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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这话,傅司宴脸上那点欲念,顷刻消散。
两人靠得近,明溪立马就能察觉出来。
她抽回搭在他脖子上的手,撑到他腿上就想要下来。
手却被他一把摁在了腿上,动不得也下不去。
他说:“宋白,照看不好她,你这个助理也不必再当。”
随即,就挂了电话。
他大掌揽上她的腰,稍一用力,明溪就不受控地跌进他怀里。
胸膛贴着胸膛,一片滚烫。
明溪下意识就要反抗,却被他抵着后背,转了个身,摁倒在床上。
他的手顺着她的小腿往下摸到脚腕,重重一握,又轻轻摩挲,像是在丈量尺寸。
随后,他低沉开口:“又跑?”
那一握几乎把明溪的心都提起来,他总是能精准地找到她的敏感点,让她受不了。
她喘了一下,声音软得没有半分力气,说:“我只是想下去。”
傅司宴慢慢凑近,凤眸直白地落在她红肿的蜜唇上,音色略哑:“小骗子。”
紧接着,所有的喘息都被他吞入口中。
他的手从她的衣摆探上去,覆着柔软,想到了什么,松开唇盯着她,问:“什么时候有”
明溪倏地一下从脸红到了脖颈,想要拨开他的手,却绵软无力。
他逼问着,“什么时候有?”
明溪脸红透了,她哪里知道,只得含含糊糊说:“应该是生完孩子后”
男人若有所思的嗯了声。
不知道为什么,那个嗯像是带了钩子,明溪慌忙说:“不行,你不许想。”
他重重地捏了她一下,语调沾染着情欲,“不许什么?”
明溪被他闹得仰起脸,溢出一声轻喘,咬唇颤声说:“就是你想的不许!”
“怕我跟孩子抢饭吃?”
傅司宴凑近些,声音里带着蛊惑,“放心,我肯定是等他吃饱了,再”
“不许说!”
明溪想伸手堵他的嘴,可手却被他制住,她只得恨恨地用唇去堵他的嘴。
傅司宴也反咬她的唇,手下又换了个地方,非得让她认输。
明溪只觉得灵魂快要出窍,只得叫他的名字:“傅司宴!傅司宴!”
可男人压根不理她,手指游移着,自顾自行事。
终于,白光闪现,明溪像是被抽走了所有的精神气,软绵绵躺在床上。
傅司宴抽回指尖,却不让她躺着,把她翻过来,趴在他的身上,带着她的手往下
他说:“礼尚往来,才是夫妻相处之道。”
明溪的余韵还在脸上挂着,整个人像一朵惹了是非的露水蔷薇,看得男人心头燥热。
他微微前倾,含住她一侧耳垂,声音暗哑:“溪溪,快一点好不好”
等结束后。
傅司宴抱着她去浴室清洗,明溪虽然恍惚但还知道抗拒,推了推他说:“我自己洗。”
傅司宴问:“手还有力气?”
明溪耳根红透,连忙说:“我不行了。”
傅司宴挑眉:“这就不行了?那得好好锻炼,毕竟后面还有好几个月需要它。”
明溪心神一慌,只能装傻揭过去。
洗漱好后,傅司宴让她穿外出的衣服,说:“爷爷让我们回去一趟。”
另一边,车上。
宋白挂了电话就迎来‘啪’的一巴掌。
嘴角都被打出血来。
他被打懵了,久久没说出话来。
林雪薇恨恨道:“你个狗东西,这点事都办不好,阿宴哥哥都叫不来,我要你有什么用?”
说着又举起手想扇他,结果被宋白紧紧握住,转手就给了林雪薇一巴掌。
林雪薇呆住了,她满以为宋白是个好拿捏好欺负的,没想到竟然敢打她!
她跟疯了一样扑上来,抓他挠他,“你想死是不是,你个不睁眼的狗东西,我扒了你的皮!”
宋白躲着她,没让她得逞,冷笑道,“林大小姐一口一个狗东西,那您都给狗睡了,说明您是什么?”
林雪薇气得说不出话来,咬牙切齿地骂:“我看你是想进去了!”
宋白嘲笑道:“你敢告我强歼,我就告诉傅总是你勾引我,清清白白傅总都不要你,要是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的娼妇,你说他怎么看你?”
“你个!”
林雪薇又想骂他是条狗,但想到他说的话,失了声。
她没想到宋白这颗棋子,这么不好掌控。
同样姓宋的,宋欣就蠢很多。
她咬着唇又装出泫然欲滴的样子,“宋白哥哥,我就是太生气了,一时激动,你别跟我一般计较啦”
宋白见多了她不拿人当人看的嘴脸,这会装这套,他也不吃。
林雪薇想着还是得跟林嫂好好商量,见到林嫂还站那扇巴掌,她伸手摇了摇宋白的衣袖道:“宋白哥哥,你先让林嫂别自己扇自己了行吗,她都那么大岁数了,吃不消。”
宋白一脸认真,“不行,傅总交代的事,我一定得做好。”
林雪薇恨死了,这个贱骨头,真他吗不好啃。
她伸手去解他衣扣,娇滴滴问:“那报告,你处理好了吗?”
宋白被她摸得心猿意马,也不像刚刚那么硬气,道:“好了。”
林雪薇一想到明天就能看好戏,心里格外高兴。
她等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阿宴哥哥松口要娶她,却因为明溪那个贱人功亏一篑。
她恨她入骨!
那个孤女凭什么能得到阿宴哥哥的认可!
还不是因为肚子里那个种!
那她就让那个孩子消失,不就好了。
她急切的想看到阿宴哥哥看到那份报告,会是什么模样。
心里痒痒的,她整个人扑进宋白怀里,说:“宋白哥,咱们可是一条船上的人,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亏待你的。”