,“那林雪薇也不是好东西,你怎么不离她远一点。”
傅司宴皱眉,“不是一码事。”
明溪想笑,林雪薇跟他可比学长跟她亲密多了吧。
至少学长从来没有越轨的动作,也没有表现出对她有丁点的兴趣。
反而是傅司宴一直小人之心,现在提起就用一句不是一码事来搪塞她。
“好,你说不是一码事,你又说不想跟我离婚,那今天你哪也不许去,我要你留在医院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